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純子呢?你對純子做了什麼?」林穎軒一臉緊張的看著比干老頭子。
「穎軒,你還記得當初你留下純子時對我說過的話麼?」嚴比干深墨的眼楮里透露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寒意,讓這個夜里的別墅顯得特別清冷。
「干爹,這個是薜純子,南宮集團明媒正娶的總裁夫人,留下她吧,日後定會有作用!」林穎軒細細回想起了當初他對嚴比干信誓示旦旦的話。
想到這里,林穎軒心底沒來由的害怕起來。
當初留下純子最初的意義是那個沒有錯,可是就在去酒會前的一分鐘,他決定不再讓純子出現在南宮司墨面前。
管他的商業之仇,管他的復仇計劃,他統統可以不要,就是不能讓純子出現在南宮司墨面前。
「穎軒,干爹都能記下來的東西,你應該不會忘記!純子留下來的作用只限于對付南宮家的人,我只是……」
「干爹,你不能對純子那樣!」林穎軒說完轉身住二樓跑去,他要親自看一看純子在哪里,一定是在二樓的房間里安心的睡著覺呢。
可是,當他大力推開純子那間客房時,開亮了房間里面所有的燈,空蕩蕩的房間映襯到了林穎軒那臉上一瞬間的失落。
純子,真的不在,真的不見了。失望和痛苦一並襲上了林穎軒的腦袋。頭腦發熱的往樓下跑去。
「干爹,你把純子弄哪里去了?」林穎軒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哪怕是面對這個嚴厲出了名,手段聞名于世的嚴比干。
他不能想象,有一天純子離開他的情景是怎麼樣子!
「去她應該去的地方!」嚴比干淡淡的說道,那樣淡然的語氣根本就只是在陳述罷了,沒有太多的情感在里面。
「應該去的地方?你是把她送到南宮司墨那里了?」
送到南宮司墨的手里,那怎麼可以!
「既然你舍不得送,我只好代你作決定了!」
「干爹,純子不應該被我們當成棋子來用,她不應該被卷進這場復仇計劃里面的!」
「穎軒,別傻了,從當初她成為南宮集團的少女乃女乃起這一生就注定和南宮這個姓氏有月兌不開的關系!我們亦不能阻止!」
「既然我可以很好的保護她五年,為什麼不可以……」
「你以為憑你的能力藏一個人,神通之大的南宮司墨會找不到人,若不是這五年我處處替你小心打理著,純子早就被南宮司墨抓回去了!」嚴比干眼楮透著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嚴,林穎軒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樣子的嚴比干只是告訴他,事情已定沒有再反悔的余地。
林穎軒這才知道,他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的將純子保護好起來,藏起來不讓南宮司墨找到,原來所有的保護層嚴比干都替他打理好了。
「干爹,你現在把純子送過去,意義是什麼?」不是說不到關鍵時刻,純子是不會被送出去的。
「南宮司墨是一個聰明的人,我要承安成為G城商界霸主,輕而易舉的得到這次西城擴建的招標地產,只有南宮司墨主動棄權!」
而用純子來換這一塊肥肉,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薜純子值不值得那個價碼。
就得要看薜純子在南宮司墨心中的份量有多少,如果只是無足輕重,地產招標承安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勝出。
如果不行,純子這顆棋子,他就徹底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