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你了嗎?」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風司峻起身大踏步的走到窗邊,將那厚厚的窗簾拉上了。
「你……你想干什麼?」
那突然昏暗下來的光線讓樂曉婉隱隱的有些不安,是不是她這次真的玩的有點大了?
「你說呢?」將她一步一步的逼到沙發上坐下,風司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回答我的問題。」
「是,你是得罪我了。」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樂曉婉索性豁出去了,這年頭,誰還真的怕誰啊?
「說來听听」風司峻仍是逼視著她,敢和他頂嘴了,不錯,有種!
「誰讓你四處散播謠言?」她的大好名聲全被他給毀了,她適當的要點回報,難道還錯了嗎?
「散播謠言?」風司峻一下子愣住了,隨後一臉審視的看向她,「你腦袋沒問題吧?還是你覺得我真的那麼閑?」
「說我是你的女人,難道這話不是你說的?」
這一刻,樂曉婉突然有點心虛,他貌似真的不是什麼閑人呢?而且就他這五年的表現來看,應該也不會太八婆。
難道是她錯怪他了?
「啊?」隨後,就看見風司峻猛眨眼楮,然後一言不發的直起身子走到了窗前。
「是不是你說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樂曉婉逼問著他,他那種表情可以理解為是做賊心虛吧。
「是我說的又怎麼樣?不是我說的又怎麼樣,反正仇你也報了。」轉過身,風司峻一臉無賴的看著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那意思就是真的是你說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樂曉婉的神情無比的猙獰。
「我只是說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說。」雙手一攤,風司峻聳了聳肩,他們要延伸成什麼樣子,可就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深吸一口氣,樂曉婉努力壓制著那狂涌而上的怒火。
「酒後失言而已」說話間,風司峻湊了上來,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肩,「怎麼了?我這麼說你覺得很賠本嗎?」
「什麼意思?」斜睨了他一眼,樂曉婉徑自拍掉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
「因為名不副其實嘛,雖然我們是度過了一個無比銷-魂的夜晚,但是——」猛地一頓,風司峻再次蠻橫的將她摟了過來,「你應該想要的還更多吧。」
看著他,樂曉婉徹底無力了,看過厚臉皮的,可像這麼厚的還真是少見。
「你知道城牆是用什麼造的嗎?」微微的挑了挑眉毛,她一本正經的問道。
「石頭啊、磚啊還有很多東西。」眨巴了幾下眼楮,風司峻洋洋自得的說道。
「對,城牆是用石頭造的,可是我想,如果用你的臉皮來造的話,肯定事半功倍。」
「嘿嘿~~~」突然,風司峻低低的笑了,另一只手環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更加用力的貼向自己。
「是不是很高興?」湊在她的耳側,他小聲的說道,那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了她的耳後根上。
「對,很高興,高興死了。」樂曉婉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他的突然靠近,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其實,做我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好,是吧?」挑起她的一綹發在指間把玩著,風司峻自說自話,心里卻暗自有一絲竊喜,難不成今天這個難啃的硬骨頭真的就被他給啃下來了?
「對」輕輕的點了點頭,樂曉婉隨聲附和著,她倒要好好看看,他能自我感覺良好到什麼時候。
「那你做我的女人好了」唇邊露出一抹迷人的笑靨,風司峻一臉邪魅的低下了頭,就在他的唇即將踫觸到她的唇時,辦公室的門被「 啷」一聲推開了。
「誰?」下意識的,風司峻將樂曉婉護在了身後。
「大白天的拉上窗簾,想來也做不出正大光明的事情,只是,我倒很好奇,你什麼時候也有了廉恥之心啊?」流里流氣的聲音自門間傳過來,轉過身,就看見裴明哲一臉嘲諷的走了進來。
當看清他身後的女人竟是樂曉婉時,眸色猛地一沉,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笑開了。
「你來這里干什麼?」一瞬間,風司峻就像是張開了刺的刺蝟一樣,渾身上下的戒備氣息如一張密密的網將她籠罩在了里面。
「你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裴明哲沖著樂曉婉勾了勾手指,「美女,今天天氣不錯,和我去約會,怎麼樣?」
「裴明哲」風司峻咬牙切齒的喊了他一聲,如果他再挑釁的話,他發誓絕對不會再放過他。
「不用連名帶姓的吼,還有,你的聲音太恐怖了,要是嚇壞了我的寶貝,當心我找你算賬。」
說話間,裴明哲慢慢的靠近了他們,走到樂曉婉面前,含笑伸出了手,「可以賞光嗎?」
「不可以」看著他,樂曉婉冷冷的說道,身子不由自主的向風司峻的身後縮去。
「你的回答依然讓我失望。」靠在桌子上,裴明哲看似落寞的長長出了一口氣,「看來等你主動來找我是不可能了。」
「對不起,你們聊吧,我先出去。」掙開風司峻的手,樂曉婉轉身向門外走去,臉上的表情是慣常的冷漠。
「等等」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裴明哲低低的笑了,「我還沒說完呢?」
「那你就快說,我洗耳恭听。」凝視著他,樂曉婉的聲音依然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既然你不來找我,那我就來找你好了,所以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