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罵是罵的過癮了,但看他的樣子,估計還是這樓里一等一的倌,自己可不要惹錯了人啊,想著此處厲害,笑月轉腳欲走。
「呵呵,真是不懂規矩,站住。」
笑月正欲逃跑,後面傳來了嘩嘩水聲,笑月正猶豫著要不冒著生命危險看一眼美男出浴也行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又是祈盼又是害怕的閉著眼楮,笑月徐徐轉過來身子,只覺得熱浪撲面而來,奇怪的睜開眼楮,笑月渾身汗毛倒立,只覺得渾身冷的想打哆嗦。
「你,你要干什麼??」
雖然害怕他那似笑非笑可惡的眼神,但笑月見他沒有其他動作,所以還是大著膽子轉著眼珠子有意無意的亂瞄。
斜飛入凜的眉毛配上殺傷力十足的眼楮,十分。
微薄的嘴唇加上汗濕的性感面容,十分。
高挑健碩的身材還有壓到一切的氣勢,十分。
天啦,怎麼這麼完美的男人會在青樓當小倌啊。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就一個。」
笑月非常不怕死的將心里的疑問付諸實際,不問清楚估計今晚她也睡不著。
「你不回答就算應了啊,你說,你到底是攻還是受?」
空氣停頓,笑月感覺到強大的低氣壓,她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就在笑月幾乎以為自己要斃命當場的當口,房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一陣脂粉香直撲鼻端,嬌軟的女音惹人心疼的冒出了一句讓笑月無比胃疼的話。
「王爺,讓您久等了,妾身---」
笑月頓時一陣天昏地暗,天旋地轉,王爺,他是王爺,自己調戲了一個王爺,笑月似乎能夠看到自己腦袋搬家的情景了。
斷頭台上,自己身穿囚服,背上豎著一塊牌子,環顧四周,家人朋友一個都沒有,監斬台上,趾高氣揚的大官在念了一通偷窺辱罵沖撞王爺等罪名之後,四圍看熱鬧的百姓也開始指著自己指指點點。
慢慢的,自己被太陽曬得外焦里女敕的時候,大官令牌一扔,劊子手大刀一揮,自己人頭落地。
笑月僅僅只是想想就覺得汗毛倒豎,王爺,他怎麼就是王爺呢?自己是吃多了撐著了還是吃飽了沒事干閑命長啊,好死不死的,就把王爺當小倌了。
「出去。」
美男子冷喝一聲,本來打算要進來伺候的女人就告禮退出了房,還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本王是攻還是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美男王爺邪魅一笑,故作嬌柔的聲線听的笑月直想一頭撞死在地板上,精壯的上身赤,果著,一步步朝笑月逼近,笑月轉身往門口逃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手臂一緊,笑月被他一拉,扯進了懷里,想要動彈掙扎,卻已經被他的大手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