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弒天和墨雪來說,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們已經準備離開五神城了,只是金奎堅持要他們參加了新任教主的選舉之後再走,他們也就不好推月兌了。
其實新的教主並不用選了,宗雲炎的走狗是一定不會被城中的居民選中的,金奎手握兵權,而其他那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已經被宗雲炎害的和他的父親一個下場了。最後,結果就是金鶴成了五神教教主。
話說也是,金鶴這些年跟著金奎立下了不少戰功,金奎在百姓中有極好的口碑,所以金鶴的當選可謂有深厚的群眾基礎。不過金鶴的性取向真的很讓人頭疼。
「墨雪,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走?」慶功宴會上,金鶴私下和墨雪小聲說道。
墨雪其實是知道金鶴的心思的,他哪是真的想讓他們留下來,他是想讓德謙留下來。那天他被宗雲炎一掌打成重傷,還多虧了德謙醫術高明將他救了回來,不過兩個人到並未因此走的更近,反而在身體距離上拉遠了許多,德謙總是刻意躲著他。
「金鶴,有些話你要自己對德謙說,我做不了主的。」墨雪神秘的笑了,然後找她的弒天去了。
此時月色非常好,外面一點都不寒冷,金鶴好不容易從各種恭喜的聲音中走出來,想獨自一個人好好想想,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他和德謙比武的院子,輕身一縱飛上他們把酒言歡的屋頂,盡然發現德謙也在。
「你怎麼在這?」金鶴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
「嗯。」德謙尷尬的點了點頭。
金鶴沒有走進他,而是在較他比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想知道宗雲炎和我之間的事情嗎?」沒等德謙拒絕,他自己說了起來,「其實,小時候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他長我很多,是我兄長,我們一起學武,一起學詩詞歌賦。但是,有一次我們從外面回來,看到他娘和別的男人偷情,後來他娘也被他爹殺了,要知道他娘可比他爹小了三十多歲。」金鶴嘆了口氣。
「可能也是因為那次的緣故,我不喜歡女人,我覺得女人非常惡心,而宗雲炎又是我從小到大的偶像,理所當然的,我喜歡上了他,只是,他不再是以前那個處處照顧我的宗雲炎了。後來他知道我喜歡他,他就找來一群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子,然後,」金鶴頓了頓,「然後侮辱我……」
「好了,別說了。」德謙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想他娘的事情對他刺激很大,所以他開始慢慢的不正常起來。」金鶴最後還是說了又說了一句,「我也不正常起來。」
「你沒有不正常,金鶴,對不起。」德謙有些懊惱,其實他也覺得自己不正常了,他總是會想起金鶴,總是會擔心他,總是會……他其實都知道自己是愛上金鶴了,可是他不願意承認。
「沒事,德謙,我不應該這麼任性,我知道自己不是個正常人,卻還要逼著你和我一起不正常,呵呵,我突然想明白了,你和墨雪他們明天就要走了吧?祝你一路順風。」說完,金鶴跳下屋頂,消失在夜幕中。
愛情,不是朝夕相處就會有的,也不是英雄救美就會有的,很多時候,就是你看了我一眼,我又恰好在同一時間迎上了你的眼神,那種神奇的感覺就來了,不分男女,愛了就是愛了。
德謙不知道此時此刻他應該去想什麼,想自己明天終于解月兌了還是想明天的決定會後悔一輩子,總之,他感到非常疲倦。
墨雪和弒天都喝了些酒,不過這點酒對兩人都不算什麼,此時客人都已散去,墨雪替弒天擦了身子,自己也洗了澡,兩個人還是和往常一樣,抱著躺在一起。
「木頭,你說德謙會留下來嗎?」墨雪一直想著金鶴和德謙的事情,雖然表示理解,但是這種事情在她看來還是很有意思。
「你猜呢?」弒天輕輕用手指刮了一下墨雪的鼻子。
「其實我能看出來,德謙是喜歡金鶴的,看他那個樣子是自己都不能接受吧。」墨雪在弒天的懷里蹭了蹭,「木頭,我們那個什麼吧。」
「啊?」弒天反應了半天,最後冒出了一個啊字。
墨雪的臉又一次紅了,自己好不容易主動了一次,卻得到他這樣的反應,「沒事沒事,睡覺吧。」墨雪轉過身,將頭蒙在被子里。
弒天的一只胳膊在墨雪的頭下,現在正好能從後背抱著墨雪,「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了?」
從墨雪被抓走後,她就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她想要是自己被救出來,說什麼都要把自己給弒天,做他真正的妻子。
見墨雪沒有回答,弒天索性主動起來了,本來天天摟著墨雪這樣的軟香玉睡覺就是一種折磨,現在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不能太不男人了。他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放在墨雪的腰間,輕輕向上游移著,解開墨雪襯衣的衣帶,墨雪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任著弒天把自己的衣帶解開。弒天的手此時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又慢慢游移到了腰間。
「笨蛋!」墨雪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不過因為是這樣的場合,加上自己又緊張又害羞,聲音听起來像是撒嬌。她突然抓住弒天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放在自己的高聳上。
弒天一直僵硬著,等了半天也沒有動作。
「你是笨蛋嗎!還要我主動嗎?」墨雪騰的一下轉過身來,不滿的看著弒天。
「嗚……」其實墨雪是中了弒天的詭計,就等著她轉身,弒天狠狠把她抱住,對著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兩手在墨雪的身上點起一片火,墨雪的高聳直接抵在他的胸膛上,兩個人甚至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
弒天月兌去墨雪衣服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溫柔,像個得到食物的野獸,他親吻墨雪的每一寸肌膚,墨雪只能面若桃花的讓他侵略,此時她是幸福的,她心中一點遺憾都沒有,給了趙弒天這樣的男人,她願意。
「怎麼了?」就在墨雪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時候,弒天突然停下了,又將她抱在懷里。弒天的身體非常熱,常年的行軍打仗,讓他的身體非常結實,肌肉的線條很好看,他已經腫脹的非常難受了,抵在墨雪的小月復上,弄的墨雪非常難為情。
「不能,我不能要了你。」弒天的喘息粗重起來,但他極力忍著。
「為什麼?」
「我要娶你,娶了你,再要你。」他的腿畢竟沒有好,其實真的行了房事也不是很方便,但是他心中想的不是能不能在床上展現他男人的魅力,他想的,全是成親,要成親,給墨雪一個承諾才能要她。
「木頭,我不在乎。」墨雪的小手滑上他的腰間。
「我在乎,我要給你一個家。」兩個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我愛你。睡吧。」弒天模著墨雪的秀發,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木頭……」墨雪的眼淚在眼眶中不爭氣的大著轉。
「小雪,你的胸真大,我一只手都抓不下。」弒天在這種溫馨浪漫的時刻,竟然如此煞風景……
第二天,金奎為墨雪他們準備好了一切行裝,很多人都來送別,但是金鶴沒有出現,他正在那個屋頂,遠遠的看著他們即將遠去的方向。
他們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四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德謙一夜沒睡,臉上胡子拉碴的,憔悴極了,「德謙,你睡一會兒吧。」烈陽實在看不過去了。
「停車!」德謙沒有回答烈陽,像是突然想明白什麼事情,突然喊停車。
「怎麼了?」烈陽把馬車停下來,墨雪和弒天從車中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德謙滿懷歉意的深深看了看弒天等人,然後激動的跳下馬車,「對不起。」德謙最後扔下這句話,掉頭向往回跑。弒天三人由開始的莫名其妙,到相視而笑。他們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也衷心祝福德謙幸福。
不論道德倫理是什麼樣的,真正的朋友是在你深陷泥淖的時候還不離不棄的,依然支持你的。可能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們就沒有這麼大度的接受了,不過主角是德謙,那就另當別論了,只要德謙幸福,他們覺得就是德謙愛上的是豬,也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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