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今日才到汴城,敢問您為何知道王爺他沒有來?若我說他來了呢。」依凡的眼神漸漸犀利。
秦奕凌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燕凝,不要這樣咄咄逼人。這樣的事我當然知道,昨日三弟才上了朝,他今日怎麼可能到了這里。」
依凡也掛上往常的淡笑,轉過臉看著河面,說道,「公子還真是勤于政務啊,人已在外游玩,但心仍系在朝堂之上。」
秦奕凌先是一愣,沒有接話,隨即又笑道︰「燕凝真是冰雪聰明,若我的那些妻妾有一個像你就好。」
依凡偏頭,對上他有些灼熱的目光,又移開視線,緩緩隱喻道︰「王爺說不定也認為他的妻妾要是聰慧些多好。」
胡峙和雲兒在一旁听著,守著下人的本分,未有一句多嘴,而這時依凡和秦奕凌也沒再言語,四人皆陷入了安靜的沉默中。
依凡覺得自己好了許多,便帶著雲兒向秦奕凌簡略的告別,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奕凌看著她的背影,抿唇輕搖了搖頭。
範精這時在一間屋子里,屋內還有另一人,昏暗的燭光看不清二人的臉。
他倒了一杯濁酒,開口說道︰「柳畏言,近日來可好?」
「還好,只是你為何會知道我在這里?」
「前幾日,我派人看察,知道太子要來這,便知你也在這。剛好我們府內的兩位夫人要來,遂與她們同行,以保護她們為由,也不會引起他人的多疑。」
「王爺沒來吧。」
「他本是要來,不過朝廷上的事你也知道,他暫時月兌不開身。」
「王爺還是第一次要與自己的妻妾游玩,看來他很寵新上的那位錦夫人。」
「我倒覺得那位燕凝夫人挺有趣的。」
「燕凝夫人,不是王爺到現在還沒有寵幸過她麼?」
「一般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有哪個女人能做到像她這樣一直都沒讓夫君寵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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