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總抱著僥幸的心理,總幻著一絲想法,神寒如此待她只是純粹地報恩,盡管神寒從不這樣認為。
他吻過她,也曾熱切地想要她,她也能清晰地感到他的。那日漸濃郁而逼切的,只是每每到了緊要關頭,他總能剎車,她也就松了一口氣。
或許,她真是個他養的小寵物吧,到了某天,他厭倦了的話,就會轟她出去,她就能自由地在天空翱翔。
真正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刻,是20歲那天,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個既溫馨又讓人顫栗的夜晚。
自從父母去世後,她也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他,每年都記得,18歲那年,他陪著她去祭拜父母,吃了一頓齋飯。19歲那年,那時她湊巧來月事,疼的死去活來,他把她摟在懷里,一口一口紅姜糖水喂她,變戲法的送出一條白金項鏈,把她之前因為繩子斷了而放在抽屜的梔子花玉佩串上,戴好。
那一刻她捏著那塊梔子花玉佩泣不成聲,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啊,如今被另一個男人親自為她戴上,不再是那古舊的紅繩子,而是難斷的白金鏈,像他所說的一樣,我們緊緊纏繞捆綁著。
20歲,她終長成小女人,渾身帶著恬靜馨香又甜美的處子氣息,她變得更美麗,更淡雅,更沉靜,是常常一本書就看一天的那種人。
她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同學目光,她收到的情書表白越來越多,而神寒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
她生在盛夏7月。20歲那天,天很低,夜很沉,雨很大,秋苑的佣人和保鏢都讓神寒放了假,整個屋子,就剩他們兩人。
那頓飯,她吃的坐立不安,神寒眼中的灼熱,如同岩漿一般想要將她融化,焚毀。
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他說,他等了好久。他說,他的耐性已磨光。他說,早在第一眼見面之時,他已踏入了地獄邊緣。
他帶著她,一起墜入地獄,他在貫穿她的那一刻時在低低哭泣的她耳邊啞聲說道︰「與你一起,墜入地獄也無妨。」
那就是地獄吧,那得不到釋放而像貓撓的癢,那輾轉不停的糾纏,那無盡頭的深淵,就是地獄了吧。
她尚記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哭泣低吟,糾纏大半夜,直至她求死不能。或許,潛意識里,她早已做好那和他一起墜下的準備了吧。
地獄,我們一起,墜入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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