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要不然我讓你下半輩子當太監。」
好像是意料到蘇祺雅會這麼不安份似的,黎霖桀面對她的這個莫名舉動沒有多大的咋舌,只是從曖昧氣氛中睜開那雙迷離至極的邪眸,瞥了眼身上喘著細氣的蘇祺雅。
因為大幅度的折騰,微有些春光外泄,原本綁起的馬尾巴也解開,凌亂的垂在胸前,絲絲魅惑人心的悸動讓黎霖桀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嗯,是美。
一個美字可以把蘇祺雅所有的內在外在氣質詮釋的淋灕盡致。
打量的目光順著蘇祺雅胸前的春光向下,看到身下自己的弟弟旁抵著的一把剪刀後,黎霖桀先是一愣,隨即抬手對著蘇祺雅隱忍地挑了挑眉頭。
「小雅雅寶貝,這就是你說的幫我?」
原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直都是話中有話的計劃著這個打算啊,看來一直是他自作多情了嘛,還以為她今天是有善心了,會用她的辦法來讓他釋放欲-望呢。
不過…
看著那把閃著亮光的剪刀,黎霖桀心底不禁莞爾。
這世界上,敢拿著這個危險東西對著他寶貝的女人,應該也只有她一個了吧,真懷疑她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還真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了。
半闔著眸子,黎霖桀望著蘇祺雅的神情里,多了份叫做興趣的東西。
看來,他還真該試著去了解了解這個女人呢。
「我的幫,一直都是這層的意思,拿把剪刀幫你一了百了了,是你自己精蟲入腦,成天琢磨著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說罷,蘇祺雅沖著黎霖桀盈盈一笑,隔著那層單薄的運動褲布料用剪刀柄壞意地頂了頂黎霖桀的昂首,笑得一臉奸詐。
而黎霖桀也不怒,好像料準了蘇祺雅不敢怎麼似的。
雙臂交疊墊在後腦勺,悠悠的努了努嘴,望著天花板,黎霖桀心里一陣感嘆。
啊,這生活也枯燥了二十幾年了,好久都沒有什麼事情能勾起他的興趣了,算了算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玩玩也樂趣。
隨即,垂首。
黎霖桀作勢滿臉嚴肅地看著蘇祺雅,那副沉重溫慍的模樣讓她以為這個男人應該是小心眼的生氣了,誰知道下一秒黎霖桀卻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
低沉的磁性嗓音透著股股誘惑,環繞在蘇祺雅心間久久未能散去,笑得她莫名一陣惱怒,手上的動作又魯莽了一點,「笑笑笑,笑毛啊,你以為你牙齒白是不是?」
看著蘇祺雅那副惱怒的樣子,黎霖桀笑而不語,抿了抿薄唇,眉梢一挑,在她惡狠狠的怒視下,隨即悠悠的撫了撫額前的碎發。
「雅寶貝,你知道男人最恨又最興奮的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
「男人最恨的是有女人敢拿他的寶貝弟弟開玩笑,而最興奮的嘛,一會兒,這個女人絕對會欲仙欲死的承歡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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