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這樣將皇上推送給別人,你開心嗎?」珠兒替劉小萱扇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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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萱冷冷一笑,「他去別人那兒,我還高興呢。」
以前,她總認為自己魅力夠大,現在,她更是看穿了,他只不過是迷戀自己的身體而已,在其他女人那里,他同樣過得很快樂。
「可是小姐越來越不開心了。」珠兒揉了揉她的眉。
劉小萱冷笑,「自打回來,我便不再想著開心,對了,珠兒,皇上昨夜是留宿沛兒那里?」
珠兒點頭,「沛兒說胎兒有異,硬是要皇上留下來陪她,搶了昭儀侍寢的夜晚,她真是的,難道就怕昭儀下藥害死她的龍胎嗎?」
劉小萱听此,冷笑,「顧昭儀等人肯定會被皇上警告過,相信不敢造次,而這個龍胎,太後看得很重,听說太後親自去看了她好幾趟。」
說完,劉小萱發現自己將拳頭握得好緊,指甲都嵌入掌心。
珠兒看得心疼,「小姐,我們要不要給她送一碗墮胎藥過去?」
劉小萱開始喘氣,「我做夢都在想,憑什麼她懷孕得到眾星捧月?而且我感覺,這並不是假象,當初我的孩子,皇上,太後對我好全都是假象,假象!就連沛兒都出賣我,珠兒,我恨,我現在恨不得將她胎中的胎兒打掉替我的孩子報仇!」
珠兒也是義憤填膺,「小姐,我明白你的痛,也明白你的恨,小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沛兒因龍胎得寵,將更會囂張了!」
「哼,當初她不是說過要跟我爭寵嗎?如今皇上給我換了個身份,她想必是很生氣?」
珠兒笑,「當然,听說她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動了胎氣的,不過有皇上細心哄著,怕是也不敢造次,還有小姐讓皇上雨露均沾,大臣們都很稱贊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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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萱冷笑,「一幫迂腐的家伙罷了,若是她們知道萱妃便是薛貴妃,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氣到吐血。」
沛兒磨牙,「這幫家伙,太可惡了。」
「罷了,現在我只是想幫雍王,珠兒,你多去打听那兩個死去秀女的情況,另外其它的秀女家底也模清。」
珠兒點頭,猶豫了一會又問,「那沛兒那邊……」
劉小萱恨恨地咬牙,「我自有打算。」
珠兒听此,放心了。
珠兒正要離開,沛兒卻來找碴了。
劉小萱不得不佩服沛兒的勇氣,她居然敢違背聖旨,難道她不怕皇上因此而生她的氣?還是她以為有了身孕,所以得意忘形?
不過想來皇上疼這個孩子,所謂母憑子貴,沛兒自然不會因為亂闖末央宮而受罪。
「小姐重住末央宮可好?」沛兒趾高氣揚,再也沒有當初那種當丫鬟的卑微姿態。
劉小萱忍不住想笑。
有一種人,自小過得苦,受的委屈也多,這種人便暗暗發誓,以後要成功,等成功了,他要加倍努力欺負所有欺負過他的人,再鄙視所有的弱者,沛兒應當就屬于這種人。
「小姐就是小姐,天生那種高貴的血統,豈是丫頭可比的?」珠兒咬牙切齒。
沛兒笑,「珠兒,其實你的姿色也不錯,只要注意打扮一下,還是能吸引到皇上的。」
「去死你!」珠兒要沖過去,被劉小萱拉住了。
沛兒冷冷一笑,「不是說丫頭都要忠心護主嗎?珠兒,再怎麼說你也給我當過幾天丫頭啊。」
「好了,你有什麼屁快放,放完趕緊走人。」劉小萱冷冷地瞪著她。
沛兒笑,「我的好小姐,昨夜皇上在我那兒,你不知道,他有多疼我,他說,」說到這里,她模了模自己的肚子,「他最愛我和孩子。」
劉小萱听了起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你想要炫耀,那很好,效果到了,你可以走了。」
「賤。」珠兒忍不住罵,她家小姐可以忍受,她可忍愛不了。
沛兒笑,「小姐果真是住了一趟冷宮,回來性情都變了,跟淑妃一個樣子呢,只是小姐未免也太大方了,將皇上推送給其他美人,讓後宮平衡,小姐這樣做,難道是想要得人心,奪得後位嗎?」
「是又如何?難道你以為就你一個丫頭也想當皇後?」珠兒氣得渾身發顫。
「哈哈,皇後又如何?等我將來生了兒子,我就直接是太後了。」沛兒笑得越發猖獗。
劉小萱決定無視她。
「賤。」珠兒又罵,「就憑你這副賤樣,還妄想當太後?真是笑死人了,況且太後還沒死呢,你信不信我告你詛咒太後?」
「你是薛氏余黨,你覺得太後是信你還是信我?」沛兒笑得更猖獗。
「沛兒,你真是可憐,好了,你可以走了,本宮累了,不想見客,要不然,你出個什麼差池,別怪本宮沒有提醒你,反正本宮是不在乎性命的,你可懂?」
「小姐這算是威脅嗎?」
「當然。」劉小萱冷若冰霜。
「那行,我也警告小姐,听說安王進宮了,你倆那點破事最好祈禱別讓皇上知道,當然了,他肯定會想方設法來後宮找你,若被皇上逮個正著,那恕我無能為力了。」
他進宮了?
劉小萱感覺心髒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但很快恢復自如,「多謝你的提醒,至于我跟安王,沒有做出什麼逾越之事,請你以後注意你的用詞!」
沛兒冷笑,「做沒做過,你心里自己清楚,本以為皇上會讓你以薛貴妃的身份回來的,卻不想到替你安排了另外一個身份,也罷了,世人有一天會明白,我沛兒才是後宮之主,而我,要讓你活著,親眼見證我的成功!清心,我們走!」
「祝你走路摔著身子,滑胎!」珠兒狠毒的詛咒。
走幾步的沛兒回過頭來,氣得渾身發顫。
珠兒挺直背脊,「不服氣嗎?你害死小姐的孩子,小姐的孩子會找你報仇的,你這才懷多久啊,會不會滑胎還是個問題呢,不滑胎能不能生出來還是個問題呢!」
「清心,給我去掌嘴!」沛兒氣得幾乎無法呼吸。
「我是妃,你只是美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的下人?」劉小萱將珠兒拉開,「珠兒,去辦你的事。」
清心看向沛兒,不知所措。
「罷了,清心,走,等哪天我高人一截,這筆賬再慢慢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