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尊 正文 第六集 陽尊(終卷) 第十四章 鬼界,鬼尊?

作者 ︰ 子唯

第十四章鬼界,鬼尊?

便在冷漠夕心中念道要追去仙界殺極天時,人尊令卻傳回來個信息,讓冷漠夕本就憤怒的情緒卻換做驚喜,雙眼忍不住睜大起來。不過,冷漠夕在歡喜一會之後,便也冷靜下,握緊的拳頭,卻也緩緩松開來,望著遙遙天空,心中暗道︰「冷磷,等我報了仇,便來找你……」

冷漠夕卻也沒有想到冷磷居然還活著,當時冷磷用自己的生命抵擋了一刻,冷漠夕親眼所見,冷磷的身體被屠仙之刃給斬落而亡,然今天在人令跟尊令重合為一後,這人尊令將人界中所有人或妖獸都種下了奧義之種子,使得冷漠夕能夠通過人尊令,而得知人界中所有人跟妖獸的蹤跡等等。

也便因此,冷漠夕便也知道了冷磷的依然存活在這個世上了。畢竟這人尊令所種下的種子,乃是深陷于靈魂元神之中,可以極為方便的獲取某人或某妖獸的信息。如此一來,冷磷的存活冷漠夕便也是能夠曉得了。

冷漠夕收起心中的情緒,將天空中的那七柄人道情義劍給喚回身後的劍鞘中後,無論是三荒之人,或是碧虛宮的門徒,紛紛對著冷漠夕跪拜起來,齊聲喝道︰「拜見尊者」

此刻,那些本是碧虛宮之人,在得知自家的靈魂元神中多了一顆種子之後,便也是明白了此時冷漠夕在人界中的地位。也便因此,搞得這些來自碧虛宮之人,其臉上的色彩極為豐富,但卻也硬著頭皮對著冷漠夕叩拜了起來。

對此,冷漠夕心中便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畢竟冷漠夕心中的仇恨卻是針對碧虛宮中的某些人,而非是整個碧虛宮所有弟子門徒,故而只見冷漠夕說道︰「原本屬于碧虛宮之人,紛紛並入蜀山、昆侖、點蒼、峨眉、龍虎這五派之中,若是有誰不從,便站出來說話。」

冷漠夕的話,就像是宣判了死刑一般,根本無法敢站出來,全都畏畏縮縮的跪在地上,便是連頭都不敢抬起,更別提要反抗冷漠夕的法令了。碧虛宮之人都明白手持人尊令的冷漠夕,他們根本連反抗的條件都沒有,畢竟誰能夠單憑一己之力,而抵抗整個人界呢?

故而,這些來自碧虛宮之人,卻也只好听從冷漠夕的吩咐去往五大派投師了。由于五大派原先跟碧虛宮的門人有過交戰,使得這五大派之人多多少少對碧虛宮之人心生記恨,只是礙于冷漠夕的威嚴而不好發作。

對此,冷漠夕心中自然明了,他不是個好殺之人,便也寬容的放過了這些僅存下來的碧虛宮門人,因為這些若是真的計算起來,那他們還是冷漠夕的手下,而且是不敢有異心的手下,然天妖尚未出現,冷漠夕自然不會再去消弱修真界中的力量。

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冷漠夕對碧虛宮之人素無好感,再加上自己眾多親朋好友,都因碧虛宮而死亡,這倒讓冷漠夕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來自碧虛宮的人們,故而才將碧虛宮之人全都安放在三荒五大派之中,要讓他們受些委屈。

打從此以後,這威震修真界一度的碧虛宮,從此刻起便也在修真界除名了!

冷漠夕的心願便也算是完結了一大半,現在只剩下極天跟屠仙之刃的主人尚未斬殺,若是將此二人也一並除了,那冷漠夕將能夠徹底完成諾言,這樣他才會去尋林傲雪跟冷磷,與他們相認。不然,冷漠夕便是到死,也絕不會承認自己便是冷漠夕,因為諾言並非說說而已,更加不是兒戲,豈能隨意而之。

說出去的話,就先潑出去的水,根本無法收回!

冷漠夕將這些後事安排妥當之後,便也喚出了人尊令,隨後便見一條青色通道出現在冷漠夕面前。頓時間,冷漠夕便感到一股仙靈之氣撲鼻而來,飄飄渺渺的氣息,沒讓冷漠夕心中向往,反而令冷漠夕情緒低沉,一想到還有兩個罪魁禍首還逍遙法外,冷漠夕心中便是暗恨自己沒能將他們兩人擊殺。

冷漠夕深深吸了一口氣,握緊的拳頭便緩緩松了開來,將人尊令喚入通道之後,只見這塊巴掌大小的人尊令,卻急速變大起來,而其令牌的上面更是閃現出一層霞光薄膜,冷漠夕見狀便沒有多想,而是一頭飛了進去,控制著人尊令朝前飛遁而去。

整條通道充滿了無盡的青色光暈,濃郁的仙靈之氣,宛如霧氣一般,漂浮在整條通道上,而冷漠夕對此便無心觀看,將自己的遁光開到最大,疾速飛行著。

便在冷漠夕進入通往仙界的通道時,仙界之中一處古香古色的屋舍中,一名二十來歲的男子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來,對著他對面的男子道︰「極天道友,那小子如今正從通道趕往仙界,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極天跟隨屠仙之刃來到仙界之後,便也見了屠仙之刃的主人。極天听到對面那男子的話語之後,道︰「在仙界,就算冷漠夕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是仙尊的對手,極天便全听仙尊吩咐。」

極天對面的男子,亦是屠仙之刃的主人,也是仙界之中手持仙尊令的至高無上的存在,他跟冷漠夕一般,乃是掌管一界之主

仙尊听聞極天之話後,便也微微一沉吟,冷笑道︰「本來我便想要去尋他,為小兒報仇,此刻他送上門來,我怎能饒他」

話語一落,只見這位仙尊的胸口處,一塊古樸古素的令牌,從中飛了出來,發出陣陣淡淡的光暈。隨後這仙尊雙眼猛的一睜,便有兩道光華,從他的雙眼中透射而出,落入這塊令牌之上。

這令牌,便是跟冷漠夕體內那塊人尊令相差無幾的仙尊令

這仙尊令的背面上,同樣刻畫著六個界面的分布,而仙尊雙眼中激射出來的光芒,便是擊打在人界與仙界的通道上。在仙尊的強悍到無邊的力量的轟擊下,這令牌上的通道,竟然極為緩慢的出現一絲絲微微亮光。

相應的,冷漠夕所在的那條通道上卻是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那通道上的仙靈之氣,頓時變的狂暴起來,一絲一縷的仙靈之氣彼此聚合到一起,在冷漠夕面前竟然形成一股股令人恐懼的風暴!

這些由仙靈之氣所形成的風暴,卻也不是特別的大,但剛好將通道盡數堵死,從青色風暴之內所傳出的極強的吸力,令得冷漠夕腳下的人尊令不斷的顫抖著,有著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通道中的變化,讓冷漠夕心中一震,不由得言道。但他卻只有一個人,這事也只有他一個人解決了,冷漠夕將自身的法力運起,牢牢控制著人尊令,但冷漠夕並非是尊者,卻也無法像仙尊一般,能夠如此絕妙的施展尊令了。

對此,冷漠夕便也無心多想了,只好控制著人尊令,全力朝前沖擊而去。然而,前方那由仙靈之氣所組成的風暴,強大得超出冷漠夕的意料。

將速度開啟之後,整個人尊令便化作一道長虹,轉眼之間便也撞入到風暴的正中央處。然而,這里面的狂躁的能量,讓整個人尊令猛烈的抖動起來,這感覺就如同在滔天怒海之中行駛一般,難度可想而知了。

感受著風暴中的強大無比的力量,冷漠夕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好在冷漠夕的**根本非常人能夠比擬,若非如此他早已被這風暴的力量給撕成碎片了。

冷漠夕清楚的體驗到這風暴的恐怖威力,心中頓發一狠,將自身個威壓再度提升起來,頓時間,正個人尊令的飛遁速度,驟然飆升

巨大的風暴之中,人尊令那渺小的身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然即便是冷漠夕將其速度施展到極致,但周圍的空間撕扯力,不僅未曾減弱,反而變得越來越恐怖了起來。到得最後,那包裹著的人尊令的霞色光膜,卻也開始出現了虛化。可見,面對著如此狂暴的空間吸扯,即便是冷漠夕,也是難以徹底抵御。

然遠在仙界的仙尊,手上的動作卻也停了下來,而那塊仙尊令上面那條人界與仙界的通道,卻已經閃耀著強烈的青色光芒。

極天見仙尊氣息很是不穩,不由得其眉毛來,因為他實在看不出仙尊如此行徑是為何意,便只好問道︰「這樣能夠將冷漠夕殺死?」

仙尊望著仙尊令上面的刺目青光,哈哈大笑道︰「何止讓他死,本尊要他連元神都難想保全」

幾乎在同時,冷漠夕所處的空間,頓時變得越加狂暴,數不盡的仙靈之氣,源源不斷的流入到風暴之中,令本就極為駭人的風暴,變得更加強悍起來。

無情的風暴,便像是帶有無數把鋒利的大刀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割切在人尊令那霞色薄膜上。頃刻間,那漸漸虛無的霞色薄膜,再也禁不起這般強有力的轟擊了,最終在冷漠夕極度陰沉的臉龐前,徹底消失開來。

也在那層薄膜消散的同時,變得的人尊令卻也不由自主的縮小起來,懸浮在冷漠夕的身體四周。但在這一刻,那令人驚恐的風暴之力,接連不斷的轟擊在冷漠夕的身上,將冷漠夕的割除無數道傷害來,鮮紅的血液悄然滑落,卻在還未的滴落之際,便也被風暴中的力量,給徹底毀滅了。

「出鞘」

頓時間,一道青色長虹、一道紫色長虹、一道白色長虹、一道金色長虹、一道紅色長虹、一道藍色長虹、一道黑色長虹,紛紛閃現在冷漠夕四周,圍繞在冷漠夕身旁不停轉動著,將所有的風暴力量,全都攔住在外。

這人道七情劍乃是人道奧義所練就,非金非木,根本不是一般飛劍法寶所能比擬了。這每一把神劍,便是一種人道的奧義,便算是通道中的風暴極為強悍,卻也無法將人道七情劍給毀了去,從而讓冷漠夕得以一絲喘息的機會。

此時的冷漠夕便懸浮在風暴之中,身體四周旋轉五光十色,看起來卻是極為美麗,但美麗的代價卻極度的凶險。

這風暴全由仙靈之氣構成,縱使無法破開人道七情劍的防御,但那無窮無盡的攻擊,卻像是海上滔天巨浪一般,去了一波還有一波。如此一來,便是冷漠夕也難以控制這七柄神劍,在此地經久消耗下去。

畢竟冷漠夕可沒有時間在此地耗下去,故而只見冷漠夕再度運用人尊令,但這人尊令剛飛出冷漠夕的身體不遠處,正在變大卻被那無情的風暴一拉扯,便又恢復了原狀,飛回冷漠夕的手心處。

對此,冷漠夕的心頓時涼了下去,因為他現在想走便也是走不了,在這般下去終有一天,他會被這風暴給徹底撕碎的。因為冷漠夕畢竟是生靈,而這風暴中的能量,卻是無窮無盡,除非整個通道破碎,不然這場風暴便需要登上千年之久,才會停歇下來。

當然,冷漠夕並不知此事,再者他也等不下去,心中搜腸刮肚的將自己所有的本領想了一通,最後才咬著道︰「要麼生,要麼死,大丈夫有何畏懼」

「先天五行遁術!」

頓時間,冷漠夕整個便徹底人界與仙界的通道中消失了。冷漠夕的人雖然離開了這個通道,但通道上的風暴,卻依舊未曾停止下來,依舊發出著令人驚恐的咆哮……

在冷漠夕消失在通道之後,仙尊眼中精光一閃,道︰「極天道友,你便安心在此修煉,那小子已經死于通道之中了,哈哈……」

「多謝仙尊仗義出手」極天听到冷漠夕已經死亡,他自然不會去懷疑仙尊,畢竟一界至尊,又何必對他說謊,再者極天心中也是清楚得很,仙尊比起他來,更加想要至冷漠夕于死地。

然而,不管是極天還是仙尊,都不知冷漠夕乃是運起先天五行遁術,離開了人界與仙界的通道,進去到空間縫隙中了。

這先天五行遁術,雖然能夠利用空間縫隙穿越空間,但冷漠夕卻也只在人界中使用過這法術,如同在兩個界面的間隙中,運用這先天五行遁術,冷漠夕卻也從未想過。但如今,已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冷漠夕已經不得不如此行徑了,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兩個界面中的空間本就極為不穩,不然也用不著出生出通道來連接不同的界面,然而冷漠夕卻是不知此因,還運用空間穿越之法,真的可以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或許也便是因為冷漠夕的無所顧忌,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卻極為僥幸的存活下來。

冷漠夕處于空間的縫隙中,立于五行光罩中,四周的空間皆是道道裂縫,細小的只有毛發一般,而寬大的卻形如汪洋大海,讓人望而生畏。

對此,冷漠夕亦是心有所懼,不敢托大,連忙將最為神秘的天之道卷,從識海中喚了出來,將之懸浮于五行光罩之外,一股股天道奧義頓時將整個五行光罩給包圍起來。冷漠夕心中還是覺得不安穩,又將人道七情劍跟地藏閻羅像,全都喚到五行光罩之外。

只見七柄人道情劍,懸浮在五行光罩的前後左右四個方位,而地藏閻羅像卻立于五行光罩的下方。人道奧義跟地道奧義,連連不斷從這些法寶散發出來,將五行光罩保護在內。也虧了冷漠夕身懷重寶,才使得這極不穩定的空間縫隙,未曾將冷漠夕拉扯到別的空間去,不然冷漠夕便是再有本事,也是徒勞了。

冷漠夕將自己三件最為強大的法寶給喚出之後,這才略微安定下來,將先天五行遁術施展到最大的速度,朝前方飛沖而去。

一段時間之後,便見前方出現一處裂口,這處縫隙竟然是灰色,如同死亡一般的灰色。見到這個道縫隙,冷漠夕腦海回想起那個叫無天的神秘人,心中好奇之下,就將這五行光罩朝那處灰色沖撞而去。

陰風呼嘯,四周一片昏暗,黑色的氣流在四周緩緩飄動,就像無數的亡魂在哭泣,顯得陰森詭異。這里沒有明顯的黑白之分,整片區域看上去就是陰森森的,顯得昏暗陰冷。

一道空間縫隙,從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上顯示出來,隨後便見一個男子從那縫隙中飛鑽而出。

只見這獨臂男子身上背著七柄寶劍,身上帶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傷口,似乎這些傷口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那傷口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了。

「呼,總算出來了。」

這男子來到這處陰森森的地方後,心中突生一股劫後重生的感覺來,縱使此地極為駭人,但總比在空間縫隙中提心吊膽要強過百倍不止。

男子一出來之後,連忙喚出血靈果,用了接近一半的果汁才將他的身體給徹底恢復了過來。這也難怪了,畢竟冷漠夕的身體早非從前,想要恢復所需要的能量卻也是相當驚人的。

這男子將傷勢治好之後,便架起遁光選了一個方向後,便也一路飛去。

那男子飛行在半空中,仔細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景。下面,全是寸草皆無的幽黑土壤,不時可以看見少數藍汪汪的石頭,發出妖異的光芒。這里的一切,相對于人間界來說,就有點像黑夜下的荒漠,沒有一絲的生命痕跡,沒有一點溫和的氣息,陰寒刺骨,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是誰如此大膽,敢在夜王城上空飛行」

听到下方傳來一陣怒斥聲,那男子不由得停下遁光,朝聲源望去。然而,當怒斥之人見到這男子的相貌之後,心中卻突生一股驚恐的情緒,上下唇的牙齒不斷打著寒顫,整個身體像是被固定在半空中似的,一動不動的,隨後才見他用盡全身所有力氣,猛的單膝跪地,用那斷斷續續的話語,恭敬的說出一句令那男子極為疑惑的話語來。

「夜…夜王城守…守將…拜見…鬼尊……」

現在是凌晨三點鐘後了,今天回家了,晚上19︰30的火車,就連夜趕稿了沒想到能夠寫得出來,真是奇跡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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