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蘇祺雅一張臉嚇得蒼白,無奈兩只手被某人擒住,只能在黎霖桀身下拼命掙扎著。
倏爾,原本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抬起頭,滿臉毫不掩蓋的灼熱欲-望讓蘇祺雅一怔。
「你要是想讓我馬上行動,你可以說,不需要用這麼直接的行動來提醒我。」
黎霖桀低沉邪魅一笑,趁著蘇祺雅微愣的期間,微撐起身子,麻利地用單手月兌去自己的黑色上衣並且褪掉長褲,等蘇祺雅回過神來後,身上的男人早就**了。
抑制住心里莫名撲騰撲騰急劇跳躍的心髒,無視掉現在正在自己羅曼身軀上毛手毛腳的大掌,蘇祺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眯了眯眸子,凝著面前欲-求不滿的男人,薄唇微抿。
「給我一個可以讓你上的理由。」
沒想到在這種就要被強上的關鍵時刻,蘇祺雅竟然會這麼淡定的吐出一句話,讓黎霖桀就快扒掉她衣服的動作一頓,很配合的按捺住渾身蠢蠢欲動的野蠻,垂首認真的沉思了下這個問題。隨即抬眸,沖著蘇祺雅那板著的臉,唇畔痞子一勾,「男歡女愛,魚水之歡,我需要你,你需要我,這個理由夠嗎?
「我反對!這個理由完全彌補不了你這個荒唐的舉動。」
「駁回,反對無效。」
說罷,不給蘇祺雅任何反抗的機會,黎霖桀直接把她最近一件束縛給撕去,握住蘇祺雅縴細地腰肢,沒有任何充足的前提便抬腰擠入。
雖然他也很想讓蘇祺雅舒服一點,把她地充足在**,可是他的兄弟真的憋不到那時候了。
「啊——」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蘇祺雅忍不住的尖叫了一聲,那種要窒息的疼痛讓蘇祺雅差點昏厥,但硬生生地被她給壓出體外。
張嘴就是在黎霖桀肩膀用力一咬,听到耳邊傳來的一陣悶哼後,還不舍得放開,直到嘴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後,才舍得放開。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入女孩閨房!我要告你性騷擾!我要告你動作太粗魯!啊……」
粗魯兩個字才剛從嘴邊溜出,蘇祺雅就感覺被男人用力一頂,疼得她俏臉近似扭曲。
耳邊的男人一邊極力運動,一邊悶笑不止。
笑聲里竟是戲謔。
「這才叫粗魯,小姑娘懂了嗎?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月兌了褲子就是禽獸嗎,禽獸從來不知優雅兩個字怎麼寫。」
話落,黎霖桀俯身野蠻地吻住蘇祺雅半闔的薄唇,舌尖順著縫隙鑽進香甜的檀口里,盡情的索取啃噬,的動作不停,反而一下比一下來的更猛烈。
讓初嘗**的蘇祺雅眼前一片金星,根本承受不了黎霖桀這麼強悍的索要,只能閉著眼默默承受。
既然掙扎不了,那就享受吧。
半晌,原本陣陣刺到心底的疼痛逐漸騰升為種種快感,舒服的讓蘇祺雅情不自禁地在黎霖桀嚶嚶作響,低-吟里竟是說不盡的情愫。
在黎霖桀滾燙的軀體下,兩人親密擁抱著歡愛,最終墮入高-潮的天堂。
纏綿一床,旖旎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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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祺雅身上享受了近乎半夜,黎霖桀才滿足的從她身上翻過,四肢閑散地張開,半闔著眸子仰頭愉悅地微微喘息重溫著蘇祺雅要命的緊致。
這個女人的味道,比他想象中好的多的多。
側首,睨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他索取下困倦暈過去的女人,黎霖桀無奈頗似寵溺地笑笑。
看來以後還得多訓練訓練,她的體力還真經不起他的折騰。
起身橫抱過蘇祺雅,準備去浴室稍稍給她清理上的穢物,單薄的被單從蘇祺雅身上話落,姣好身軀上泛著的晶瑩和那點點曖昧的紫青吻-痕頓時讓原本欲-火已經降下一半的黎霖桀赤紅了眼。
深吸兩口氣才把那股火給按回心里,黎霖桀下了床抱著蘇祺雅便進了浴室。
而窩在床兩頭的莫扎特和冰冰都沒睡,只是睜著眼楮迷茫又疑惑地看著兩人,顯然對一直滾在床上的兩人這一晚的舉動有些不解。
動物對人類一向都有種親和力,只要是熟絡的人,不管怎麼換裝,怎麼變化,都會熟悉對方的味道,顯然,莫扎特和冰冰就是知道黎霖桀的身份才沒有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所以才讓他胡作非為了一晚。
十五分鐘後。
幫蘇祺雅清洗完身子後,動作輕柔地把她安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俯子含笑的拍了拍莫扎特的腦袋,黎霖桀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利索的穿上,走到蘇祺雅的寫字桌前,從雜亂的書丟里找出一把筆,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眼底戲謔地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
用台燈壓住。
然後轉身就要離去,手踫到門把的一瞬間,黎霖桀轉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在睡夢中的蘇祺雅,秀眉輕蹙,一張紅唇被咬的不堪,看來這一晚真是讓她累壞了。
想到她那副野貓似的防備模樣,黎霖桀回想想就失笑。
上前伏在蘇祺雅耳邊,黎霖桀溫柔地在她耳垂上一啄,**的薄唇輕啟,「女人,記得,我叫黎霖桀,相信我,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說罷,起身,毫不猶豫的直接走到門前開門離去。
沒有一絲留戀。
因為他知道,他們很快就會相見了。
而且他會給這個女人一個意想不到的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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