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了營帳,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一時間兩個人有些安靜,氣氛也有些怪異,不是曖昧,是一種尷尬,兩個人都想開口,卻又都不開口的尷尬。
「那個,」兩個人竟然同時開口了,「你先說。」又是同時說的,這時,氣氛好了一些。
「石頭,這幾天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弒天撫模著墨雪臉頰。
「沒什麼,你也瘦了好多。」墨雪也抬起手去撫模弒天的臉頰,兩人一時間四目相接,弒天明明白白看到了墨雪眼中的波瀾,似乎有盈盈的水波,激起了他心中的漣漪。
兩個人慢慢靠近,此時他們都沒有任何雜念,只是單純的被對方吸引了,就是非常簡單的感動和感覺到了對方的感動。兩人的嘴唇相接的那一刻,他們自然的閉上了眼楮,此時,整個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認真的品嘗著對方的愛,腦中除了斑斕的愛情什麼都沒有,心中除了細膩的感動也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吻,是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就像愛情是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
過了許久,他們又那樣自然的放開對方,一切都是在默契中渾然天成,沒有任何多余的語言。
「小雪•;•;•;」弒天輕輕喃喃道,把墨雪摟在懷里,「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弒天•;•;•;」墨雪也反抱住弒天,眼淚莫名其妙的順著眼角流下。
「這幾天你是怎麼過來的?」弒天冷靜了一下,問道。
「那個五神教教主叫宗雲炎,我覺得他有些怪怪的,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不過他綁架我好像不是為了教主令牌,我說不上來他有什麼問題,這些天他把我關在一個小院子里面,給我下了藥,讓我不能運功,所以我沒辦法跑出來,他經常會情緒失控隨便殺人,對我一直沒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木頭,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他很奇怪。」墨雪有些語無倫次的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沒事就好,金鶴說宗雲炎一定會給你用軟筋散,所以帶了解藥,看來是真的。」
「你怎麼會想到找金奎的?對了,還好那個令牌我沒帶在身上,不然被搜出來就麻煩了。」
「我是听到宗雲炎即將大婚的消息的時候,突然心中非常不安,其實我開始以為他知道了令牌在你身上才會對你下手,我就只能找金奎將軍,他是我救出你的最穩妥的希望了。不過你說他抓你不是為了令牌?」
「嗯,我看不像,不過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非常奇怪,感覺像個精神病。」
這時候外面吵鬧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墨雪和弒天也停下了談話,出了營帳看看是怎麼回事。
外面幾個人圍著金鶴和德謙,兩個人在人群的中間對峙著。
「金鶴,你別鬧了,我們馬上就要行動了,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好好談可以嗎?」德謙的樣子不止是無奈,還有欲哭無淚的痛苦。
「好,就等行動結束,你要給我個答復。」金鶴是在東北非常少見的俊逸型的美少年,皮膚好的可以和墨雪媲美,五官透著清秀,特別是他的眼神,干淨的讓人會產生錯覺,以為他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德謙看金鶴走了,心中暗舒了一口氣,不過這口氣舒完,留下的不是輕松,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難受,是淡淡的失落,或者是淡淡的不舍?
「德謙,沒關系的,大家可以接受你和金鶴的。」墨雪這個時候調皮的出現在陷入沉思的德謙背後,笑嘻嘻的說道,「其實金鶴真的很不錯啊。」
「早知道就不應該把你救回來。」德謙負氣的撇了墨雪一眼,向金鶴的反方向走去。
營地中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最後的安排,五神教那邊,宗雲炎一直在忙于他自己都覺得沒有意義的應酬,但是他卻寧願在這里忙應酬也不想回到墨雪在的院子里,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反正就是不想見到墨雪。所以,他直到金奎他們殺到眼前了,才知道墨雪被他們救走了。
這個時候的五神城應該籠罩在淡淡的燈火之下,可此刻,火紅的火把把天空都照亮了,還有廝殺的嚎叫和淒厲的哭喊。戰爭就這樣沒有任何預兆的開始了,金奎的部隊分為兩個部分,大部隊正面與五神教的部隊交戰,另有一個精銳部隊已經潛伏到了宗雲炎辦喜事的庭院四周,金鶴,德謙和墨雪在這個小部隊之中,而烈陽則和弒天留在大部隊指揮。
五神教的主要兵權在金奎手中,可是宗雲炎早就開始篡位的打算了,所以他也私下運作,加強了除金奎手中的武裝力量,但是這次的突襲確實有些讓他措手不及,縱使他的武裝力量已經和金奎不差上下,也無法抵御這次的襲擊。
特別是他最近因為得到了墨雪,而時常精神恍惚,總是感覺生活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義,總是不停的再想自己還有什麼得不到的,還有什麼追求。嚴重忽視了自己剛剛得來的權利。
天還未亮,正面部隊的戰爭已經結束,墨雪他們也成功清理了庭院中的反動勢力,因為有金鶴在,他們可以清楚的分清敵我。
只是宗雲炎跑了。
「參見教主!」金奎等人和墨雪匯合後,金奎率先給墨雪跪下,遞上令牌。
墨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鋪天蓋地的「參見教主!」讓墨雪清醒了一些。她馬上將令牌交給弒天,自己有些慌張的讓大家趕緊起來,「我不是教主,你們不要參拜我。」
「老教主將令牌交給您,任命您為新教主,您就是我們五神教的教主!」金奎沒有起來,倒是非常恭敬的再次叩首。
「金奎將軍,您听我說,我對五神教一點都不了解,而且我有我的信仰,不能做五神教的教主,這樣對教徒是一種褻瀆。」墨雪扶起金奎,「這令牌我真的不能接受,金奎將軍,老教主曾經和我說過您是他最信任的人,這令牌我想您應該是當之無愧的。」
「這•;•;•;」金奎對墨雪說自己的不能勝任教主之位的原因有些猶豫,「我是不能出任教主的,我手中有兵權,根據教規,我不能任教主。」金奎說這話,倒是沒有一點惋惜的意思,只是他對墨雪另有信仰不能出任教主之位,有些不滿。
墨雪和弒天交換了一下眼神,弒天示意墨雪站到自己旁邊,然後他開口了,「金奎將軍,其實你我心中都明白,老教主之所以會做出讓石頭擔任心教主的決定,是有些顧慮不周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令牌給更能勝任之人,我們幾個對于五神教確實不熟悉,所以,擇選教主的重任,就交給您了。」
金奎剛要開口推辭,弒天接著說道,「您是老教主最信任的人,我們自然也最相信您。」話已至此,金奎就不便再推月兌了,接過令牌,站起身,對自己身後的千萬將士高聲宣布道,「為服眾心,我們按照教規,在教主未立遺願的情況下,公開選教主!」
這種情況確實有些出乎弒天等人意料,原來五神教民主選教主的教規,不過這到也讓他們如釋重負。
「金奎將軍,我還有些事情想和您單獨談一下,」弒天對金奎說道。兩人找了個沒人的房間,弒天將門窗關好,終于還是覺得問出心中的問題。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知道將軍是個豪爽之人,我趙弒天從小在軍營中長大,就喜歡結交將軍這種人。」
「弒天,不要說客套話,有什麼事直說吧。」
「好,我就直說了,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紅獅這個人?」
金奎听到紅獅的名字,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不過他並沒有掩飾什麼,而是非常直接的開口道,「紅獅是黑鷹教的人,我曾經見過她和老教主來往,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她和老教主有來往?」這個消息對弒天來說像是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對,她來過幾次,不過都非常隱秘,除了我應該沒人知道,不過我確實不知道她為什麼來找老教主。」
「太感謝你了,金奎將軍,這個消息對我非常重要。」
「這次五神教能擺月兌宗雲炎那個畜生,真是多虧了你們,你們是我五神教的恩人!」金奎感激的說道,「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在下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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