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電話,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了進去,此時,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有著一種聖潔的美感。
看著那張恬靜的睡顏,風司峻微微的笑了,將她凌亂的發攏到耳後,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手一路往下,來到了她平坦的小月復上,怎麼也不敢想像,這里面竟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一個長的像他也會像她的小生命。
這種感覺很奇特,仿佛自己的生命在別人的身上獲得重生一樣。
帶著一臉的虔誠,在那平坦的小月復上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吻。
和衣在她的身側躺下來,手臂橫搭在她的月復部,他以這樣的方式宣告著對她的所有權。
一覺醒來,窗外已是艷陽高照。
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樂曉婉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楮。
真舒服,好久不曾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
使勁的嗅了嗅鼻子,空氣中依稀飄蕩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看向一旁,床的另一側有一處明顯的凹了進去。
難道說昨晚他又在這里睡覺?一想到這種可能,樂曉婉的頭頂便爬滿了黑線,今晚,她一定要記住,睡覺的時候給房門上鎖。
拖拉著拖鞋下了樓,一個呵欠還沒來得及打出,她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某人竟然又開始在廚房里鼓搗什麼,唯一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廚房里不是烏煙瘴氣的。
深吸一口氣,樂曉婉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你在干嘛?」探探腦袋,她很好奇他又做了些什麼?
「做飯」
風司峻頭也不回的說道,他敢保證他這次做的粥一定很好吃,想想他可是天還沒亮就爬起來了,按照她說的什麼「大火燒開,小火慢炖」的方法做的。
「你很餓嗎?」
她一臉狐疑的看著他,貌似某人昨晚把她的那一份也一起吃了,還美其名曰不能浪費。
「還好」
舀起一勺粥放進嘴里,細細的品嘗著粥的味道,隨後就看見風司峻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細縫。
他就說嘛,高智商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完美的,這就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熟練的關掉燃氣,轉過頭,看著她蓬頭垢面的模樣,登時兩眼一瞪,「去,洗漱去,準備吃飯了。」
看著他,樂曉婉的心底隱隱有一絲不確定,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仔細的打量著他,「你沒事吧?」
「你什麼意思?巴不得我死啊?」
風司峻沒好氣的說道,真是被這個女人給搞敗了,好歹她也表現出一點感動好不好?也不想想他辛辛苦苦的起那麼早是為了誰?
「我不是那個意思」
輕輕的咬了咬下唇,樂曉婉仍是不停的審視著他,如果說上次他做飯是因為她腳受傷的話,那這一次就顯得太詭異了,那樣囂張跋扈的男人沒把她一腳從床上踹下來,她是不是該喊一聲「南無阿彌陀佛」
「那你還杵在這里干嘛?當雕像啊。」
有那麼一刻,風司峻突然想抓狂,如果這個孩子出生後,智商像她,他是不是該做好提早見閻王爺的準備。
最後看了他一眼,雖然心中依然有點不確定,不過樂曉婉已是釋然了,就當作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吧,她照顧了他五年,偶爾得到一次他的回報也沒有不可以。
喝下第一口粥的時候,風司峻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怎麼樣?」
「不錯」樂曉婉贊許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多吃點。」說完,風司峻低下頭不由得偷笑,就知道肯定差不了。
「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忍不住,樂曉婉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這樣三百六十度的轉變總歸讓人惴惴不安。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抱著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不為什麼啊?我自己高興。」
斜睨了她一眼,風司峻將手中剝好的雞蛋丟到了她的碗里,「快吃」。
「真的沒事?」
微微的皺起眉頭,樂曉婉仍是一臉的猶疑。
「你什麼意思啊你,難不成你認為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瞪了她一眼,風司峻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奇怪的女人,對她不好的時候,她逆來順受,對她好的時候,她反而忐忑不安,難道說在她的心里,他就真的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突然間,他很想知道在她的心里,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喂,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又給她的碗里舀了滿滿一勺的粥,風司峻狀似漫不經意的問道。
「你自己不知道嗎?」
樂曉婉不答反問,瞪視著眼前又被加滿的碗,難不成他是想撐死她嗎?
「不知道,所以讓你說。」風司峻四兩撥千斤的再次將問題丟給了她。
「還好吧」
樂曉婉微微的點了點頭,最起碼這段時間的表現,她還算是滿意。
「還好?」風司峻怪聲怪氣的喊道,「只是這樣?」
「要不然你以為呢?」斜睨了他一眼,樂曉婉淡淡的說道。
「我在等你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