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你這丫頭倒是挺忠心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不說這個時辰這邊沒人經過,就是有人經過,又有誰敢管爺們的事!」
「就是,這湘潭誰人不識我們牛家三兄弟呀。今兒個你們被我們看上,那可是你們幾世休得的福氣。勸你們還是不要反抗,乖乖從了爺,爺還能少讓你們受點罪。不然拉拉扯扯傷了你們,爺幾個還心疼呢。」
「哈哈,就是。」
那三個背著身,冰純看不到他們的長相,但是他們那無理狂大的言語,讓冰純和陌都皺緊眉頭。
「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讓我家老爺給你們錢,好嗎?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我一定讓老爺給你們好多錢。」
那丫頭死死護住身後的小姐。冰純仔細看清,發現那丫頭競是在悅來酒樓遇到的商雪的丫頭。難道她身後的小姐是商雪?看不見那女子的臉,卻看到她身上的衣裙,正是剛才那倔強的女子!冰純終于知道那才的女子為何有熟悉感,因為她就是商雪!
「哈哈,你當爺幾個是笨蛋嗎?這樣放你們回去,爺幾個還不人財兩空?還是先讓爺幾個爽一下是真的。」說著便向商雪及她身邊的丫頭靠近。
冰純再也看不下去,快步走上前,陌忙緊跟上去。冰純從荷包處拿出抽搐散,撒向那三名猥瑣男。轉眼間那三名男子便開始如癲癇發作一般,倒地抽搐。陌在不遠處止步,他的純兒要比他想像的更聰明。
「喲,這不是牛家三兄弟嗎?我當是誰呢!怎麼著,干缺德事遭天遣了吧!」冰純陰陽怪氣地嘲諷著那三人,仔細看清,個個長得流里流氣樣,看到就討厭!
「你是誰?敢管爺幾個的事!」其中一個人還在狂妄中。
「我是誰?當然是路見不平之人了。抽搐不好受吧?不過看你還倒是挺享受的,那就讓你好好享受下。」說話間冰純又往他身上弄了笑不停。那人便「哈哈」大笑起了。
「哈哈,你,哈哈,你,哈,給我,哈,使了,哈哈,什麼毒?」那人一句話分好幾段說,冰純抿嘴笑開,「當然是笑不停了。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公子,我們幾個狗眼不識泰山,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兄弟吧。」其中一個到時有眼力介,忙抽搐著給冰純磕起頭來。
冰純看看那臉色已經嚇得蒼白的商雪主僕倆,再看看這三個人渣兄弟,輕啟紅唇,「我原不原諒你們無所謂,看看這兩位姑娘原不原諒。她們若原諒,怎麼都好說。」
那三人見冰純如此說,忙向商雪她們磕起頭來。
「小姐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我們還上有八十的老母親要我們孝敬,今天也是無心之過,以後再不敢了。」
商雪的面紗已經掉落,緊鎖著眉頭,面色蒼白,眼中盛滿驚恐。大戶人家的小姐哪里經過這種事情。
那丫頭也好不到哪里去。冰純見她們也回答不了什麼,便說道︰「看在你們八十老母的份上饒了你們也可以,只是我這里解藥只有一半的份量,另一半嘛要靠你們自己解毒。」
那三人相互看看,剛才那求饒的人苦著臉道︰「公子,我們幾個哪里懂解毒,還請公子饒了我們吧。」
「哈哈,哈哈……」那被下了笑不停的男子,已經笑得快上氣不接下氣了。問題是全身還在抽搐中,無比痛苦。
冰純過去給他吃了一粒藥丸,那人終于止住了笑。這會知道冰純的厲害了,老實多了。
冰純又拿出三粒藥丸,「這三粒解藥,只能解您們身上一半的毒,讓你們抽搐不那麼厲害。要想徹底不抽搐,便要吃素七七四十九天,而且這七七四十九天中,不能行男女之歡,不可心存惡念。否則毒不光解不了,還會加中毒性,最後全身潰爛而死。能不能做到要看你們自己的了。有不信的,大可去試試。」冰純把解藥丟過去。
那三人忙服下,身體確實抽搐不是很厲害。「多謝公子,多謝公子。」那三人很快溜走。
冰純見他們那狼狽樣大笑開來,陌也嘴角翹起。
「謝謝公子搭救之恩。月兒給您磕頭了。」冰純忙扶住那叫月兒的侍女。
「舉手之功,不必記掛。此地不宜久留,快扶你們小姐回家吧。」
「謝公子。」那月兒便扶起商雪,步履不穩地向前走著。冰純看那商雪的背影,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看來是嚇壞了。
「小姐!」走至陌身邊時,那商雪真得倒下,只是陌一向不習慣陌生人近身,本能地避開。那月兒忙緊扶住商雪,眼含不滿地看了陌一眼。
冰純滿跑過來,「你家小姐怎麼了?」
「小姐哪里經過這些,昏倒了。這下要怎麼辦?公子你們好人做到底,救救我家小姐好不好?月兒求您了。」月兒急哭了。
「你別急,我們先送她去醫局,然後你再回去讓你家老爺派人來接你家小姐,你看可好?」
「嗯,嗯,謝謝公子。」
冰純走到陌身邊,「陌,你抱她去仁者醫局可好?」
陌冷眼看了下昏睡著的商雪,又看向月兒,「讓她去找頂轎子來。」
「啊?」冰純沒想到陌會這樣說。
那月兒又哭了起來。「現在這個時辰哪里好找轎子。地面那麼涼,我家小姐身子本就弱,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騰?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小姐若有什麼差池,老爺會打死我的。」
冰純一听也是,便有些乞求地看向陌,「看人家一個姑娘家,躺在這冰冷的地上也不是回事。陌,幫幫她吧。」陌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冰純,不再說什麼,抱起商雪,便向醫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