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寵妻 第033章 tou雞不成蝕把米

作者 ︰ 蒼生笑

司空傲雪狠狠地宰了一頓白悠然,直吃的木拼命瞪眼。酒足飯飽之後,她優雅的擦了擦嘴,拉著陸子悲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第一樓。

「公子……」木愣愣的看著這一桌被風卷殘雲了的佳肴,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悠然無奈的聳了聳肩,「走吧。」和司空傲雪那個女人交往,就不能用常識來衡量。看來木還是改多鍛煉鍛煉。

「是。」木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回了神,想著這樣的女人真是誰娶誰倒霉,凶巴巴不說,光是吃沒點家底就能把人吃窮了。

如果司空傲雪知道木此刻的想法,一定會把他打到連他母親都不認得。

她現在正牽著陸子悲的手,興致勃勃的逛著京都。她白皙的小臉因為陽光的關系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興奮的向著陸子悲介紹各種有趣的事情。

「師兄,你看那家墨寶齋。他家掌櫃可是個懼內的。」

「師兄,那家的包子總是皮厚肉少,不厚道啊!」

「師兄,這家鋪子的老板因為前些日子喝花酒被媳婦逮著了,這兩天臥床養傷都沒法做生意呢。」

「師兄……」

陸子悲寵溺的看著身旁嘰嘰喳喳像是小麻雀一樣的司空傲雪,他的雪兒比小時候更加活潑了。

司空傲雪說的口干舌燥,終于是說不動了。她抬頭看了看頭頂依舊毒辣的太陽,苦哈哈的說道︰「師兄,雪兒口渴了,我們去那邊的茶鋪喝杯涼茶吧。」

「好。」從第一樓出來,陸子悲就說了這麼一個字。可是他的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雪兒,師兄這次找到你了,就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這次,再也不會有什麼把我們分開了。

司空傲雪拉著陸子悲坐下,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拿出絲帕,輕輕為陸子悲拭去了臉上的汗水。

陸子悲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整個人就忽然定在了那里。他只覺得那股屬于雪兒的女兒香透過絲帕悠悠飄來,柔女敕的小手若有若無的輕輕踫觸著他的臉。

轟的一下,陸子悲冷硬的俊臉變得通紅。

「雪、雪兒,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陸子悲結結巴巴的說著,眼楮不安的四下亂瞟,就是不敢看向司空傲雪。

司空傲雪眨了眨眼,突然明白自己師兄這是害羞了,忍不住撲哧一笑,「師兄,小時候我們還桶蓋一床被呢,沒什麼」

不說還好,說了陸子悲的臉更紅了。此刻哪有什麼君子劍的冷冽形象,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蝦子,坐立不安。

就在這時,茶鋪的老板端來了兩碗涼茶。他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司空傲雪和陸子悲,身上潛藏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動。

司空傲雪一眼瞪過去,嬌喝道︰「看什麼看!再看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珠。」

那老板擠了擠如豆的小眼,臉上劃過了一抹懼怕的神色。瑟縮了一下就快步離開了。司空傲雪絲毫不介意剛才的小插曲,端起了茶碗正準備喝。

清涼的茶水剛剛踫到她的櫻唇,只見她眉頭一皺,看到陸子悲也正準備喝茶解渴,急忙出聲喊道︰「這茶有毒!」

話落,只听到一道瓷器破碎的清脆聲音,眾人只覺得一陣風刮過,那茶鋪掌櫃肥胖的脖子上就已經駕上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少、少俠饒命……」茶鋪老板一臉驚懼,雙腿一軟就要癱在地上。如今只要那個握劍的男子手輕輕一抖,他這條小命不死也殘。

就在陸子悲手腕一收準備一刀了解了這個老板時,司空傲雪突然拋去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雪兒要做什麼,不過陸子悲卻是留下了茶鋪老板的小命,盡管那把寒光閃閃的君子劍仍舊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空傲雪笑眯眯的走了過去,柔女敕的小手突然就撫上了茶鋪老板那看著滿面油光的肥臉,然後一陣模索,眼底厲光一閃,素手一揚,一張精致的人皮面具就被她拿在了手里。

「果然是你。」隨手把玩著手里的人皮面具,司空傲雪斜盯著那易容的人,嘴角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這次做的很精致啊,看來技術進步了。」

那人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頗有壯士不懼死的感覺。陸子悲皺了皺眉頭,這人特意易容來下毒,莫非是雪兒的仇家?

想到這里,他手上的利劍又朝著那人的脖子使了使勁,一條血痕瞬間出現。

那人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先前的傲骨早已當然無存。他恨恨的盯著司空傲雪,吼道︰「死女人,你從哪里找來的代打,居然想要我的命!」

「誰要你學藝不精,下毒不成反被擒。認輸了不?」司空傲雪揚了揚眉,絲毫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那人就像是蔫兒了氣的皮球一般垂下了腦袋,垂頭喪氣的說道︰「好了好了,這次也是我輸了。你讓他把劍拿開吧,誤傷了多不好。」

「師兄,放了他吧。他也算是熟人了。」

司空傲雪笑了笑,陸子悲聞言收起了長劍,在那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又冷冷的吐出了一句︰「沒有下次。」

那人動作一僵,瞬間就指著陸子悲哇哇大叫︰「你看看你看看,他這什麼態度!我和你之間的賭約他管得著麼!管得著麼!管得著麼!」

「得了吧,完全就是你學藝不精被我打敗,為了面子才一次次的來挑戰吧。」司空傲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有些皺的衣裙,復又說道,「說吧,你查到了什麼?我可不信你堂堂林家大少爺林雲染會閑來沒事跑到這里擺涼茶鋪子。」

那男子——林雲染清咳了幾聲,像是要掩飾掉之前的尷尬。他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身上多余的「肥肉」,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從懷中掏出了一疊文書,遞給了司空傲雪,正色道︰「這是你要的東西,當年很多線索都斷了,一時間也只能查出這麼多。不過果然如你所料,當年柳氏的死並不簡單。」下次再也不在夏天易容成胖子了,渾身都是汗水啊,真想趕緊回府洗澡。

司空傲雪皺了皺眉頭,果然如她所想。她小心翼翼的將那厚厚的文書收了起來,對林雲染道了謝,便拉著陸子悲準備離開。

就在林雲染吩咐手下把涼茶鋪子收拾收拾,自己先行離開之際,司空傲雪忽然回頭嫣然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我說林雲染,你每次下毒都輸給我,難道不是因為你把心思都花在易容上了?」

林雲染聞言,瞪大了雙眼,他張大嘴巴,結結巴巴的問著司空傲雪︰「你你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毒?」

「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司空傲雪留下這麼一句話,拉著陸子悲一溜煙的跑了,只留下了林雲染還在原地哀嚎。

沒多久,當林雲染回到府中,鑽進浴桶準備洗掉渾身的汗水時,才發現他現在根本不能踫水。一沾到水無論冷暖都好像是踫了滾油一般。

「可惡啊啊啊——你給我走著瞧——」

那一天,林府到處回蕩著這樣的怒吼,下人們接連好幾天都耳鳴嗡嗡,怨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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