「請問，你們賓館有一個姓周的服務員嗎？」來到九仙賓館，杜凱問總台服務員。
「我們這里姓周的服務員有5個，不知你找哪一個？你能具體說出要找的人名字嗎？」
「名字我們叫不來，只知道她姓周。啊，對了，她大概40多歲，短發、圓臉，稍胖。」王芸見過周大姐。
「那就是這個周小菊，你們到11層去找她，她應該在的。」
「謝謝。杜凱，我們上11層。」
「你是周大姐吧？」來到11樓，王芸一眼就認出周大姐了。
「請問，你們是？」
「周大姐，我們是牛頭山旅游公司的，想和你打听一個人。」杜凱問。
「這里住過的客人很多，我不知道你們打听誰，我會不會記得？」
「就是前一段時間住在這里的，囑托你把車鑰匙交給我的，姓向的先生。」王芸補充道。
「向先生，前一段時間，哎呀，我都忘記了，這個向先生，把車鑰匙給我轉交你的。讓我想想。啊，記起來了，就是幾天前吧，有一個說自己是黃金剛房地產公司的向老板，他說自己緊急出差，委托我把車鑰匙交給黃金崗房地產公司一個叫王，王啥來著？」
「王芸，就是我呀，你到過我辦公室的，是你把鑰匙交到我手上的，我已經把車開走了。你看看，就是這把車鑰匙呀。」
「唉，就這個。那你們今天找我有啥事嗎？」
「周大姐，我們想問一下，向老板當時是住在哪個房間的，你和他有沒有交談過啥呢？」
「對不起，我記不起他住哪個房間了，我也沒有和他交談過。他是說有急事才委托我轉交車鑰匙的。就這樣子。」周大姐不明確王芸和杜凱的身份，就沒有對他們說實話。
「是這樣呀。周大姐，我是牛頭山旅游公司的，你好像到過我們公司找過人的，就在幾天前吧。」杜凱回想起前幾天召開員工大會時，在會議室走廊里見過周大姐。
「是，沒錯，我到牛頭山找個熟人，可惜沒有找到，後來，我就回家了。」
「周大姐，是這樣的，到今天為止，我們的向老板還沒有回家，他的老婆方小芹心里焦急才派我們來問你的。」杜凱無奈的說。
「方小芹派你們來的，不可能？方小芹前幾天……」周大姐想說方小芹前幾天來過賓館，但欲言又止了。她已經把陶瑢當做方小芹了。
「怎麼了？周大姐，你認識方小芹嗎？」杜凱感覺里面有情況，就追問周大姐。
「沒，沒有，我不認識方小芹，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好熟，好像電視上听到過，報紙上也看過她幫助農民致富的新聞。」
「是的，方小芹是通廊市的知名人物，被牛頭山的農民稱作‘致富天使’，電視、報紙對她的典型事跡做過大量的宣傳報道的。」杜凱進一步補充說。
「她是個好人，我很崇拜她的，你們真有福氣，能在她身邊工作，可惜，我沒有福氣呀。」
「周大姐，等有機會我和方總說說，讓方小芹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工作崗位，好嗎？」杜凱有意和周大姐拉近距離。
「好呀，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你貴姓呀，留個手機號碼給我吧。」周大姐看杜凱顯得很穩重，又是方小芹身邊的人，就互相交互了電話號碼。
「謝謝周大姐，那我們就回去了，有空去我們牛頭山旅游公司玩呀。」
「好的。你們兩位一路走好。」
「杜凱，這周大姐對向中丞一點情況也不知道的，我本以為可以從她嘴里打听到些情況的。哎呀，又白走一趟了。」
「王芸，不要心急。有些人即便知道些情況，她們也不會隨便亂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唄。」杜凱心里猜想，周大姐和他交換電話號碼是有意圖的，他決定晚上獨自一人去找周大姐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