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都昏迷了一天了,怎麼還沒醒?」
「難道是閣主的藥下得太猛了些?」
「她確實是長得挺討人喜歡的,可閣主把人家抱回來就一直沒踫過。人家姑娘沒醒呢,閣主要是趁這時辦了事,不方便的多。」
「就是,閣主就偏偏摞著她,擺在那里看,也不吃,敢情閣主他這幾天轉性了?」
「誒,對了?你上回和閣主行房*事是在什麼時候?」
「這我也不大記得了,好像是五天前。」
「啊?五天前,我上一次是八天前呢,難道閣主已經不喜歡我了嗎?」
「不是,閣主這幾天換了口味,都在找男月居那兒的人呢,自然找我們也就少了些。」
「男月居那兒的男的,一個比一個漂亮,我都不好意思從那經過了。」
「哪有,我見那些男的一個比一個娘,我都不忍心看他們。」她們替依凡換好了衣裳,繼續討論,端起盆子和衣物向外走。
「其實…他們都是被閣主**的……」其中一個女聲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是說閣主怎麼有這麼大能耐,能找到這麼多娘的男人?」
……
她們出去之後,依凡睜開眼,之前只是覺得那個桃花眼很變態,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像一個皇帝一樣,這里的女人個個都和他有一腿,還有自己專門的**後宮,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依凡都不忍心再想接下來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麼,開始有些害怕了。
一直在床上躺了很久,自己才有力氣起來,她搖搖晃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往嘴里送。
殊不知喝到嘴里竟是辣辣的,原來是酒啊。
難道他只喝酒,從不喝茶水嗎?
依凡有些嗆著了,咳了幾聲,便听得後面傳來一聲笑。
洛炎仍是穿的那一身紅衣,依凡覺得貌似她認識的人中,也只有他能將這艷麗張揚之色,駕馭的如此得心應手。
依凡看著他,什麼也不問。
洛炎又笑了一下,「你果然與其他女子不同,竟不問我為何把你擄來這里,也不問這是何處,看見我也如此平靜,不哭不鬧。我的眼光果真是不會錯!」
依凡淡淡的「哼」了一聲,「承蒙閣下好眼光,只是這不並是閣下眼光好與壞的問題。我雖不怎麼受寵,但也是三皇子的夫人,你居然明目張膽的將我擄走,閣下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後路麼?」
洛炎懶懶的坐在躺椅上,「那也先要他能找得到這里。」
忽又邪氣的一笑,「小美人,不如我們在他找到這里之前,先把該辦的都辦了吧!就算到時候被他找到,我的下場會很慘,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依凡不語,只是看著他坐在床榻上。
「我勸你,最好把我送回去。」
洛炎將那桃花眼一眯,把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我費了這麼多功夫得來的人,怎麼可能說送回去就送回去。」
「好歹也要撈點什麼讓我滿意的。」
他起身走至依凡面前,輕輕勾起她的下巴。
依凡想拍開他的手,雖有力氣把手抬起,卻沒什麼力氣打下去。
洛炎將她的下巴鉗得更緊。
依凡吃痛,遂也不再掙扎,只得睜著雙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洛炎輕輕低,在她的臉頰落下一吻。
「你好好歇息,晚膳我再來看你。」說罷,便負手離開。
他走後,依凡直楞的坐在床上,反倒覺著疑惑,現在自己渾身無力,這不是得到自己的最好時機麼?他竟然只是輕吻臉頰就離開了,他把自己擄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晚膳,桃花眼果然來了,他什麼都不用做,就有人來上了許多酒菜。
依凡看著桌上的飯菜,精美可口,不比王府的菜肴差,比自己吃的要精致許多。
只是她無力動筷,看著坐在對面的洛炎,吃相妖孽而優雅,一雙桃花眼時不時的看向依凡,亮晶晶的眸子,讓人覺得很是調皮。
但調皮並不是無害,他與多少人上*過床,恐怕他自己都數不過來。
洛炎吃得很是享受,只是依凡仍舊沒什麼胃口,筷子都沒踫。
洛炎邪笑一下,「怎麼?夫人還沒有恢復麼,但這麼尖的下巴,再餓瘦了,就不好看了。」
他起身,走到依凡身旁坐下,「如此美貌的人兒,怎麼能在我這里被餓著,要是你還沒有力氣動筷,那我就只好幫你代勞了。」說罷,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親自送到依凡嘴邊。
他離自己遠點還好,不知為何,一靠近自己,心里就莫名的恐慌起來,掙扎了許久,依凡遲遲未動,一直睜著眼楮看著洛炎。
她沒張口,洛炎的筷子卻依舊舉在嘴邊,不容抗拒的模樣。
他笑眯眯的看著依凡,依凡終于忍不住張開了口,讓他把菜送進嘴里,然後機械地開始咀嚼。
洛炎輕輕笑著,一直笑著,說道︰「怎麼喂你吃點東西,眼楮都紅了。哭什麼?這是美味佳肴,又不是毒藥。」
「一直見你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呢,還真是…從未見過的…可愛。」
依凡不再看他笑得顛倒眾生的模樣,搶過他手中的筷子,就開始吃。
洛炎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讓依凡一個人繼續吃,自己向門外走去。
他走後,依凡顫抖的手丟掉了筷子。她坐到床榻上,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灌下去。
鎮靜下來了許多,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自己。
只是,不能再這樣被他囚禁下去,一定要離開,不然哪天被吃了,也是早晚的事。
依凡叫了人來幫自己將這些菜肴收下去,不過還是留了一盤核桃酥,剛剛吃了幾口覺得很是喜歡。
待人走了之後,她將核桃酥慢慢吃完,一邊吃一邊觀察者窗外的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