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兒突然哭喊了起來,身音雖然不大,但皇甫允楓听的清清楚楚,這完全不是她情動時的反應。
抬起頭一看,果然,她緊蹙著眉心一臉的痛苦,腰上本來纏繞的雙手也使勁推搡起來,皇甫允楓不解︰痛?明明自己沒有用多大的力道啊。
「回王爺,笑月姑娘月復部和胸口那里都有一大塊淤青……」
白日里,丫鬟回稟的傷勢立馬浮出腦海,大塊的淤青?月復部?和,胸口?剛剛,自己捏的不就是……
思緒漸漸清晰,她是為了救琴兒,才受的傷,自己現在是在干什麼,趁人之危,還是在報復她之前的要挾。
明明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到她面前,立馬丟盔卸甲,分寸盡失。
還有琴兒,自己的心里只有琴兒一人,又怎可做出對不起她之事,雖然她會是自己的嫂子,但在皇甫允楓心底,顧芳琴就是自己今生唯一的妻。
皇甫允楓撐著身子,惱火的瞪著身下已經擺月兌痛苦一臉酣睡之態的女人。
該死的,你是睡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本王怎麼辦?
分身的**絲毫沒有緩解之勢,緊貼的卻是她的私密處。
‘ ’
皇甫允楓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床沿上,卻絲毫解決不了問題。
翻身下床,撿起地上被自己扔掉的被子重新為她蓋上,要是自己再看著她那副充滿誘惑與吸引的身子,皇甫允楓可不保證自己能把持的住。
「……唔……」
又是一聲嬌吟,皇甫允楓明明知道那是她無意識的作為,可是,自己的分身就是狠狠的顫了一下。
「該死的,水井在哪……」
低咒一聲,皇甫允楓黑著俊臉奔出了笑月的房間。
匆忙的身影一下沒入了黑夜,半響過後,隱匿在牆角一直貓著的林石才直起腰來,攏了攏衣袖里還留有一半藥粉的紙包,嘴角微微一笑
「十一爺,有些事,不可操之過急。感情這東西,得慢慢培養,情到濃時,洞房就如膠似漆了。」
林石抬首看看月色,還好,這夏日里,王爺淋幾桶井水應該沒啥。
笑意擴大幾分,林石搖搖頭,踱著步子悠哉悠哉的回了自己園子。
………………
笑月伸伸懶腰,躺了三天,終于是好的差不多了,再躺下去,笑月估計自己都得發霉了。
正準備下床去活動活動筋骨,門卻被人打開了。
接著陸陸續續的好些丫鬟端著提著許多東西進了屋。
看著笑月目瞪口呆的樣子,其中一個領頭的丫鬟解釋道
「姑娘,這些都是王爺叫人送來的。」
笑月傻眼,這堆了整整一屋子呢,皇甫允楓,你也忒大方了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自己是孑然一身沒啥好盜的了,這所謂‘奸’
一想到這個字,笑月頓時心窩顫顫,那日自己病的昏昏沉沉,貌似還做了一場春夢,夢里的男豬腳模模糊糊的就像那小王爺。
不會吧,自己對他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