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尷尬的看了布托一眼,猶豫著要怎麼說才不會傷到他。
想了半天,才哆嗦著開口到
「老頭,你們男人最重視的是什麼?」
「別問我,我不是平常男人,不要把老夫和他們放在一起。」醫王很明顯,不想讓這小子好受,在蒲林山莊悶了那麼久,是時候‘報仇’了,機會難得。
「你……不是人。」
「丫頭……」
笑月不敢埋怨,只得絞盡腦汁想個合適的比喻,天知道她壓根不敢看布托的臉,怕他把她給吃了。
「好,我錯了,我再想想……就好比,新郎新娘入了洞房,該做什麼,卻做不了,嗯,就是這樣。」
「哦,你早說不就完事了,不就是他不行嘛。」
聞言,笑月一口口水嗆住,差點被憋死,布托坐在書案前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已經有些猙獰了,他得忍,看在月兒的面子上,他不會輕易出手奪他性命的。
「老頭,你玩我……」
笑月尖叫出聲,她能感覺到後背有兩道激光在掃視她的背,那是布托的眼神。
醫王好似還沒玩夠,拉著笑月附耳說道
「丫頭,你怎麼知道他不行啊?」
「我……」
聲音雖小,但布托內力深厚,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听進耳里,想起幾次的擦槍走火,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只好端起茶盞喝水掩飾心中的幸災樂禍。
「哦,我知道了,好拉,你也不用尷尬拉,這種事情很正常拉。」
「不,不是那樣的,他不是不行,是……」
笑月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似乎越是解釋就越亂。
「那是他很行咯?」
「啊……我要瘋了。」
「丫頭,冷靜冷靜……」
「他不是不行,他是這里以為他不行,因為一點陰影的緣故,知道了吧。」
「哦,就是心里有毛病,是吧。」
布托執茶盞的手一緊,杯子瞬間被捏成粉末狀。笑月只感覺到右眼皮直跳,心里不禁禱告,希望讓老頭來醫治不會讓他因此喪命才好。
「老頭,你那麼大聲做什麼?」
「放心,有我醫王在,他不行我也讓他行好吧,你先出去。」醫王邊說邊推笑月出門,笑月疑惑問道
「出去?」
「我要給他檢查,你想看,好啊,一起啊。」
老頭眼里明顯的揶揄讓笑月恨不得揍他幾拳才解氣。
「誰說我想看了,你別亂說。」
出了大殿,一個宮女便迎了上來
「笑月姑娘,王後召您去靜心殿。」
笑月納悶,前幾天才見過,怎麼又見,難道,還要我幫他納妾嗎?
一路無聊的跟著宮女走著,好一會兒才到。
靜心殿果然很靜,靜的跟冷宮一樣,笑月走進去,忍不住打了個得瑟,這兒陰風吹後腦勺,笑月感覺這次談話肯定沒什麼好事。
「王後娘娘駕到。」
一聲高喊,笑月直直的看著上端做好的王後,見她神色之難看,心中不安更甚
「大膽奴才,見了王後娘娘還不跪下。」
王後身邊一個太監喊道,笑月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上次見面,您也沒叫我跪啊。
「來人,將這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笑月听那太監喊完,瞪大了眼楮,憑什麼啊。
「等等,你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你把我王兒害成這樣,還問我為什麼打你,你死了都活該,來人,拉下去。」
王後低斥了一聲,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活像要把她一口一口撕開吞吃入月復。
要不是今日被宮女听到稟報于她,她還不知道原來他的王兒竟被這女人害的這樣慘,他是一國王子,將來蒙毅的王,若不能生育,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她這些年苦心經營不都白費了嗎。
想到此處,她恨不得將下面這個女人活活打死才好。
不等笑月掙扎,上前的侍衛已經把她夾住往殿外拖去。
「醫王會治好他的,王後……」
笑月急的大喊,也不知道里面那個女人听到沒有。
「你最好祈求我王兒平安,不然,今日你休想走出這靜心殿。」
王後凌厲的眼楮射出狠毒的光芒,在這王宮呆了幾十年,最美好的年華都葬送在這里,所有付出的一切都只為兒子,這個妖女,絕對不能留在王兒身邊。
笑月心知今日難逃大難,她已經被壓在了凳子上銬住,一個侍衛正要月兌她的底裙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笑月叫著,可是沒有人理她,底裙被扒下就只剩下薄薄的褻褲,笑月歪著頭,只能看見朱紅的板子高高揚起,迅速落下
「啊……」
忍不住尖叫出聲,這樣的刑罰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估計開了花,還未等笑月適應,第二板已經迅速落下
「啊……」
……
不知道打了多久,笑月已經感覺不到
下半身兩條腿還存在,上的痛好似已經生了根一樣,只要她稍稍一動,全身都會痛的發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打完了,就拖進來。」
于是,笑月又被慘無人道的拖進了大殿,趴在地板上,笑月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就在這兒好好面壁思過,若王兒好了,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若王兒有什麼不對勁,這里,就是你的墳墓。」
笑月無力的扯起嘴角,卻絲毫看不出她想笑,擠出最後一絲力氣,笑月一字一句的說著
「謝謝王後厚愛,給我一座這麼大的棺材。」
「哼。」
再也無力睜開眼楮,笑月遁入了黑暗。
布托渾身不能動彈的站在床邊,眼楮里的怒火足以將面前這個笑的邪惡的老頭燒個飛灰湮滅,他被他下了藥,就在他說要檢查身體的時候,離他還有兩步遠就已經不能動彈,比點穴還厲害。
「小子,挺有本錢哈。」
布托閉上了眼楮,任由他作為,他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取他性命。
「想我死嗎?丫頭可不準哦。」
「不一定。」
「唉我說,你就不能往別處想想,你想啊,要試試我把你治好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負那傻丫頭了。」
「你死了,我照樣可以欺負她。」布托如是說著,可想起幾天前被她吃的死死的就有了壓倒她的***。
「你該好好鍛煉一下,看這樣子,你還是個處男啊。」
「老頭,要你管。」
「不對啊,你還是處男,那丫頭的兒子不是你的?」
「你看完沒有?」布托快要氣炸了,這個老頭,存心在惹怒他。
「小子,不是我說,要是你那方面沒能耐,丫頭還指不定喜歡誰呢?」
「你有完沒完?」
「完了,問題不大。」
「你去哪,把我解開。」
「你認為我會給你殺我的機會,這藥還有半個時辰自動就解了,想治好,先留著老兒的命吧。」
「該死的。」
布托肺都要氣炸了,暗衛全被遣了出去,不然哪里能讓那老頭離開。
半個時辰後,布托跨出大殿,叫來暗衛,湛黑的眼眸充斥了風暴,怒斥著
「把他給本殿押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然你們提頭來見。」
「屬下遵命。」
暗衛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布托氣憤的一掌將殿門口的石獅子擊了粉碎。
到了晚間,下學的歡歡找到布托
「義父,媽咪進宮了是嗎?」
布托心里陡然生出一絲不安,從下午到現在,他還未見到笑月蹤影。
「嗯。」
「那媽咪呢?」
布托放下折子,問道︰「月兒沒有去找你嗎?」歡歡搖了搖小腦袋。
難道是出宮了,布托立馬叫來于力,很快,得知了並未見到她出宮。
思索了一下,布托心底一驚,能從王宮帶走一個人並且不讓他知道的只有一個,就是他母後。
「不好。」
當形一閃,往王後的慈寧殿飛身而去。
歡歡扯著于力的袖子喏喏的說
「叔叔帶我去找媽咪,叔叔。」
當下將歡歡抱起,往慈寧殿飛快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