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的確是由桃花釀造的酒,但是卻和一般釀酒的酒肆也差不多,只是在感覺上會有差異。」
「啊,那不是在騙人麼?」
「我們需要留下來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有妖要害人,你也可以收妖了。」
「真的啊?我第一次遇上除開你的妖怪誒。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一樣長得很美呢。」金知越開始幻想了,因此忽略了妖月因為她的話有些微微泛紅的臉。
「今晚怎麼睡?」妖月詢問道,想著都說了叫兩間房的。
「簡單啊,我們睡一起啊。」金知越自然地說道。
「睡?睡一起?」妖月快要驚呆了。
「恩啦,你不要歪想了啊。你可是作為小受存在的。別把我當小攻看。你要變成狐狸的。」金知越看著他很驚訝的表情,有些不滿意。
妖月一听也不樂意了,他雖然很喜歡他的本相,但是已經習慣做人了,自然不願意再變回去了。
「快變啊,我可是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回到狐狸的模樣了。」金知越非常懷念他那柔軟的皮毛和大大的舒服的尾巴。
「現在還未天黑,睡覺的時候再變吧。」妖月猶豫地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倒時候不許反悔的。」金知越知道他的不願意,一听他答應了,還是很高興的。
「嗯。」妖月無奈地點頭。
第二日,兩人吃過早飯便在鎮子的街上閑逛了。
「唉,你說我們要在哪里才能夠打听道那桃麗人的消息啊。」金知越走在妖月身邊似是無意地說著。
「我們只要在茶館中打听便是了。」妖月回答道。在以前修煉的途中,他也是來了人間多次的,很多都是有經驗的。雖然因為天劫一事,他快五十年沒下來了,不過想必也差不了多少的吧。
「哦。那我們去喝茶吧。不過可不可以你喝啊。我對那茶不感冒。」金知越提起那茶就不舒服,不是因為茶苦的原因,而是那些奇怪的味道,唯一能夠忍受的只有花茶了。不過花茶泡出來基本沒什麼味道,她習慣也是正常的。
「好。」
兩人走著走著,就往那茶館走去。
茶館里面坐滿了喝茶的人,金知越和妖月輕步走了進去,找了個空余的位置,坐了下來。
說書人不時地敲著桌子,加上時不時夸張的動作與恰當的聲音,頓時讓普通的故事變得生動起來。每個在場的人都被他高超的技藝所震撼,紛紛沉溺其中,即使不知道那個故事,也似身臨其境一般。
金知越和妖月作為後來者,除了店小二前來招呼,根本無人理會。兩人看這情形,也不便打斷,端起店小二奉上的茶水,慢慢品嘗起來,溫熱的水在齒間流走,留下淡淡的茶香,微微清甜的也在口中慢慢散開,回味無窮。
許久之後,伴隨著少時的寂靜,突然爆發的掌聲將整個茶館的氣氛發揮到了極致。不少人鼓著掌,沖著說書人喊道︰「再說一段。」
誰知那說書人慢慢收起身前的東西,回道︰「欲知後事,且听下回分解。」
眾人雖掃興,卻也不去為難說書人,都紛紛坐下,繼續端著茶水,閑談著。
「我們怎麼打听啊?」金知越看著說書人走了,有些奇怪,這樣她們想要知道的消息,向誰打听?
「我早已詢問了當地的人,等到說書人走回他家之前,我們可以將他攔下。」誰知妖月早已成竹在胸,慢慢訴說著他的打算。
眼見說書人走向了簾後,兩人留下一些銀兩,快步走了出去。
「妖月,你打听到那說書人朝哪條巷子走了麼?」金知越走出茶館後,早已不見了說書人的身影。
「當然,跟我來。」說完,妖月便轉身朝自己左側的一條巷子走去,金知越趕忙跟了上去。
不久,兩人便看到了那個似乎正為領了薪水而高興得數銀子的說書人。
「這位先生,請先留一步。」妖月飛身上前,站在了那個說書人的面前。
說書人忽見自己面前多出了一人,忙驚慌地將銀兩揣與胸前,謹慎地盯著妖月。
「先生莫要驚慌,我們並不是為錢財而來,相反,若是先生能夠回答我們的問題,這錠銀子也歸先生了。」金知越也快步走了過去,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對說書人說道。
「你們?」說書人似乎還是放不下心里,仍是警惕地看著他們。
「先生請相信我們,我們既然有事求與先生,自然不會與先生為難,作為保證,我們可以在先生答應回答我們的問題之前先將這錠銀子交于先生,作為定金。若是先生能夠完整地將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告知,另還有一百兩銀票相送。」妖月接著說道。
「這。」說書人猶豫著。
「先生可以考慮一番,而且我們所詢問的事絕對不是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當然,即使先生說了,對先生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金知越雖有些不滿妖月開的價錢太高了,瞪了妖月一眼之後,也就不多做什麼,她也知道現在這個情形,還是用計謀比較好。即使她對于威脅人之類的事還是挺在行的,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平解決問題才是最好的。
「請問公子想要知道些什麼?」說書人衡量了一下對方的力量,明白不答應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听說這里的有種叫做桃花釀的酒非常的美味,能不能夠告訴我們它具體的來歷?」金知越也不想耽誤時間。
「這桃花釀是飄香萬里酒肆的老板娘釀造出來的。至于配方之類的,公子想必也是知道,這個不會輕易對人說的。」
「這酒是何時在這個鎮上出現的?」妖月皺皺眉頭,問道。
「說到這個,還真是一樁奇事。這就要從五年前說起了。這飄香萬里的掌櫃的李豐,原本是個種田的粗人,二十有余,卻沒有任何姑娘嫁與他,他的爹娘早在他十五歲之前就過世了,也就沒有人為他操心。偶爾有好心的媒婆與他說與,無奈姑娘家嫌棄他太過貧窮,于是這成家也就慢慢擱置下來。」說書人找了個地方,擦拭了一下,坐了下來,慢慢說起了當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