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沁就覺得這個很正常不過了,很理所當然地聳了聳肩,「對啊,身心舒暢啊,我在外面旅行的時候,每次心里憋得慌,想家想你的時候就會來這邊喝喝小酒,調戲調戲小帥哥什麼的,多自在,多輕松啊,你沒听過那四個字嗎?借酒消愁!」
蘇祺雅眉梢一扯,「你好像漏了三個字吧,應該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葉沁一笑,擺了擺手,「都一樣啦,哎呀,今天你就當放松放松好心情嘛,這里可是T市最好的一家酒吧了,什麼都好。」
蘇祺雅正要拒絕,想去外頭透透氣,就突然想到家里白晏的突然消失,還有昨晚那個讓她心如刀割,又憤恨無比的電話,心突然一橫,單手拍桌,雖然聲音在這個突兀的DJ里听不出什麼,但還是著實把葉沁給嚇了一跳。
探著腦袋,看著蘇祺雅那張陰晴不定的臉色,葉沁正想問個什麼出來,就突然看到蘇祺雅向著一旁的年輕酒保勾了勾縴縴食指。
「你好,小姐,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
酒保邁步上前,臉上是很客套的微笑,微微鞠躬上前試問。
「你,給我把你們這里最烈最貴的酒給我拿上來!不烈不貴我告你跟你說。」
葉沁一怔,還沒反應過來,酒保就已經噙著職業微笑規矩地頷頭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喂!雅老婆,你瘋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里最貴的一杯酒有多少錢嗎?!把你給喝破產了還賠不起你知不知道,哦天啊,我的上帝,神啊,請你把這廝給我帶走吧。」
葉沁欲哭無淚,掐著手指算著這個酒吧最貴的酒是多少,算的自己滿頭星點,差點一頭栽在地上起不來了。
蘇祺雅直接無視葉沁這一系列幼稚的動作,伸手拍了下她的腦袋,淡定的撇了撇嘴,「放心,我帶了銀行卡,不會賠死你的。」
今天出來她本來就打算血拼一場的,拿出了這半輩子自己的血汗錢,打算今天不花完就不回家了,所以什麼賠不起,根本就不可能。雖然她不是什麼有錢人,但這些年的心血存下來,這張銀行卡沒有幾萬也有幾十萬了,過百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雖然她沒怎麼仔細去記,但她就不信了,這一些小破酒而已,會花掉她那麼多錢。
葉沁想死,看著旁邊那個不知道天有多高酒有多貴,還一臉淡定看著眾人在狂舞的蘇祺雅,她也懶得在那邊干著急了,賠賠賠,賠就賠,大不了喝酒了她耍酒瘋偷跑走,她就不信了,有什麼事是她葉沁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葉沁也不怎麼在意,一坐在蘇祺雅旁邊,惡狠狠地拿起桌上的高腳杯,把里面的淺藍液體給一飲而盡。
爽啊,喝錢的滋味就是不一樣。
*
另一個角落里。
黎霖桀戲謔地看著對面被一大堆胭脂俗粉團團圍繞的殷野,自個一副閑散地翹著二郎腿,喝著小酒看的好不樂意。
殷野,除了黎卡,葉柳以及玖譽晨(《月復黑惡魔霸道妻》里面的男主)外最好的一個哥們。
不似黎卡的悶騷嫵媚,也不似黎霖桀的狂性隨欲,殷野的性子和葉柳頗有點相向,卻又比他少了份淡然,多了份凜然戾氣,不過兩人都是同樣長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
一頭黑發,雙眸冷若冰霜地極力漠視在自己受傷動手動腳的無知女人,挺拔的鼻梁下溫慍的薄唇僵硬微抿,健康的小麥皮膚襯著一張細膩的俊臉,每塊肌肉都隱忍地緊繃著,握著高腳杯的修長五指也微微泛白。
殷野深吸兩口氣,闔了闔眼簾,半眯著眸睨了眼坐在自己雙腿上,肆意**自己每處的女人,無比的悶騷著裝讓他各種想嘔吐,嗤笑一聲,很不滿地瞪了眼對面正滿臉好戲看著自己的好友。殷野重新把視線對向那些女人,嘴唇微張,硬板都吐出一個字,「滾。」
只是簡單地一個字卻讓眾女不寒而栗,不甘地看了看殷野,正想好說幾句,卻被他想殺人的眼神給鎮住,只好訕訕地縮了縮腦袋,一群結伴灰溜溜地去尋找下一個對象了。
黎霖桀悶笑,舉杯對著殷野做了個干杯的動作,抿了口紅唇,嬉笑,「殷大帥哥,這麼多美女倒貼你,干嘛拒絕人家嘛。」
殷野嘴角一抖,「黎霖桀,在我面前你給我收起這副嘴臉,要不是你打電話,我現在估計還在美女的溫柔鄉里。」
殷野向來有潔癖,能和他上床的女人只能是處,他不要那種不干不淨,被其他男人模過親過的放-**人,那樣他做起來會覺得惡心。
黎霖桀訕笑,自知理虧,「好好好,我的錯,等會我結賬。」
殷野翻了個白眼,道︰「廢話。」
黎霖桀抹汗,面對殷野的直言直語,也見怪不怪了,正想說些什麼,畢竟很久沒和殷野敘敘舊了,眼尖卻一凜,突然看見了對面不遠處舞池里某個自認為挺熟悉的身影。
下意識地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黎霖桀放在雙腿,和殷野說了句有事後,便大步向那個身影走去。
撥開層層人群,黎霖桀咬牙暗忖,最好不要給他看到那個女人在這種地方鬼混,要不然真的有她好看的!
看到那個背影後,黎霖桀幾乎是噴著火邁步上前,惡狠地抓住某人的胳膊往前一帶,咬牙切齒地把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來,「好啊,你這女人,我才離開幾天,你就好意思給我來這種地方鬼混是吧!」
話音剛落,黎霖桀看著自己面前那個慢悠悠抬起頭來的面孔後,驀地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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