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宮七寂大笑,丹鳳眼又冷了些許,大手放開她的下巴,復而揉在她的胸前,原本冰冷的臉上此刻浮現了邪笑,薄唇輕啟,「朕的耐心早就用完了!!」
身下的女人再欲掙扎,他大手抓住她的雙手承于頭頂,封住了落子陌的唇。
落子陌貝齒使勁咬住他的唇,如那次在冷宮里一樣,可當血液從他唇上流出,溢滿兩人的嘴時,身上之人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宮七寂不斷撕咬,唇不斷往下,咬上她的脖子。終于得以呼吸的落子陌,扯足了嗓子喊,「宮七寂,你滾開!」
「滾開!!」她欲踢起自己的雙腿,可卻被他早就壓在了身下,根本就動彈不了分毫,雙手也被鉗在了頭頂,全身能動的只剩下一張嘴。
「你會後悔的,宮七寂!!」
「給我滾開!!」
她不斷喊著,院子里的宮人們全都听見了,膽戰心驚。剛回坤寧宮的墨香听著屋內的喊叫,心都揪在了一塊兒,可卻做不了任何事。
的褲子已經被人撕開,她只感覺冰涼的感覺透過四肢慢慢地上延,心髒都快被凍住了。
可無論自己怎麼喊,怎麼咒罵,身上的男人就是不為所動,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抵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傷口一陣陣的疼,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來。
「毓王!!」
「南宮婉!」
身上人的身子猛然一震,隨即抬了頭,怒視她。
她的嗓子已經喊的沙啞了,可這節骨眼上,她必須為保貞潔而說些話。龍珠的下落她的確不知,可毓王宮顥宇的事應該足夠保她了。
「毓王就是靜安寺里的人。」凝著他的眸,她的話像是揭了他身上的瘡疤,她感覺宮七寂身體越來越僵硬。
頂在她月復部上的堅。挺也漸漸湮沒了下去,緊繃的神經稍稍松了下。她咬了咬唇,「當日他給的解藥是你掉包的,卻沒想到被我吃了下去。」
「你!!」宮七寂霍然從她身上起身,翻坐在床沿上,看著她的眸子又深了許多。
「至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更是沒有興趣知道。」她縴手又按上自己的傷口,繼續道,「你別再逼我!」
宮顥宇原來就是他的軟肋,只是為什麼呢!!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問題,而為什麼南宮婉那日來過坤寧宮後,就一直沒了音信!
如鷹勾一樣的雙眸,鎖著床上的女人,隨後一抹冷笑蕩開在他臉上,落子陌看了,知覺身子又冷了幾分。
「京城又要熱鬧了!」他兀自開口,隨即拿起床里的龍袍,披上,出門。
落子陌愣了會兒,累的直閉上眼楮,傷口好疼,血還在不住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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