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這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要是我今天走出這里,你們都別想活的痛快!」
一件偌大的屋子里,四面牆壁沒有什麼裝調,只是很簡單的刷上一層黑色油漆,襯著燈光有些詭異,地上隨意地散放著一些像皮鞭,錘子,鐵釘類型的東西,一眼望過去,格外慎人,就跟電視劇上逼供罪犯時所待得牢房一樣,但卻沒有牢房那麼陰森泛酸味。
而這一聲聲在空洞房子里顯得格外突兀的咒罵聲就是從被吊在空中的黑豹口中發出的。
換下了昨晚那一身小女生的粉色裝扮,黑豹身上的病服和肩膀以及小月復上纏著的紗布能看出他是在醫院被葉柳,黎卡給「偷」出來的,不得不說,葉柳和黎卡的辦事效率,快的令人咋舌。
「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讓你活著出去的打算。」
驟然,一陣低沉磁性又含著滿滿笑意的音調插進黑豹那嘶啞難听的辱罵聲中,隨即黎霖桀等人便出現在了黑豹的面前。
黎霖桀一身少年休閑裝,絲毫不隱藏他的狂野,放肆,舉止投足,各種風情迷人。
葉柳依舊還是那千年不變的黑裝,從上到下的淡然冰霜,卻又透著莫名的暖意,嘴角噙著抹似笑非笑,睨著黑豹的眼神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而黎卡,白褲,白衣,白鞋,除了白還是白,雖然是很簡單又樸素的色調,但穿在黎卡身上,就意外的**無比,華麗,一舉一動妖嬈迷離。
這三個不同性子的男人,站在一起異常的搭配,看上去賞心悅目。
今天的三人都沒有帶面具,因為根本就沒必要帶什麼面具,黑豹不管是看或者沒看到他們的面貌,下場都依然只有一個死字。
而黑豹是第一次看到這三人的相貌,有些不敢置信地張大嘴,根本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這存在著這麼尤人的面目。
站在中間的黎霖桀看著黑豹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很是不屑地悶哼一聲,隨即悠悠上前,雙手插兜,抬眸戲謔地看了眼黑豹那種狼狽樣。
「怎麼?不認得我了?」
「你…你是J?」
「嗯哼,除了我,世界上還有另一個J嗎?」猖狂的語氣從黎霖桀的口中月兌出,別有一種令人臣服的霸氣。
「不可能!我往他身上開過一槍,你不是!」
雖然黑豹有些熟悉黎霖桀的聲音,但是看著他單薄的身軀上根本沒有一處包扎的痕跡,他立馬開口否決。
他清楚記得,昨晚他往就要跳下窗的男人身上開了一槍,雖然有些偏,但那種射進身體某處的聲響他還是有隱約听見的,顯然黎霖桀是中了槍。而現在,他卻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即使不是什麼重傷,但至少也會有包扎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怎麼有可能!
黎卡面對黑豹的質疑,譏諷一笑。
「你以為我們的組織像你的什麼動物組織那麼窩囊吧,只是一點小傷口而已,抹點藥一切就OK了,學著點吧,沒見過世面的豹大叔。」
「你…」面對黎卡的各種毒嘴,黑豹又插不進一句話,一張老臉憤恨的通紅,五官猙獰的扭曲。
看著黑豹那副猥瑣樣,黎霖桀譏諷一笑,倏爾單手一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來的薄刀片順著慣性飛向前,別看黎霖桀那麼輕松的一個動作,但力氣確實用足了勁。
頓時,哀嚎聲傳遍屋子的每個角落。
而身後的黎卡瞪大邪眸一愣不愣地看著黑豹身下那鮮血淋淋的一大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黑豹這半輩子的性子肯定是毀了,隨即抬眸,對著遠處正噙著得瑟笑容的黎霖桀硬生生地豎起了大拇指。
連一向淡定自若的葉柳都被黎霖桀這突如其來的嗜血動作給嚇得微微一怔,但下一秒便恢復正常,也心甘情願地對著黎霖桀豎起了自己的拇指。
行,你強!神馬鞭尸分尸的都沒有自家弟弟被戳了強。
黎霖桀眉梢一挑,沖著黎卡葉柳佯裝嚴肅又一本正經的開口,「擒賊必須先擒王懂嗎?在男人的每個部位里,雖然老二不是老大,但卻是男人最重要的根本象征,和這個擒王道理是一樣的,學著點。」
話落,葉柳的嘴角隱隱一抽,黎卡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的寶貝兄弟,心里暗暗發誓,以後即使把家里那個火大的老頭給惹了也千萬不能惹這個擒賊先擒王的恐怖某人。
黎卡余光訕訕瞄了眼黑豹的,那血肉模糊的一塊呀,作勢渾身害怕的抖了抖,其實心里一點怯意都沒有,其實這種時不時見血的生活對他們三人來說都見怪不怪的了,只不過黎霖桀這種見血方式讓人有點望而生畏而已。
正想看看黑豹現在的臉色是怎麼樣的精彩,黎卡耳邊卻驀地傳來了葉柳一字線的嗓音,「桀,他被你整死了。」
黎卡抬眸一看,果然,這時候黑豹的臉色煞白的嚇人,因為掙扎的動作而在空中微微旋轉,一點生氣都不見地閉起了雙眼,剛才的那一點盛氣凌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這也難怪,活生生地被人戳斷了老二,神仙才會活著,不大出血才怪。
黎霖桀也無所謂,頗有點遺憾地聳了聳肩,對著葉柳打了個響指,「真可惜,我還有無數的東西想在他身上試試,這回也算了,小柳子,記得收尸,如果小卡卡想鞭尸的話,可以隨意,我有事,先走了。」
說罷,黎霖桀對著兩人揚了揚手,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剩下黎卡和葉柳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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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後,59一天會更兩章時間分別在凌晨零點和中午一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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