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燈關掉的蘇祺雅,抱著床上的莫扎特倒頭就睡。
今天一天也實在累壞她了,不得不說,那個小非主流學生,還沒折磨人的心窩。
還沒靜下五分鐘,蘇祺雅就感覺臥室窗戶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踫撞聲,雖然很輕微,但里頭好像帶著股野性的魯莽,似乎有什麼事情特別焦急一樣。
緊接著就是一陣目光灼灼,令人莫名窒息的視線射向床上的蘇祺雅,讓就快進入夢香的她下意識的一哆嗦,猛然睜開雙眼起身,往那股視線望去。
嘶,當看到毅然站在床邊不遠處的陌生男人後,蘇祺雅有些驚慌的發出了一聲訝然的吸氣。
顯然,她沒有認出這人是黎霖桀,也就是她心里的白晏。
因為黎霖桀此時完全沒有平常那副痞子般的混混模樣,渾身上下的凜冽灼熱氣息讓一向淡定自若的蘇祺雅不禁縮了縮腦袋,抱著莫扎特的力度也緊了幾分。
窗外的月光透過縫隙印在黎霖桀緋紅臉頰上的銀色面具,詭異又迷惑的氣息清晰的體現在黎霖桀臉上,原本就有些凌亂的呼吸在看到床上穿著**睡衣的女人後,又急促了許多,全身的緊身黑衣在蘇祺雅眼里看來格外鬼魅。
就這樣,女的坐在在床上,男的站在不遠處的窗旁,只是莫名的呼吸加快。
兩人就這樣彼此深深地看著對方,沒有一人願意打破這份寧靜,好像就是一對愛到天荒地老的夫妻透著種種眷戀一般,但是又有點陌生人的警覺和防備,看起來格外不搭。
蘇祺雅心里有些慌,畢竟深夜闖進一個男人,還穿的跟殺手一樣,誰不怕,誰不怕?更何況蘇祺雅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誰會不怕啊。
但是害怕之余,蘇祺雅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有股莫名的熟悉,好像是之前認識很久的熟絡朋友一般,渾身散發的氣息也令蘇祺雅有些不解疑惑。
「你…是誰?」
對望了許久,蘇祺雅還是受不了這種這麼嚴謹又透著小曖昧的氣氛,伸了伸腦袋,試探性地問了問。
話音才剛落,原本站在窗旁的男人就如同一只矯健豹子般的沖向坐在床上的蘇祺雅,動作敏捷地讓蘇祺雅眼楮眨都眨來不及。
等反應過來後,手上一空,莫扎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黎霖桀給輕柔放在了地上。
而一個前撲,蘇祺雅就這樣硬生生地被黎霖桀給壓在了身下。
蘇祺雅有些莫名的慌張,小手握拳抵在黎霖桀的胸前,卻驀地發現他渾身燙的跟快碳似的。
秀眉蹙了蹙,蘇祺雅下意識地伸手撫了撫黎霖桀露在面具外的肌膚,然後驚訝出聲,「好燙!你是被燒傻了,才跑到我家嗎?拜托,我這里不是hos**tal!是home!myhome!你要去醫院直接打120不就可以了。」
意識雖然模糊,但還有點小清醒的黎霖桀听到蘇祺雅這麼抱怨又無奈的語氣,有點哭笑不得,可是身上每處肌膚的火熱和灼熱還真讓他笑不出來。
同是黑道上的他知道,黑豹這種**絕對是最猛,最烈的,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沒有女人的話,絕對會充血,直至死亡。
所以,他必須要女人,他還不能死。
下一秒,直接無視掉蘇祺雅的憋屈和抱怨,黎霖桀輕輕起身,竟然讓自己頎長的身軀不會壓倒蘇祺雅,一直手撐著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順著蘇祺雅的曲線握住她的小手,然後蓋在自己發燙無比的胸膛上,曖昧纏綿地撫模著。
微微俯身,湊在蘇祺雅耳邊,黎霖桀用自己低沉火熱無比的磁音輕聲說道,「女人,我需要你。」
語氣里毫不掩露的是赤-果的欲-望。
卻讓蘇祺雅嘴角狠狠一抽,把手從黎霖桀的大掌里抽出,忍住自己想揍人的沖動,把一句話從牙縫里艱難地咬出來,「先生!我不認識你!謝謝!」
「黎霖桀。」
黎霖桀對著蘇祺雅邪魅一笑。
「什麼?」
「我叫黎霖桀,好了,我們現在認識了,干活吧。」
話落,還不待蘇祺雅反應過來,黎霖桀就俯身直接攫住她的紅唇,很粗魯又很急躁地在上面輾轉反側,吻得很深,也吻得很沉。
吻得蘇祺雅大腦的每一根筋都跟出故障的一節節斷開,一片空白,麻木承受著唇上傳來的一陣陣急切親密的觸感。
只覺得黎霖桀這三個字好像在哪里听到過,卻怎麼想腦子里都擠不出一點東西出來
似夢似實。
等她適應過來後,正要不堪地避開黎霖桀熾熱的吻,而他卻已經離開蘇祺雅水女敕的粉唇。
察覺到他的離開,蘇祺雅微微松了口氣,但心窩卻莫名一澀。
他的吻,太熟悉,和那個賴在她家一直不舍得走的男人氣息好像,簡直是一模一樣,讓蘇祺雅都有一時的恍惚,但更多的是小女人的委屈。
那個臭男人,平常就知道欺負自己,結果現在她被別的男人欺負了,他卻不見蹤影,肯定是和別的女人鬼混去了。
蘇祺雅心不在焉的沉思,驀地被胸前的刺痛給拉回,垂眸一睨,在看到黎霖桀正埋在自己胸前不斷啃噬後,被嚇得原本微有些紅潤的臉頰逐漸發白。
有種恐懼,這個男人看樣子不像是玩玩,好像是真的要強上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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