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那孩子好可愛喲。
孩子他爹長得真英俊呀。」
「他娘長得也不錯。雖然配他爹是有些不配,但是站在一起也還看得過去。」
冰純听到此話,額頭有黑線劃過。什麼叫也還看得過去,她不是絕色美人,但也總是美女一枚好不好?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欣賞眼光?!沒見識的人,姐才不和你們計較呢。
圖圖似乎和冰純較上了勁,冰純剛幫陌擦干淨口水,圖圖轉眼間又啃起來。冰純只得再用別的東西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幫陌擦。不過,轉眼他又啃上。冰純瞪他,凶他,他全然不理,還玩得不亦樂乎。冰純作勢打圖圖,陌則抱著圖圖躲開。圖圖更笑得更歡了。
「好啊,和你爸一起欺負你媽我是吧!哼,我還就不信打不著你的小屁屁了。」冰純便要打,陌則笑著抱著圖圖躲開。他們如一家三口般,笑得很開心,陌也少見的大笑起來。羨撒旁人!
冰純哪里能躲得過陌,沒一會她已經滿頭大汗。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休息下。」說著便找個塊干淨的草地坐于梨花樹下。陌也抱著圖圖坐下,把圖圖放于自己膝頭。見冰純額前的頭發凌亂了,便幫她捋好,並幫她把臉上的汗水拭去。
冰純甜甜一笑,撒嬌道︰「謝謝陌。」
陌淺笑道︰「還是像個孩子一樣。我真擔心圖圖再大一點,你們倆個可能會爭東西。」
冰純狡黠地看著圖圖,沖著他的臉蛋啪地親一口,「哈哈,那也說不定。圖圖,你可得讓你著你媽我哦。」
陌看著這對活寶母子,寵溺地笑笑。身邊坐著自己疼愛的純兒,懷里抱著寶貝圖圖,突然感覺,擁有了天下。或許幸福便是如此簡單,和在乎的人一起開心,便是幸福。
「狄姑娘。」冰純抬頭,居然是商雪和月兒。
「商雪小姐,好巧,你們也來賞花。」說著冰純和陌便起身。
「嗯。」商雪目光看到陌,有些嬌羞地避開。看到圖圖時,眼中有喜愛卻也有疑惑。「這個孩子好可愛。」
听到別人夸自己孩子,沒有哪個做母親的不得意的。冰純也不例外。「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他媽,不,他娘本人有多優秀,他當然也差不到哪里去。」陌听了,嘴角**。
「哦,那他的母親是……」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冰純厚臉皮地笑開。
「啊,你?你嫁人了?」商雪有些不太能轉過彎,滿眼驚訝。
「嗯,不光嫁人了,還有兒子了。不過那人我已經把他休了。不提也罷。」
冰純說得是風輕雲淡,商雪卻震驚到不行。這年頭,女子被休是多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她居然說得如此風輕雲淡,還說是自己休了夫君!這是怎樣的女子?!商雪有些重新審視冰純。
正在此時,圖圖伸出舌頭亂添,小臉也不大高興的樣子。冰純便知道他餓了。
冰純接過圖圖,「陌,你陪商雪小姐聊會天,我抱圖圖去吃女乃,又餓了。一會來找你們。」
「我陪你去吧。」
冰純笑笑,「不用,馬上回來。」冰純便抱著圖圖去馬車在的地方找女乃娘喂女乃。好在,女乃娘並沒有走遠,只是在馬車附近,見冰純抱著圖圖過來,便走上前去。
圖圖許是玩累了,吃著女乃沒一會便睡著了。
女乃娘是一個溫柔本份的女人。見圖圖睡了,便讓冰純繼續去游玩,她會在馬車里看著圖圖。冰純看著熟睡的圖圖,沖女乃娘道了謝,便下車接著游玩。
冰純光顧著賞這如雪的梨花,不知不覺間走得偏遠了些。
「奇怪,剛剛明明是順著這條路回來的,怎麼走到這邊了呢?」冰純這才發現與陌在的地方拐偏了方向。便原路返回,去找陌。
可能因為這邊偏遠了些,路也崎嶇了些,游人很少。不過花由于沒人驚擾,開放得很是美麗。一團團潔白,高雅簇擁在枝頭,煞是好看。冰純此刻也終于明白文人墨客為何愛用梨花喻雪花,因為遠遠看去,真得分不開是花還是雪。
冰純只顧著看花,沒留意腳下。踩到光潔的石頭,腳下打了滑,身子傾倒,還好手及時扶住地面,沒有摔得太慘。
「嘶∼」手摁在石尖上,破了皮。想站起來,悲哀地發現,腳崴了。
「NND,怎麼這麼倒霉!」冰純憤憤然。賞個花都能扭到腳,唉,早知道不亂跑了。
「喲,我當是誰家姑娘呢?這不是那天攪爺好事的‘公子’嗎?小爺我說怎麼那麼細皮女敕肉呢,果然是個娘們!」
冰純看到來人,頓時感覺悲催的命喲,此人正是那天冰純連下兩毒的牛家三兄弟之一。冰純見只有他一人,強裝鎮定。
「姑娘怎麼了?上次的教訓忘記了?怎麼,身上的毒清了?」
一提到那件事,那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陰狠!
「哼,上次老子不小心著了你的道!還說什麼七七四十九天不能這不能那,你不是變相逼著爺幾個當和尚嗎?幸好爺早找了大夫看,根本沒事了。我大哥,二哥膽子小,不敢不听你的吩咐。小爺我可不怕。昨天還在春風樓快活了一宿,這不今天還活生生站在你面前。」
「哼,我那可是慢性毒藥,你確定你找的大夫能識得百毒?」冰純打起了心理戰術,她要拖延時間,等陌他們來找她。
那人一怔,隨即又上下打量起冰純,眼中露出**。
「今天你牛三爺就給你證明看看,小爺的身體是不是正常。再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上次你壞了爺的好事,今天你就替她還了吧!」說著便向冰純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