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回去的麼?沒把那個女人帶上?」一個身著大紅錦袍的人問道。
「沒有,那女人還在青城。」身後一個紫衣的人回道。
「紫玉,準備動手吧,抓住那個女人。」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戾,「左染,呵,本座看你到底是管不管她的死活!」
如今有關談生意的事,冰若已經不親自出面了,畢竟肚子里的孩子就快七個月了,那隆起的肚子是怎麼也掩蓋不住了。就像今天又一樁不錯的買賣要談,冰若完全的交給別人自己只是在房間的內閣里悄悄的听。
對于這次的客商冰若十分感興趣,不但是因為這次的生意規模比較大更多是來者與眾不同的思想。要知道那種超前的思想就算是她也忍不住震驚了一下,畢竟這里是古代嘛,那種想法就連她都沒想到過,所以就出現了她偷听的畫面。
來者是個紫衣錦袍青年,面色和煦、溫文爾雅,不過那笑意不達眼底的神態著實令人膽寒。
接待他的人絲毫不敢怠慢,這個金主自家主子可是十分的重視啊,不過表現的也僅僅是十分尊重,作為主人家應有的傲氣也一點不缺。「不愧的本公子**出來的。」內閣里的冰若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小小的自豪了一下。
接下來就是那兩方的洽談了,靜靜的听了會越發的覺得這個人有才的程度不低,就跟自己還差點。不過最引起她興趣的是他們要去青城邊上的一座天然峽谷,去哪不是問題,問題是要在那才提出他合作的條件。這讓悶了很久的冰若大為感興趣。
次日,回岩谷。
兩輛豪華馬車行進在山路上,後面的一輛馬車中一個白衣女子懶散的吃著紅提,「主子,這人好奇怪,為什麼非要到這來?」
「不太清楚,不過這個人你主子我滿好奇的。」冰若繼續吃著紅提,「但也確實詭異啊!」話音剛落就听外面說到回岩谷了。
當然冰若是不會下去的繼續窩在馬車上,不知道為什麼眼皮跳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突然想回去,剛準備叫身邊的侍女讓車夫立即回去,外面突如其來的聲音徹底讓她驚住,那是利器劃破人體的聲音,接著兵器的踫撞聲不斷。冰若此次出來是帶了不少人的,並且都是青暮寒給她的暗衛,個個不俗。
可就在轉瞬間一道紫影竟撩開車簾,一臉怪笑的要將驚疑不定的冰若抓走。若在平時沉穩如妖的冰若定然不會太過慌亂,可是如今肚中還有一個小小的生命這讓她怎能不慌。快七個月了,這個寶寶在她肚子里七個月了,在過兩三個月就會平安出世的寶寶,讓她怎麼能不擔心。
外面的暗衛見到紫衣人佔上馬車立刻棄掉對手全部向他襲來,雖然很多彩衣殺手死死的纏著,還是有幾人沖破防線向馬車略去。見有人過來,紫衣人立伸手將冰若扯出來,就那一扯紫衣人也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這個女人有孕!」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暗衛也圍了過來,「嘿嘿,你們最好不要妄想搶人,她可是個孕婦啊,你們這一搶,這個還沒出世的小生命估計就凶多吉少了。」將冰若拖出馬車,紫衣男子對著圍著他的暗衛冷冷的說道。
見此那些暗衛也不敢隨便救人,手上的招式也不由得收斂幾分,是啊,那劫持的人可不會顧及孩子,但他們不行啊。若那孩子有什麼閃失有過可能比大人有閃失還嚴重!既然有所顧及那就注定了一邊倒的趨勢,那暗衛根本就不敢出手了,因為這個紫衣人竟然直接拿冰若做肉盾!
在這種極度困難的局勢下,幾個暗衛猛然間采取了一個自殺式救人方式,也使得冰若月兌離了紫衣人的掌控。不過由于眾多彩衣男子的阻撓,暗衛竟是靠近不了冰若。剛剛月兌離魔掌的冰若,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向暗衛那邊沖去,不過明顯行不通,那些彩衣男子死命的纏住暗衛。
此時的冰若眼中一片清凌,黑色的眸子瑞麗滿是銳氣,那些訓練有素的暗衛明顯正在為她努力的打開一條通路。冰若本就不是什麼小家碧玉之流的,所以見到一個空隙,立刻就順著逃出圈子。那紫衣人也明顯一愣萬萬沒想到一個懷著孕,且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這麼鎮定,面對眾多殺手能如此從容。
不過那種心情也僅是一瞬間的事,在其他彩衣男子的掩護下成功月兌身,然後立即向冰若飛去。前面冰若可謂是沒命的跑,不過那紫衣男子幾個閃越間就到了冰若身後。邪魅一笑伸手就抓,在他飛身過來的時候冰若就覺得難逃魔掌
就在紫衣男子就要抓住她時,竟然腳下一滑滾落山谷!那些還糾戰在一起的人也是十分默契的選擇住手,都是稍有些呆愣。
明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鎮住了他們,此時過去救依然來不及了,就連出事前一直在她身邊的紫衣男子也來不及補救。冰若掉下山谷之時紫衣男子也僅僅是抓住了冰若衣衫的衣角,就是他現在還拿在手里的那塊白紗。
見此紫衣人一招手那些彩衣男子都跟著他快速撤離,免得這些暗衛暴怒之下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失足滑下山谷的冰若在那一瞬間很強的求生欲猛然閃現,奮力的伸手抓著掉下時能夠的到的植物,哪怕只是一根草都有可能減小她的下墜力!她不想死,就這麼簡,雙手被那些植物割傷變得麻木,不過絲毫都沒有放棄的打算,小手不停的揮舞著。
「 !」身形突然頓住不再下墜,冰若整個身子搭在峭壁上斜著長的一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