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想逃,月兒,今日你逃不掉了,呵呵……」
拉著她的手砸進懷里,皇甫允楓充滿男性味道的氣息一陣陣撲在她鼻尖擾亂著她的呼吸與心跳︰「楓,不要拉……」
「不要嗎?月兒,今日我皇甫允楓要定你了……」
熾熱的吻住她反抗的唇,盡情的挑,逗著她的香舌,讓她與他一起共舞。
「楓,你放開拉,這兒可是窗戶……」
笑月不得不提醒道,他們兩個現在可是站在窗戶邊上,難道要在這里上演激情戲嗎?
結果可想而知,皇甫允楓抱起她,很輕松的轉移陣地
「不能在窗邊,那我們就換個地方。」
被他抱到床上放下,下月才反應過來自己語法的錯誤,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為什麼每一次都會被曲解成是赤,果果的邀請啊,當下噎大大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唇舌已經被他給牢牢佔據
「月兒,我愛你……」
伴隨著皇甫允楓一句句誓言,笑月徹底淪陷,也許她並不是拒絕與他的親密。
他的進入她抵抗不了,也不想抵抗,還不如盡情的享受這動人的時刻。
察覺到她動情的回應,皇甫允楓更是難忍欲火,在她的身體里盡情律動著。
門外,歡歡和陳江兩個小屁孩面紅耳赤的貼在房門上听著里面的動靜,直到開始傳來一聲一聲‘咯吱咯吱’的響聲倆小孩才偷笑著躡手躡腳的離開。
歡歡本來是要來叫爹地媽咪去吃飯的,不過照現在看來,他的爹地吃媽咪就夠了,至于媽咪,爹地會負責喂飽他。
房間里,笑月很快就後悔了,為什麼身上的這個男人總是喂不飽啊,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他卻還像一只猛虎一般,不肯放過她。
**之後,皇甫允楓摟著憨憨想睡的笑月,吻著她的汗濕的香肩,光潔柔潤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月兒,當初親耳听見你說要忘記我的時候,我真的好想一拳砸死我自己,我們已經錯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笑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皇甫允楓才笑了。
其實笑月沒那麼累,但是听著他在耳邊說著他的心疼,自己的心也疼了起來。
當初大喊著要忘了你,但是卻把你深深的刻進了記憶里,只是沒有你的日子里,想一次,就痛一次,以後,我不想再痛了。
「楓,我愛你。」
皇甫允楓身子僵住,心底莫大的歡喜讓他失去反應,笑月奇怪的轉回身子看他,卻陷入了他深情的眼眸里。
他的喜悅,通通糅合在這個吻了,她努力的回應著他的纏綿與追逐。
察覺到大腿又被一個硬物抵住,笑月趕緊分開這個吻︰「不要了,楓……」
皇甫允楓含笑的看著懷里紅了臉的笑月,知道幾番的索求已經讓她累到了,低低笑道︰「好吧,今日就放過你,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機會吃你。」心里卻在想著,一定要醫王配付方子好好調理她的身體,不然,總是喊累苦的還不是自己。
說完手臂就將她緊緊的摟緊了懷里,笑月還想掙扎,他卻喘著粗氣說︰「別動了,再動我會忍不住把你給吃掉。」
笑月哪里還敢亂動,被他緊緊抱著迷糊的睡了過去,只是在夢里,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她腦海里回蕩「月兒,我愛你,深愛」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皇甫琪思的登基大典很隆重,畢竟在經歷過皇甫瀾的荒婬無度,左相的攬權之後,這番清洗的結果還是讓百姓們津津樂道的
蒼憶他們身份復雜,皇甫允楓也不再是王爺,笑月帶著歡歡,于是他的登基大典還頗有點孤家寡人的味道,直讓他向笑月吐苦水。
笑月好笑的看著這個新登基的皇帝照舊像平日一樣偷溜出宮就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天啟落到他手里是福是禍。
與蒙毅的戰事算是了結了,于各方都有損失,不過戰火還是停了。
當笑月問起蒼憶炸藥的事情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當初布托對蒲林下毒就是為了逼莊主交出那個配方。
「莊主是我舅舅,母後去世前才告訴我,有東西放在舅舅的密室,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拿出來。」
笑月猛然想起他們國家的一夫一妻制,難道,蒼憶的娘竟然是個穿越女嗎?
但笑月沒問,因為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的人和現在的事。
她現在有一個愛她的男人,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有疼自己的師傅,算上韓爹,還有一幫朋友,還想那麼多干嘛呢。
「咦,蒼憶,既然你知道老頭的血能解百毒,那你為什麼不讓他救你舅舅啊?」
笑月猛然想起來,就問了,結果遭到了醫王狠狠的一道白眼︰「你以為我的血不值錢,蒲林山莊的毒是有人故意為之,就算今天救了明天照樣是病著的,你當老頭的血是那天上下的雨,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是吧。」
笑月一陣語塞,是啊,蒲林山莊的毒是布托下的,他有意要讓他們交出炸藥的秘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好啦好啦,我錯了老頭,你別生氣了。」
醫王見她想明白了也就無所謂了,蒼憶見著這樣的場面,至死微笑著不說話,當初知道山莊遭毒手,他立馬就懷疑了皇甫允楓和布托兩人,結果被他查到皇甫允楓卻在替笑月打听醫王,所以才放出了消息,只為引他們前來,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為了姐姐,他會讓這些小心思爛在肚子里,和醫王相視一笑,低頭抿茶。
「月兒,未名樓的第三家分店就開在京都好了,這兒的人都挺有錢的。」
易雲修不失時機的提議道,皇甫允楓點點頭,皇甫琪思更是樂的立馬就安排人去盤店面。
「看來醉仙居要關門大吉了。」皇甫琪思幸災樂禍道。
笑月見他們都決定好了,她也就不用發表什麼意見了,反正還是他們忙活,她只需要說說菜單子,想想點子就可以了。
于是,半個月後,未名樓第三分店開張了。
笑月看著歡歡拉著陳江到處跑,不由自主的笑了,這小家伙,死活要當未名樓的董事長。
笑月不由得擔心起兩個小家伙的學業了,和皇甫允楓一說,他也點頭,于是第二天,笑月就領著兩個小家伙去見了韓爹。
「外公。」
歡歡才進門就撲到了韓儒的懷里,小家伙不重,韓儒將他抱著,笑月說明來意,韓儒頗為欣賞的看著兩個小孩子,點頭答應會親自教自己的外孫。
笑月看著坐在椅子上與歡歡逗樂的韓爹,有些發愣,以前她覺得韓爹不近人情,現在回來,倒是能感覺到他的慈愛了。
也就不怪他把自己丟在山上不聞不問了,畢竟他是古人,有他們自己的思維方式。
師傅和方丈師叔也還沒走,于是笑月又去和他們聊了好一會兒,晚上在韓府用了飯,準備回楓王府,雖說皇甫允楓已經不是王爺了,但王府還在,皇甫琪思叫人將牌匾一改,于是他們現在都是住在從前的楓王府。
「歡歡留著陪我吧,還有江兒,也省的明日還要送過來。」
韓儒這樣說,笑月也就沒有說什麼,原本她的計劃就是和21世紀一樣,學習五天休息兩天,當然不會讓他們只學習這里的知識,笑月打算將自己在21世紀學到的也通通教給他們。
韓儒派了馬車送她,笑月親了親了歡歡,不過陳江一直挺內向的,笑月怕嚇到他,所以就沒有親他,模了模他的頭,叮囑了幾句,就上了馬車。
笑月揮了揮手放下車簾,直到現在,她才覺得有點過日子的感覺了。
為兒女擔心,為皇甫允楓擔心,卻覺得充實。
原來米蟲的生活並不是最理想的生活狀態,回歸生活,才是最真實的。
馬車搖搖晃晃讓她直想睡覺,本來韓府離楓王府也不是很遠,今日卻感覺走了好久,車 轆的響聲如同催眠曲一般,讓她真的去會周公了。
蒙毅王宮,寢殿里,燭火搖曳,一切顯得不太真實。
一襲白衣的布托,發絲松散披在肩上,清亮的眸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走到書案邊,他本能的伸手拿起一只筆,似乎他經常這樣做一般,心頭涌現了一股熟悉感,腦子里卻什麼都沒有。
「王上,夜已深了,臣妾伺候您歇息吧。」
輕紗裹身,雪肌微露的方子怡緩緩來到他身邊,將他手中的筆放下,牽住他如玉的手掌,帶他離開了。
布托回頭看著那張鎏金的書案,似乎能看見一個身影在正坐在那里翻閱著什麼東西,那個身影好熟悉,但他無論怎麼努力,都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王上,臣妾伺候您更衣。」
方子怡將他拉到龍床邊,說著就抬起手去解他腰際的碧玉腰帶,布托慌張的抓住她的手,方子怡柔聲道︰「王上別怕,臣妾只是幫您更衣。」
腰帶被解下,方子怡又開始踮起腳尖,去解布托的領口。
溫熱的呼吸打在布托的臉上,癢癢的感覺讓他難受,卻還是听她的話沒有避開,只是卻仰起了脖子,盡量拉開與她的距離,這種接近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
方子怡留意著布托的一舉一動,心里也是掙扎,原本以為只要讓他失去記憶,他就不會再抗拒女人的靠近,可現在,情況還是不樂觀。
幾日來她一直在討王太後的歡心,今日終于得了她的應允來接近布托,沒想到,居然沒有一點進展。
「王上,臣妾服侍您……」
僅著了褻衣褻褲的布托窘迫的站著,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方月,她居然褪了輕紗一絲不掛,赤,果的身體還在向他靠近。
布托本能的後退著,卻被方子怡一手拉住,方子怡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豐盈上,嘴里還溫柔的告訴他︰「王上,您以前經常對臣妾這樣,現在王上不記得臣妾了,那就讓臣妾一點一點喚醒王上的記憶吧。」
布托一听,與自己的記憶有關,于是停下了欲收回手的動作,閉上了眼楮,拼命的搜索腦子里可能有的畫面。
方子怡見機不可失,便推著他倒在了龍床了,輕輕的在他耳邊吹著氣。
「王上,是不是有感覺了……」
布托身體明顯一震,但又說不出是什麼,腦子里並沒有印象,但還是‘嗯’了一下。
方子怡嘴角笑著紅唇輕啟,伸出小舌舌忝弄著他的耳珠,盡情的玩弄著他的敏感點,手也滑進了他的褻衣,撫弄著他胸前凸起的兩點。
布托握緊了拳頭,他好難受,耳珠被她咬著,他難受,胸膛被她撫模著,他也好難受,但是這就是感覺嗎?他不知道,他的記憶里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卻又有什麼東西在呼之欲出。
「王上,難受嗎?」
方子怡魅惑的問道,她的舌尖已經在他的胸膛舌忝弄,手更是滑到了他的腰際,往更下探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