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希望她出息點,以後我也可以享享福。我一個女人在外面,現在還要養一個孩子,很不容易,她也不幫我分擔一點。我不過就有次對她說話說重了點,她的臭脾氣就上來了,連家也不想回,看到我也冷聲冷氣的。好歹我也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這樣的態度!你們說她這樣的女兒要來有什麼好?」
說著說著,張雲儀的眼淚就下來了,不停地抽著紙巾,看起來好像真的在依凡這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聲音還一邊哽咽著。
「我容易嗎我?辛辛苦苦把她生下來,辛辛苦苦地想維持這個家,結果卻養了這麼個女兒。估計只有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寵著,順著她,不惹她生氣,她才會給我好臉色!腦子也不清楚,盡向著外人…」
依凡听不下去了,大腦又一次當機,也不管之後他們說了什麼,她也不想听,拼命忍住要沖進去跟他們大聲解釋的沖動。
已經夠難受的了,何必再讓自己听到不想听的話,讓自己更加難受。
她快步走回房間,倒在鋪著厚棉絮的木床上,怎麼都感覺不到溫暖。
她死死的將被子蒙在頭上,她想不通,怎麼會想得通。
自己的媽媽為什麼要在親人面前扭曲事實,這麼狗血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她的身上。
到了晚飯,听到舅母的招呼聲,依凡才懶懶的從被子里爬出來去吃飯。
舅母看到她,那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切,淡淡的說了一句「大學生還真是了不起啊,要人叫那麼多聲才肯下來吃飯,睡了一下午,也真是舒服!」
她的諷刺,依凡听出來了。
「依凡你怎麼穿成這樣?都大學生了穿的還這麼土,看看人家隔壁的欣欣,也是大學生了,比你大一歲,打扮的比你好看多了。而且人家也孝順,自己在外面找事情做,還經常回來看爺爺女乃女乃,幫幫忙什麼的。」外婆也不冷不熱的插了一句。
她的諷刺,依凡也听出來了。旁邊的人也沒有一個出來勸勸,就都這樣听著。
自己如同一個木偶,被自己的親人用針刺出一個又一個洞。
依凡也沒有吭聲,拿筷子的手有點抖,但還是繼續夾菜。
她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他們都不會改變對她的看法,一家人之後就這樣一聲不響吃完一頓飯。
吃完飯,依凡沒有像以往一樣和村里面的那群孩子玩鬧,而是直接走回房,關門之前還听到張雲儀幽幽的說了一句︰「真是嬌氣,說了幾句就不高興了,這還說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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