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總覺得不對,這土豆與香蕉……」
「不用猜了,同食會生雀斑。」
珠兒跟沛兒瞪大瞳孔,那盤土豆從珠兒的手滑落,掉到地上,盤子碎了,精細的土豆絲撒了一地。
「小姐,趕緊吐出來,吐出來!」沛兒一個情急,居然手進劉小萱的嘴里摳她的舌頭——
一股惡心之感襲來,劉小萱吐了——
沛兒松了口氣,「小姐,我再摳,你務必要吐干淨,否則生了雀斑還得了?」說完不顧劉小萱那里的的穢物又要伸手進去但卻被劉小萱更阻止了。
「我只是吃了兩口而已,吐出來這麼多已經干淨了,而且只是吃兩口也不礙事的,要生的話最多也生一兩個。」
「不行啊,小姐皮膚勝雪,生一兩個雀斑就好看了,小姐,我再……」
「喀……」
劉小萱感覺更惡心了,便又干嘔了好幾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珠兒趕緊拍著她的背,「小姐,沒事吧?」
「這人太狠毒了,小姐一定得告訴皇上,讓皇上來替你做主,查出這個凶手繩之以法,氣死我了,擺明就是想要小姐生雀斑讓皇上冷落小姐。」沛兒說得義憤填膺。
「沛兒,你不要再給皇上添亂了,皇上已經夠亂了。」
「小姐,你就是太善良。」
「沛兒,如果這件事情你敢跟皇上透露半個字,我就生氣了,喀……」劉小萱說完又干嘔了幾聲。
「沛兒,你少說幾句,小姐不想樹敵,懂嗎?」
「是。」
「喀……」
「喀……」
「小姐怎麼老是干嘔?難道會食物中毒嗎?」沛兒擔心道。
「還愣著干什麼,去請太醫啊。」
此時,皇上卻進來了。
見到劉小萱如此,他嚇了一跳,從珠兒手中將她扶住,「曦兒怎麼了?」
珠兒和沛兒下跪,珠兒道,「娘娘不知道怎地,今天吃東西就干嘔……」
「去請太醫!」
「是。」
「曦兒。」皇上握緊她的手,「你哪里不舒服?」
劉小萱勉強一笑,「堯,我沒事,估計是昨夜踢被子,肚子受涼了。」
「你啊,總是喜歡踢被子。」
每晚,她都愛踢被子,有時候他醒了就記得替她蓋被子,有時他一覺到天亮醒來就見她的身子在外受涼。
太醫很快就來了。
皇上心急如焚,「快給貴妃把脈。」
太醫跪下,戰戰兢兢地給貴妃把脈,心底在想,貴妃娘娘最好不要出什麼狀況,這幾日皇上心情不好,若是貴妃再出狀況,那皇上必定要殺人解氣,誰會想到自己會不會是那個倒霉之人呢?
太醫情神沉重,皇上無比緊張,珠兒與沛兒擔心得手都攥出汗來。
過了一會,太醫笑了,「恭喜皇上,恭喜貴妃。」
「貴妃都生病了,何來恭喜之說?」皇上大怒。
太醫笑了,「皇上,貴妃有喜了!據微臣多年的行醫經驗,應該是一個多月的身孕。」
啊啊啊——
貴妃有喜了!還是一個多月的身孕?
皇上雙眼倏亮,這麼說來,他要當爹了?
天啊,太好了,太棒了,他要當爹了,他要當爹了!
珠兒與沛兒听此,臉上全都掛著笑容。
兩人使了個眼神,末央宮上上下下的奴才們全都黑丫丫地跪了一地,「恭喜皇上,賀喜娘娘。」
「李德元,傳朕旨意,末央宮奴才們照顧貴妃有功,個個有賞。」
「謝皇上龍恩!」
「你們全都退下,朕要好好陪貴妃,付太醫,貴妃的胎由你來保,出任何差錯,朕要了你的腦袋!」
「是。」
所有人都退下之後,皇上高興地握著劉小萱的手,「曦兒,你辛苦了。」
劉小萱注意到他雙眼微微濕潤,她笑了笑,「這個孩子來得很意外,都一個多月了,我居然一點都不像懷孕的樣子,這也太奇怪了。」
「不奇怪,不奇怪。」皇上將她抱在懷里。
劉小萱抱緊他,「皇上,你喜歡小孩嗎?」
「當然,我不知道盼了多少年,這麼之嬪妃中,居然無人能為我生一兒半女,如今曦兒一來,便有了,直不枉我疼你,這回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說你。來,讓我模模孩子。」
劉小萱感受到他那手指貼在肚皮處的顫抖,是太過于驚喜了吧?
瞧瞧這家伙,真的很孩子氣。
「曦兒,只要是皇子,朕立馬就封他為太子!」
「皇上,瞧你高興糊涂了,立子以貴不以長,立嫡以長不以賢,皇後生的皇子才有資格立為太子。」
「這有什麼,我喜歡誰,自然誰就是太子,皇後敢有什麼意義?再說了,皇後兩年來肚子一點消息都沒有,多半是不會生了,再說了,我要曦兒就夠了,旁人又怎麼會有孩子?」
雖然听這話很高興,但劉小萱仍有些擔憂,21世紀好多老公**就是因為老婆懷孕了,不能跟老公那個啥,身理需求嘛,老公自然而然就**了,更何況這後宮美女如雲,皇上又能忍受多久呢?
還有一點,皇上怎麼這麼傻呢?薛宰相的權勢儼然已經超過他直逼向那把龍椅了,若是再立她肚子里的孩子為太子,那不等于將皇位拱手相讓了嗎?
她突然有些不懂這個男人。
是因為太愛而迷失了雙眼嗎?
是因為太愛而喪失他的聰明才智?
「堯,這話听得我很溫暖,可到底,你是皇上啊,你已經專寵我快3個月了。」
「這有什麼,朕是皇帝,愛寵誰就寵誰,曦兒,你放心養胎,我會夜夜都陪著你。」
「皇上,這不合規矩,再說了頭三個月胎兒不穩,不能做……劇烈運動。」最後幾個字,說得劉小萱面紅耳赤。
皇上哈哈大笑,「曦兒想歪了吧?我只是想陪著你,陪著孩子很純潔地睡而已。」
臭家伙,居然還取笑她。
「可是這樣,不好吧?我已經霸佔你那麼久了,後宮的姐妹們……」
「別跟朕提她們,之所以娶她們都是迫不得已。」
劉小萱笑,雖然有顧慮,但她終是自私的,誰希望自己愛著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