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點把女人的肚子搞大?」
黎卡還在沉思著自己是不是哪里惹葉柳這個陰晴不定的人生氣了,卻沒想到葉柳會自己問出了這句話,頗有些錯愕的微張薄唇。
「啊?」
女人啊,說到女人黎卡就無所謂了,心里還暗暗慶幸了下自己不是其他地方惹到了葉柳。
葉柳是黎淚從孤兒院領來的孩子,年長黎霖桀和黎卡幾歲,而黎卡,從小父母就雙亡,這兩人從小就和黎霖桀一起生活,在黎家的這麼多年來,黎卡都沒見過葉柳身邊有出現過一個女人,所以他好幾次都偷偷拉著黎霖桀在房里討論葉柳是不是哪個方面有著障礙,可每次黎霖桀都是笑而不語,那笑容里滿滿地都是賊光,這讓黎卡心里更加確定了。
葉柳有可能是GAY。
一個滿腔熱血的男人,從小到大都沒接觸一個女人,這不是GAY還是什麼。
就這樣理所當然,所以黎卡在葉柳的面前,女人的這個話題,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拘束的。
很敷衍的哈哈一笑,黎卡也不顧葉柳那一臉黑沉的模樣,雙臂繞到葉柳的脖頸間,細膩的臉龐窩在他的鎖骨處蹭了蹭,那副慵懶無比的模樣,就跟純種貓一樣,就差伸出爪子在嘴巴舌忝兩下了。
黎卡從小就習慣了這個動作,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在他眼里,雖然成天沒大沒小的叫葉柳小柳柳,小柳柳的,但他卻始終把葉柳當成很親的哥哥看待,哥哥和弟弟嘛,親密一點很正常。
而葉柳卻因為黎卡這個依賴膩歪的動作緩了緩臉上的表情,眼底似有似無的隱忍浮現。
「嗯?不說話了?你什麼時候又去搞女人了?」
黎卡閑散的打了個哈欠,吊在葉柳身上覺得舒心無比,也沒怎麼打哈哈,直接很如實的把話和葉柳交代了出來。
「哦,就是一個月前啦,有點喝醉了,正好踫到了個之前認識的女人,就把我拉賓館去了,很不識相的在安全套上扎了幾個小洞,那個女人和我上床的那一天正好不是安全期,要不是我早點發現,恐怕我就有90%的可能性會當爸爸了。」
黎卡每說一句話,都感覺四周的空氣冷不丁的一絲一絲逐漸下降,等自己把最後一個「了」字給吐出來後,黎卡很不負眾望的打個寒顫,渾身雞皮疙瘩片片長。
驀地,葉柳抽回自己放在黎卡腰間的雙手,讓他一下子失去重心的摔在地上。
葉柳無視掉他那皺緊的五官和呲牙咧嘴地揉著自己被撞到的,淡然的轉身就離開。
「噯!小柳柳,你去哪里啊,扶我一把啊,哎喲,我的小蠻腰啊。」
其實黎卡不是真的疼,這點對他來說根本就只是小意思,只是想夸張點把葉柳給叫回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葉柳會突然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但是他看得出來,這次葉柳確實氣的不輕。
葉柳是一個把自己情緒隱藏的無比好的一個人,很少人能看得清這個男人到底是生氣還是快樂,是悲哀還是懊惱,只能看見他淡然又透著點溫和的笑容。
有時候黎卡真的很想把這層面具給撕了,看看他心里到底住著一個怎麼樣的真實葉柳。
可是黎卡承認…
他沒膽。
所以就這樣很平淡地過了十幾年,黎卡還是第一次看到葉柳突如其來的脾氣,心里有些莫名的變-態興奮。
果然,黎卡還沒哀嚎幾聲,原本走了挺遠的葉柳就走了回來,雙手插進黎卡的腋下,把他一個1米85的個子直接輕易的托了起來,隨即面無表情的撐著他往前走。
剛才那頗有些色彩的情緒已經消失不見。
這但讓黎卡有些失望,伸長脖子試探性地問了句,「小柳柳?你…剛才怎麼了?」
葉柳連思考一下都沒有,直接毫不猶豫的輕啟薄唇。
「沒事。」
「哪里沒事,我剛剛看到你好生氣的丟下我了!你平常都不舍得讓我受一點點委屈,今天竟然讓我傲人的接觸到大地母親的懷抱了!」
糾結地拽過葉柳的衣領,黎卡今天發誓,他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要不然他誓不為人!
誰知道,這一舉動只換來葉柳一個隨意的眼神掃過,然後依舊是那一句話。
「我真的沒事。」
听到這個死板的兩個字,黎卡惱怒的悶哼一聲,干脆也不說話,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倒葉柳的兩條手臂上,自己則垂首沉思些什麼。
倏地,黎卡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頭滿臉泛著八卦又異樣的神情,直盯著葉柳不放。
察覺到黎卡的視線,葉柳下意識地輕蹙俊眉,心里又忍不住地期盼些什麼,卻活生生地被黎卡下一句話給擊的支離破碎。
「小柳柳,你莫非是看上和我上床的那個女人了?所以吃我的醋了?」
「……」
葉柳很窩火的深吸兩口氣,也不打算和黎卡計較什麼,他算是知道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從黎卡那狗嘴里吐出什麼象牙了,所以他很聰明的選擇了沉默是金。
可是某只卻很有毅力地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一直揪著葉柳很八卦地問。
最後,大宇宙徹底爆發。
「要是你想死,可是和我說,我可以讓你在一秒鐘去和閻羅王相會。」
低沉的語氣里是說不出的苦澀和慍怒。
黎卡啊,黎卡,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
*
=W=我又很想特別感慨地說一句話是我特別喜歡的話
我不是因為同性而愛你,也不是因為愛你而同性,只不過是你愛我我愛你,而我們又正好同性罷了。
=W=多有愛大家也可以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