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見你沒醒,朕也沒有胃口用早膳,便索性上來睡會。」南容瑾瑜說話間氣息呼在冰純臉上,冰純感覺臉更燙了!
「哦。那你接著休息吧,我餓了。」冰純忙離南容瑾瑜遠一點,這個姿勢太近,太曖昧。
「正好,朕也餓了,一起用膳吧。」
「好。」冰純不習慣讓外人看到自己和南容瑾瑜一起起床,總感覺好別扭。便自己模索著穿衣服。好在是平常穿的,天天看也會穿。
「皇上,……」
「叫朕名字!以後只有我們兩個時,你就叫朕的名字!」
南容瑾瑜不想感覺和冰純的距離好遠。他喜歡听她听自己的名字。像那次在床第間,像昨晚她在睡夢中。感覺他們好近。
「哦,那個,我叫王公公進來侍候你更衣。」冰純感覺兩人之間好奇怪,讓她叫他名字,好難出口。
「朕不叫那個,朕有名字!」南容瑾瑜有點不爽,換了別的女人,早歡天喜地,激動不已。這個女人,卻很不情願的樣子。
「那個……」冰純總感覺好難出口。
「嗯?」南容瑾瑜眉頭皺起來,臉色也冷起來。看得冰純心里一驚,他不會要發火了吧?脾氣真不小。叫就叫,誰怕誰!
「瑾瑜,那個……」
「什麼?朕沒有听清。」南容瑾瑜眉頭還是緊皺著,但是臉色已經暖暖的。
「瑾瑜,瑾瑜!這回听清楚了嗎?」冰純不爽了,沒有人叫過他名字嗎,干嘛要自己老是叫他的名字!真是有怪癖的人!
「嗯,純兒叫朕有什麼事呢?」南容瑾瑜已然滿臉笑意。冰純本來要生氣了,但是听到南容瑾瑜叫自己的名字,感覺不錯。便忍了下來。
「我說讓王公公進來侍候你更衣。」
「不用,朕要你替朕更衣。」
「我?不要吧,我不太會……」冰純話沒說完,南容瑾瑜便嘆了口氣。
「唉,朕不惜性命救你。你卻如此對朕。你讓朕情何以堪?」
南容瑾瑜如是一說,冰純感覺自己像個知恩不報的大壞蛋一樣,再看看他一臉的落寞,好像自己真有些過份了。便滿臉陪笑,「瑾瑜,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你。」
「朕不介意。」
「哦,那好吧。」冰純轉身去拿衣物,她沒看到南容瑾瑜眼中的得逞的笑意。
侍候完更衣,下人也端來水洗漱。冰純自己弄完,看到南容瑾瑜坐在那里,直看著她,看得她發毛,卻不明白哪里招惹他了。
「朕還沒有洗漱。」
「哦。王公公,皇上還沒有洗漱。」王公公卻好像沒有听到一樣,站在一邊。冰純不解地看著這主僕倆,怎麼個意思?
「你不打算伺候?」南容瑾瑜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都是王公公伺候的嗎?」冰純不明白,怎麼又要讓她侍候?除了給小朋友們洗過臉,她可沒有幫大人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