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個奇跡,蘇沫兒痴迷地看著他,全身上下都是傷痕,竟然只有臉上沒有。
「十有**是個女人下的手!」蘇沫兒眯著眼,邪邪地笑著,看來對方也是個愛臉之人啊,這樣一張完美的美男臉,蘇沫兒自問是沒有下手的勇氣的。
「公子,我叫蘇沫兒,你可要記住是我救了你喲!」蘇沫兒想象著無數個這帥哥感激流涕,用盡最後一口氣說要以身相許的場景,許久,蘇沫兒感覺耳朵有些僵硬。
尼瑪……這麼久還不答應,姐不救了。
一睜眼,蘇沫兒嚇得咬住食指,「不會吧,才這麼會就睡著了!」
「不過,這張臉真的很誘人耶!」蘇沫兒甜甜地一笑,心里拿定了主意。
寂靜的山道上,蘇沫兒哼著小曲,心里樂開了花,終于明白什麼叫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了,嘿嘿,丟了一個五十年,姐這次非得弄個一百年的賣身契不可……
蘇沫兒身後,用藤蔓拖著一個滿身血跡的男人,除了脖頸以下的身體,男人的其它地方都用厚厚的草席包裹著。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好草席必須裹在臉上,踫壞了,誰賠?
蘇嬰對于蘇沫兒的做法也是頗有微辭,因為當他給男人檢查傷勢時,悲催地發現男人身上唯一的一塊好地,,也是鮮血淋灕了。
蘇沫兒卻是委屈不已,人家容易嘛,這麼一個大男人,咱一個弱女子,如果沒有那張神仙的臉給動力,哪來的力氣。假使把草席裹上,他的臉花了,那我就只有無能為力的把他拖到山頂埋掉。
蘇嬰一臉的黑線,有力氣上山,沒力氣回家。
不過,有一點讓蘇沫兒很是奇怪,當蘇嬰解開男人的胸衣時,一道很是熟悉地傷疤出現在兩人眼前。
「難道他們兩人是被同一個人砍傷的?」
「不對,凌白楓的傷疤是從左腋到右腰,這人是從右腋到左腰!」
蘇嬰一提醒,蘇沫兒也是皺起了眉頭,莫不是兩人被同一個女人綁在了一起,然後左一刀,右一刀,玩……
蘇沫兒露出了很不純潔的眼神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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