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猶豫,拿起地圖拿過旁邊一個手電筒的她抬腳跨了進去。
剛一踏入,石門便自動的關上了,像所有電視情節一樣演的。微弱的電筒燈光將里面照的很亮,只是,通道在轉了一個彎之後便沒有前進的路了,只是一間三壁是牆的密間,大小十平不到,三壁都是由光亮通透的白色大理石徹的,做工很好,唯一缺點就是什麼也沒有,連一扇繼續下去的門都沒有,這種光潔透亮的大理石上明顯的也不會出現一道門的影子。
薜純子有些蒙住了,甚至心底有些荒了,這不會是一個特意的陰謀吧?
看看南宮齊華那般用心程度來講,應該不是要把她騙進密道,然後不明原因的悶死在這里面?
再細仔看了看圖標,只是在三壁是牆的第一密間地板上有一個如星狀的黑點,她本以為那可能是南宮老爺畫的時候不小心洋了墨水在白紙上,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低頭在地板上找了找,果然自己腳邊踫到的那個黑點就是紙上所畫的如星圖標,毫不猶豫的一腳踩上去。
果然星光閃爍的一瞬間,正對著她的那整塊大理石牆身向上提開了,從里面透出了絲絲亮光。
她想過這整板牆似的大理石上整不出一扇門,沒想過一整板牆就是一扇門。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人創造出來這條密道可真是讓她贊奇佩服中,可是話又說回來,南宮齊華明顯的是被那男人軟禁在這舊屋里面,明知道有密道,他為何不自己逃去了,人不知鬼不覺的。
前面的光線引吸了薜純了所有的目光,索性關了手電小心的扶著牆一步一步朝著亮光的地方走去。
果然,別有洞天也不過如此吧,轉了一個彎,她看到了光線的真正源頭,一間足足二十平的密間,和前面那個不足十平的密間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張長的毛制躺椅,椅上放著一毯子和枕頭,旁邊有張小的茶幾,上面擺了一整套的茶具,還有一個相框。
這麼居家型的擺放讓薜純子腦子又冒出來一個大大的問號,走近一看茶杯里面的茶水看起來都像剛倒沒幾天的樣子,看來南宮齊華他不是不進來,相反的還經常進來。
轉眼間揪到了那個相框上面的人,一個紫裙長發的年輕女子,站在惹火的陽光下,踩在脆綠的草地上,嬌笑的記錄著她那一刻是多麼的幸福和開心。
這個人,好熟悉?
可是,腦海里面閃現過的身影她又無法確定熟悉來自于哪里。
後腦傳來絲絲的痛楚提醒著她,不能胡思亂想的想太多東西,這里面的所有物品都不是她想踫就能踫的,她不喜歡去踫別人不被允許過的東西。
可是,這里還真有給她的東西,一封安安靜靜躺在相框旁邊的白色信。
封面︰純子收!
這麼明顯的指名道姓的當然是寫給她的,沒有猶豫的拿過信封啟開,里面是一張折疊整齊的白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