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找了蘇哲,然後蘇哲的態度就變了?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滿心的疑惑得不到解答,慕靜柔開始覺得一切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她忍不住懷疑希雅在這整件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阿柔,沒什麼事吧,怎麼這樣嚴肅?」葉欣那頭掛了電話,眼瞅著慕靜柔神色不對,擔心的問道。 •;
「沒事,」慕靜柔回答得爽快,迷茫的神色卻明顯的泄露了她心里滿月復的疑惑。
葉欣猜想著她是有心事,擔憂的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詢問,索性也就沒再追問,只是看著慕靜柔的眼里多了深深的憂慮。
她想不通蘇哲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態度,正如她也想不通慕靜柔又是出于怎樣的考慮才答應了他的求婚,盡管這樣的結果是她一直以來所期待,然而,她希望看到的是大家都幸福美滿的結局。
是夜,慕靜柔一襲白色的睡衣靠在欄桿上,栗色的長發隨著蕭瑟的夜風飛揚,她抬頭望著漫天繁星,一點紅光在她指間閃爍。
近一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每一件都卻又扼中她的要害,陳院長,孤兒院,蘇哲,樁樁件件,看似沒有多大的聯系,卻好像又是一環扣著一環,目的無不針對的是她。
她並不確定這一切真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只是這樣的巧合未免太過踫巧,只是,若是說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那又會是誰呢?他(她)又是如何說動蘇哲的呢?
正想著,擱在房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越是不想理會,悠揚的鈴聲越是鍥而不舍,一遍遍固執的回響著。
恰恰這時,門鈴也響了,一聲又一聲,尖銳而急促。慕靜柔煩悶的鋝了鋝頭發,狠狠吸了口煙,繞到房間抄起手機往門口去開門。
「阿柔,」「靜柔姐,」溫柔和憤怒的兩道聲音一前一後響起,她一愣,不由為自己的大意而後悔。
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慕靜柔看著整個身子幾乎靠在門框上的慕靳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慕靜柔,你,皺,皺什麼眉,」慕靳寒胡亂叫囂著,跌跌撞撞闖進房間里。
「哎,你,」慕靜柔無奈,趕緊關了門,跟著進了房間。
「靜柔姐,」慕靳寒呢喃著,突然頓住了腳步,跟在後頭的慕靜柔一個不察直接撞上了他的後背。
「唔,」她悶哼,手一抖,左手握著的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猶在揉著發痛的額頭,慕靳寒卻已僵硬著轉身,笑睨著她。
于是乎,慕靜柔抬頭,就望進了一雙含笑的眸子,這樣的笑容少了冷漠,嘲諷,多了幾分暖意,心尖猛的一顫,她呆呆看著他,竟是無法躲開這樣專注的眼神。
酒精的薰陶下,慕靳寒的幽深的眸子亮的嚇人,他就這樣笑著,然後,伸手貼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著。
他的手心滾燙,熨得她的臉頰**的,蒸騰的酒氣氤氳著,薰得她的頭腦昏沉沉的。
這樣旖旎的景致,不發生點什麼似乎都不行。
慕靳寒的臉越湊越近,她的腦海里亦是一片漿糊,彼此的眼中只看得到對方。
終于,他離她只有一公分遠,眼看著兩人的唇就要踫到。
「慕靜柔!!!!」躺在地上的手機里突然爆發出一聲狂吼,與此同時,酒店房間的座機響了起來,刺耳的電話鈴聲響徹房間。
這一瞬間,所有的理智回籠,慕靜柔用力一把推開慕靳寒,倉惶著連連後退數步,遠遠逃離了慕靳寒的周圍。
醉意使得慕靳寒一片迷茫,他吶吶的伸手,搖擺著向慕靜柔走來,嘴里猶自喃喃著,「靜柔姐,」
慕靜柔一震,趕緊向後縮了幾步。
慕靳寒卻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固執的伸著手搖搖晃晃朝慕靜柔走來。
「慕靳寒,你醒醒,」慕靜柔叫囂著,不住的後退。
然而,男人和女人在氣力上還是存在很大的差距,喝醉了酒的慕靳寒依舊固執的可怕,他受不了慕靜柔的躲閃,明明站也站不穩,他卻依然能夠凝聚全身的力量,一個大步躥上前,壓著慕靜柔往下倒。
慕靜柔直覺的要往後躲,卻已是不及,只得任由高大的他將她壓進了柔軟的沙發里,「放開我,」她放聲大叫,卻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壓在身上的堅硬身軀。
「靜柔姐,」看著身下迷人的身姿,慕靳寒迷離的眼神愈加灼熱,他猛的低頭,含住了她粉潤的唇瓣。
「唔,不,不可以,放,放開,」慕靜柔劇烈的反抗,心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冤孽啊冤孽,他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一股罪惡感由心底深處往上蔓延,她只覺得心里一陣的惡心做嘔,幾乎就要嘔出來。
強烈的心理反應帶來的排斥讓她異常的難受,偏慕靳寒又緊緊吸著她的唇,根本不讓她有喘息的反應,于是,強烈的眩暈感一陣一陣襲來。鼻尖充斥的濃烈酒氣,胃里陣陣的反胃,頭部強烈的眩暈感,她難受的幾乎就要落下淚來。
醉酒的慕靳寒仿佛根本無暇顧及那麼多,他猛烈的吮吸著她的唇,仿佛是饑/渴的孩子終于尋到了香甜的母/乳,他滿足的閉上了眼楮,沉浸在她的美妙滋味里。
沙發一角,白色的隻果機安靜的躺在地上,偌大的屏幕始終亮著……
房里的座機早已沒有了聲音。
灼熱的大掌順著細膩的肌膚,熟門熟路的滑進她的衣襟,手下熟悉的細膩觸感舒服得讓他哼出聲。
許久,他終于松開她的唇,滾燙的唇瓣一路蜿蜒來到了她的耳畔,他愛憐的吻上她的耳垂,然後,含住,輾轉舐弄。
慕靜柔的反抗在他眼里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一切似乎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他的手順勢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你們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