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空間 正文 第五章 二百歲的老道

作者 ︰ 小韓不吃肉

一步……一步走上台階,手指輕輕角膜在那不知經過多少滄桑的門,絲絲涼意從手指尖傳來,令人從心的深處產生起清新。

吱~

當手指踫到門面時,門輕輕發出響聲後,自然而然地向內側開啟。

正如葉楓所想,里面的空間也並不大。

左右兩側各有一排房屋,都緊閉著房門。看似應該過了少說百年時間,但是無論哪里都不見有蜘蛛網或是腐朽之處。

正前方是一處大堂,應該是這道觀的主殿。所畏主殿,也並非有多麼大。只是比之兩側的房屋高上兩米左右,不過主殿大門上所刻畫的那條巨龍卻是栩栩如生,仿佛是真龍降臨一般。

「有人嗎?」葉楓打心底就告訴自己,這里不可能有人,不過出于禮貌葉楓還是呼喚了一聲。果然,沒人回應他。

一步一步走到主殿門前,當葉楓再次仰頭望向那條龍時,卻給葉楓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玄妙。

右手再一次抬起,放在大門上,不過這次門卻並沒有開啟。葉楓將左手也按在門上,用上力度一推,門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反鎖了?」葉楓心中暗自說道。

「再試試!」

葉楓雙眼相合,感受體內流動的氣流,從丹田引發至全身各大經脈,慢慢移動到雙手之上。葉楓再次抬起雙手按在門上,只見大門上的龍刻雙眼發出一道金光,一閃而迭,門終于被打開了。

只是,這一切因為葉楓閉著雙眼,並沒有看到。

「呃……啪……」

門開了,但葉楓的力度卻沒極時收回來,向前一撲,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葉楓爬起來,剛一抬頭……

「啊?」

葉楓嚇了一大跳,大聲喊了出來。

因為,此刻葉楓身前正坐著一白發、白須一身道袍的老者。只是,此老者一直閉著雙眼,身體一動不動。

葉楓將目光集中在老者的胡須上,驚人地發現胡須沒有一絲的動蕩。

「呼……」數分鐘過後,葉楓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拍著胸口笑道︰「原來是個蠟像,第一次見到如此逼真的蠟像!」說著剛要向前邁步,想仔細研究一下蠟像……

「老夫並非蠟像!」

一聲如雷般的巨響隨著這句話在葉楓耳邊炸響。

當這句話從老者體內發出時,葉楓如同頭頂被雷劈中一般,一動不動,兩眼瞪如牛瞳,嘴巴張得可放下三個雞蛋。

這句話分明是老者說的,但是老者卻沒有張開嘴。

月復語?

葉楓雖然震驚了,但是腦海中依然閃過這麼一個詞。

這時,老者才緩緩睜開雙眼。

那是一雙怎樣的雙眼?小孩子般清澈……卻是在一老者的身上。透露著滄桑,卻如小孩子的雙眼?

矛盾!

除了矛盾,再沒有什麼可形容的。

「你終于來了!」老者終開口說話了。

「我?……」葉楓好半天才恢復了身體的控制,向後退了兩步,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疑惑道︰「您……您認識我?」

「不認識!」老者看著葉楓一系列的舉動,仿佛是在看三歲小孩子用盡一切在堤防著一超級特工一般。笑了笑︰「但是,我知道你會來!」

什麼意思?不認識我,還知道我要來?

看到葉楓臉上寫滿了疑問,老道再次開口道︰「有緣者,路盡處,破迷陣,尋此—為此觀觀主。」

「等等……等等老爺爺……」這句話葉楓還是听得懂的。「老爺爺,我想您誤會了……」

葉楓想了想,小瓶子的事他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哪怕是自己母親。不是因為怕母親窺視自己的秘密,而是怕母親知道了,心神承受不了。

至于,這位初次見面的神秘老人,當然更不能隨便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了。所以,葉楓想了想只能隨便編個故事了。

「老爺爺,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還有,這所道觀的門,我只是輕輕一踫,它……自己就開了。」葉楓可是怕自己被這老人家捉信,當什麼觀主,一輩子就耗在這了。更怕被這老人訛詐,本來自己的學費剛賺出來,家里也沒別的錢了,要是被這才家伙訛去,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哈哈哈……」老道見葉楓如此緊張,突然大笑起來︰「難道,這道門也是輕輕一踫就開的?」說著,老道指著這所大殿,有著龍刻的大門。

「這……這……!」其實,葉楓向來是不怎麼會說謊的。上次打工,還是同學替他說的謊,自己只是點個頭。就是這樣,全身還是出了些冷汗。

「這道門早已被下了禁制,若不以天地靈氣所破,就算是你用斧子劈它,上面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老道笑著說道,又指了指葉楓道︰「再有,你體內時不時散發的靈氣是不能騙人的。」

「這……這……」葉楓呆在那‘這’了半天,突然跪了下來道︰「老爺爺,我不是有意要闖進來,打擾您的靜修的。您就大人大量,不要讓我在這里當什麼觀主了。我家里還有個老母親……」說到這里時,葉楓心里暗道︰「媽,對不起啊,您其實不老的。不過,兒子不這麼騙這老家伙得到他的同情的話,兒子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葉楓並沒有對這老人產生什麼恐懼感。最多,只有一些好奇和神秘感罷了。

不過,在老人家一話道出他身上的一此秘密時,他害怕了。再回想一下,這所道觀的神秘、老人不開口卻能發出聲音,並且此聲音就好像是在自己耳邊說的一般……等等。這一切的一切,讓葉楓對老道慢慢產生了害怕、恐懼……

「哈哈哈……」也不知道這老人家哪里來的這般心情,笑個不停。老道慢慢起身,只在原地走了兩步道︰「看樣子你小子並沒有明白老夫的話。老夫無意留你在此,只是賦予你觀主之名。至于,你是在此觀,還是在家,還是在任何之地,那是你的自由。」

听到老人這般說詞,葉楓雖然心中還是有些質疑。但是,提到嗓子的心終于稍稍放下了。

「那這觀主之名,給不給我還有什麼意義?隨便找個人不都行嗎?」葉楓認為,這老道應該是想找個傳人一般的人。

「不可,不可!這是祖輩傳下的規矩。而你的出現,老夫的師父早已預言過。」

「預言……這你……」葉說原本想說‘這你都信?’但是,又想了想最近這一系列神秘的事情,生生把後面的話收了回去。

「你是想說,這種話老夫都信?是嗎?」老道說完這話,從葉楓那震驚的眼神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笑道︰「老夫信與不信又與誰有干呢。再說,你不是出現了嗎?」

「您怎麼就認定,您師父所說之人就是我?」葉楓依然強強地問道。

「罷了,任老夫如何說,你小子有的也只是質疑。」老道這次笑得有些牽強。「老夫活了三甲子之人,還會騙你一個小女圭女圭?罷了罷了,你去吧!」

「三甲子?」葉楓心中些是一震,隨後暗笑道︰「那起不是快兩百歲了?騙誰?看來是實再沒法留下我,竟說出如此大謊。」這此話,葉楓也只是在心中暗想,並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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