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化妝舞會在大禮堂舉行,7點時分,舞會正式開始,里面燈光忽閃忽暗,音樂或震動或變得輕柔,穿著各式舞會服飾的學生熙熙攘攘,人頭涌涌。
秋楠來到禮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時分,若不是想起班長那飽含威脅的眼神,她鐵定不會來到這個舞會上,但她亦拖了個姍姍來遲,更打算露個面就離去。
站在禮堂門口,她忽地覺得自己來到了萬千世界,里面的人奇裝異服,畫著夸張的妝容,或恐怖或清純或離奇或冷艷。
什麼白馬王子,英國伯爵,吸血僵尸,白雪公主,森林巫婆都有人扮演,當真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化妝舞會。
反觀自己,一襲普通的白色洋裝,頭發如往日一樣披在腦後,僅在手中拿了一個蝴蝶形眼罩。
和往常一樣,自己的這身裝束顯得格格不入吧?呵,她本來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不是麼?
她始終沒有穿那套如仙子般的服飾,如果溫寶在,應該會很失望吧?那套衣裳太飄渺,太吸人眼球,太引人注目,她不願意這樣,不願意成為眾人的焦點,于是,它像其它很多精美的華服一樣,永遠地留在衣帽間而不見天日。
秋楠把蝴蝶眼罩往眼楮上一放,小手拿著眼罩的小柄,悄無聲息地如同一抹游魂般飄進會場,尋了一個角落坐下,如同一個局外人那樣看著會場上輕歌曼舞,調笑的男女。
眼前的同學們都很有活力,青春洋溢,臉上俱是爽朗又歡快的笑容,他們才是屬于這個年紀的人。而她,縱然有著20歲甚至更年輕的臉孔,那顆微微跳弱的心卻早已千瘡百孔,蒼老如白發遲暮的老者了。
本來就孤獨寂寞,如今在這紛鬧的場面里,卻更感那孤獨,那寂寞把她無情地席卷,如同那滔天巨浪一般,想要把她覆滅。
這兩天,她和神寒陷入了冷戰,自從那晚之後,他就沒有過來秋苑,或許在那個女伴處過夜吧?昨天的娛樂新聞不是報道他又換了一個女伴,這次是某電視台的女主播麼。
那個人,既然從不缺女人,為何就偏偏不願把她放走呢?
到底要自己付出多少,他才會把她放走呢?很可笑,明明是她父親救了他,可為什麼,卻像是她在報恩一般?
這個世界太瘋狂,果然不屬于她這樣的弱者生存,太無奈,太冷了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