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鶴,我求求你了,我喜歡的是女人啊,你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德謙的房間中,金鶴坐在德謙的床邊,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德謙。
「你怎麼就確定你喜歡女人,你要是確定,那天在屋頂上你怎麼會吻我?」
德謙無語了,那天確實是他主動的,是他緊緊摟著金鶴吻下去的,而且他還記得,那個吻比他之前的任何一個吻都要驚心動魄。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突然,金鶴迅速移動到德謙身邊,捂住德謙的嘴,將他拖到房間的暗處,「噓,有人。」
「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金鶴,放開我!」德謙對金鶴的靠近竟然會心跳加快,這個生理反應讓德謙非常難為情,他主觀的認為金鶴是找借口靠近他而已,所以他有些惱羞成怒,甩開了金鶴。可就在這時,屋頂突然出現巨響,轟隆隆一聲,裂開一個大洞,一個穿著紅袍的男子灰頭土臉的出現在德謙面前,而且輕而易舉的將德謙控制在自己的鷹爪之下。
金鶴當然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宗雲炎,或者說化成灰他都能認出這個男人是宗雲炎。
「金鶴?」宗雲炎看到金鶴著實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怎麼,你還勾引男人呢?」宗雲炎的表情特別欠揍。
屋里一下子安靜了,德謙是背對著宗雲炎的,他沒有看到宗雲炎的表情,但是他看到了金鶴的表情,那是一種嗜血的瘋狂。金鶴在極力控制自己情緒,他的眼球的開始爬上血絲了。
「怎麼,你的新歡不知道你曾經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嗎?」說完這句話,宗雲炎突然覺得自己久違了三天的快感又出現了。
其實宗雲炎的話已經遠遠超過了金鶴的心里底線,可是為了德謙,他忍著,哪怕是心里都滴血了,他還是忍著,因為宗雲炎這個變態他非常了解,他的刺激就是為了想看到金鶴崩潰發瘋的樣子,然後他再把德謙弄死,讓金鶴徹底失控,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樣把戲。
「沒想到你這頭小野豹還挺能忍的啊,不過突然想再試試你的技術進步了沒有,當初可是我教你的啊。」宗雲炎和金鶴的功夫是同出于金奎,他們都非常了解彼此的底細,兩人若是正面交手,一時半會兒肯定分不出勝負,但是現在宗雲炎佔了先機,金鶴若是出手,德謙必定喪命。
「來吧,又不是第一次,你還害羞不成?」
「金鶴,你走,不用管我!」德謙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難受,看著金鶴為了自己如此隱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金鶴沒有理會德謙的話,他閉上眼楮,將緊緊握住的拳頭送開,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再次睜開眼楮,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德謙因為激動而扭曲的臉,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想起了那天在屋頂,雖然德謙可能是因為喝多了才吻了他,但是那種心動的感覺是不會錯。
「你再不動,我的手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力度了啊。」宗雲炎將放在德謙脖子上的手緊了緊,德謙咳嗽了兩聲。金鶴看到德謙難受的樣子,有些慌了神,向宗雲炎走近了一些,他的手都抖了•;•;•;
「金鶴,你快走吧,我求求你了!」德謙看到金鶴在宗雲炎面前跪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起來。
「等一下,」就在金鶴準備動手解宗雲炎褲子時,他突然喊停,「我不喜歡男人的,我可不是你這種惡心的人,你還是給你的男,哦,不對,到底是該說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呢?反正你還是給你的這個小情人享受吧。哈哈!」
「你他媽的不是人!」德謙想要掙扎,但是宗雲炎的手卻讓他一點都動彈不得。
「哈哈,你才知道我不是人啊,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宗雲炎他媽的就不是人!」宗雲炎獰笑起來,「趕緊的,我到要看看你這個難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能惡心到什麼程度!」此時他心里竟然有種解月兌的感覺,有個不被倫理所不容的金鶴,他覺得自己是個完完整整的正常人。
金鶴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德謙,但是他還是動手了,手抖的非常厲害,金鶴甚至動了內力控制自己的手,但並不見什麼效果。
「金鶴,你快走,不要這樣,快走吧!」德謙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無能為力,他最後都在乞求金鶴了。金鶴的動作很慢,他心中還是希望這個時候能出現來救他們的人,但是直到德謙的褲子被月兌下來,那個人也沒有出現。
「趕快啊,你們還要感謝我呢,哈哈。」金鶴的頭剛靠近德謙,宗雲炎就得意的笑起來,就在宗雲炎瞬間的放松警惕的空隙,金鶴將內氣運到手臂上,毫不猶豫的抓向宗雲炎的褲襠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宗雲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命根已經和身體分家了,待他感到疼痛難忍的時候,德謙已經月兌離了他的控制。
「金鶴!」宗雲炎發瘋一樣的撲向金鶴,這種時候,他能發揮出比自身能力超出很多的本事,所以,金鶴的正面迎敵並沒有給他帶來理論上的平手,此時他處于下風,而且眼看就撐不了多久了。
德謙已經出去找人來幫忙了,金鶴只能頂著這只瘋狗。
「宗雲炎,你這個畜生!」最先趕到的是金奎,他看到宗雲炎渾身的血都沸騰了,直接撲上去,金鶴得到空隙,偷襲宗雲炎,但是宗雲炎早有防備,不僅金鶴沒有得手,反倒挨了宗雲炎一掌。
這時候墨雪他們也趕到了,宗雲炎很快被制服了,此時他失血已經非常多,沒有能力逃走了。金鶴在德謙的懷里,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樣面如紙色。德謙趕緊將金鶴抱到房間內治療。
「寒雪,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宗雲炎看到墨雪,感覺有些意外。
「宗雲炎,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墨雪淺淺的笑了,和宗雲炎曾經見到的那個寒雪一樣一樣的笑過。
金奎帶走了宗雲炎,他對宗雲炎有種殺了他都不解心頭怨氣的恨,當初是看在老教主的面子上他一直沒有動宗雲炎,今天,宗雲炎弒父篡位,金奎已經不需要再顧忌老教主的問題了。
「你不能動我,你的命都是我父親救的!」宗雲炎有些害怕了,他知道自己落到金奎手中一定比死還要慘。
「哼。」金奎沒有理他,單手托著他,將他往將士的陣營拽。
「金奎!你動我怎麼對得起我父親!」宗雲炎嘶喊道。
「你還知道他是你父親?」金奎本來因為金鶴的事情對宗雲炎就積怨頗深,現在又拿老教主說事,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到了營地,金奎將宗雲炎扔在操練場的中間,隨後他吹響號角,將自己的戰士都召喚出來,「兄弟們,這個就是大名鼎鼎的宗雲炎少爺,宗少爺最喜歡玩了,今天就讓兄弟們陪他好好玩玩吧!」
「哈哈!」戰士們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當中有人的媳婦和姐妹被宗雲炎佔有之後殺,有自己的兄弟被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大家就這樣,以宗雲炎為中心,慢慢靠近。夜色濃了,金奎的部隊中,戰士們的哈哈笑聲里會偶爾傳出來一聲慘不忍睹的喊叫•;•;•;
第二天,天蒙蒙亮,營地外,一個全身**,血肉模糊,口中牙齒全無的男尸,橫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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