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寒的女人。」
她說的那麼雲淡風輕,那**果的事實,沒有讓她露出半分尷尬和難堪,只是平靜的告知。
是的,告知。
林非陽的腳步踉蹌了一下,他苦笑著,抬頭看向純藍的天空,那里飄過一朵棉花般的白雲。
「我知道。」他說。
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盡管我努力的想去忽視你脖子上的齒痕,盡管我努力的不去想象,我也知道你是他的女人這個事實。
「那麼,再見。」秋楠看了一眼他的側面,淡淡地說了一句,果斷地超前走去。
感情的事,她不懂,她也不願去懂,她的生命,她的一切,她的所有,都屬于神寒,都印著神寒的標簽。
她沒有資格分配自己,沒有資格允許自己去想別人,因為,他不準。
既然她沒有自己,又何必給人希望呢?何必再多造孽呢!
林非陽看著她縴薄的背影,伸出手,卻又苦笑出聲,自己是想要挽留些什麼呢?
一切,不過是自己痴心妄想罷了。
那樣的女子,終歸不是自己有那福氣能擁有的,盡管他如此貪戀她在懷中的感覺,或許終其一生,他都不能忘懷。
秋楠,你何其瀟灑,又何其殘忍?
在我心上劃了一筆,卻又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何其狠心。
秋楠抱著課本,向東北門走去,她一出校門,一群人沖了過來拿著相機對著她狂拍一番。
突然而來的變故,讓她嚇得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反應不過來。
她的課本被撞翻在地,不斷有記者涌上來采訪,一個接一個難堪的問題從他們口中問出。
「你是秋楠嗎?請問你和神寒是什麼關系?」
「有人傳你被神寒包養了三年,請問你這是不是真的?」
「秋小姐,你和神寒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秋小姐,你介意神寒有其他女人嗎?」
「秋小姐,請問你是和神寒同居嗎?」
「秋小姐,有人傳神寒買了一艘游艇,是以你的名命名的,請問你知道嗎?」
「請你回答一下……」
「……」
嗡嗡嗡,秋楠只感覺到腦子里一陣吵哄哄的,除了人聲,听不見任何問話,那些人不斷的涌上來推搡,扯著她的衣袖,抓著她的手臂。
怎麼會這樣?好可怕。
秋楠被嚇得臉色青白,睜大了水霧朦朧的眼楮,如同受驚的小羊一般,捂著耳朵。
不知是誰一個推擠,把她撞倒在地上,穿著短袖**著的手臂立即因為地上的沙石摩擦而破損了皮。
有記者不失時機把她跌倒在地的狼狽拍下, 嚓聲不住響起。
「看啊,神寒來了。」忽然間,一個響亮的女聲在人群中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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