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就在慕靜柔以為她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慕靳寒終于松開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軀仍緊緊貼著她。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慕靳寒埋首在她頸窩,狠狠汲取她的氣息,反復呢喃著,身子止不住隱隱顫抖。
慕靜柔任他緊緊擁著,臉色緋紅卻平靜,無心追究他未說出口的話,「為什麼,為什麼要逼我?」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像要證明他的話一般,慕靳寒愈加用力抱著她,滾燙的唇在她反復在她頸間流連啃噬。
自從小時候她第一次抱著他哄他睡覺,他就深深迷戀上了她溫暖馨香的懷抱,這輩子,無論是誰都休想從他手中奪走她。
慕靜柔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曾經無數個日夜,慕靳寒都一遍又一遍對自己如是說著。
溫香軟玉在懷,他的呼吸越來越灼熱,不夠,遠遠不夠,他急切的想要釋放對她的思念。
粗魯的扯下她的牛仔褲,他腰桿一挺,將自己火熱的欲/望狠狠送進她的體內。
「唔,痛……」初經人事的她經不起這麼粗暴的對待,慕靜柔發出一聲驚呼,姣好的雙眉緊緊皺起。
「放松,靜柔姐,放松,」身下狂放的律/動著,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勾著她的粉舌共舞,火熱的大掌一路游移,滑進她的t恤里,揉/弄著她胸前的豐盈。
慕靜柔閉著眼楮,緊緊咬著嬌艷的唇瓣,默默承受著他的粗暴。
「靜柔姐,靜柔姐,」慕靳寒一遍一遍呢喃著,抱起她,雙雙倒進酒店那張kingsize的大床。
褪去兩人衣衫,他膜拜似的吻遍她的全身,一遍一遍狠狠要著她……
「不要收回孤兒院的地。」慕靜柔背對著他躺在他的懷里,秀雅的臉上一片蒼涼,幾不可聞說道。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她是一個出賣**的妓女,正在同她的金主談論她陪/睡的價碼。
慕靳寒一僵,緊了緊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你明白的。」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迅速在慕靜柔心中堆積,她強忍著淚水,掙月兌他的禁錮,不顧全身赤/果,猛然坐起,「慕靳寒,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靜柔姐,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我保證不動孤兒院一分一毫。」
「為什麼,」仿佛積蓄的力量在剛剛一瞬間全部用盡,慕靜柔癱軟的靠在床頭,無力問著。
慕靳寒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盯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字說道︰「靜柔姐,你明白的。」
細女敕的手掌之下,十八歲的少年那顆年輕的心強有力的跳動著,一下,又一下,訴說著主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