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騰了一宿,第二天落子陌睡得很沉,直到傍晚時候才醒來。墨香告訴她事情解決了,她終于長吁了口氣。
太後也終是沒揭穿她,一直懸在落子陌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地了,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前線的戰況了,宮七寂已經很久都沒有傳回消息了,真不知道那里怎樣了。
其實她假裝難產那天,太後還有關于皇帝的消息沒告訴她。那就是今日皇帝回京,所以當宮七寂風塵僕僕出現在在寢殿時,落子陌以為自己看錯了。
直到墨香她們跪地行禮,喊他萬歲。
直到她看見站在他後面的蕭遠。
直到她被帶入一張溫暖的懷,這才慢慢反應過來,原來他真的是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落子陌恢復平靜,她拉著他坐到椅子上,眼楮一眨不眨地看他。
前幾日她還差墨香去前朝打探了消息,不是說戰事正處在如火如荼的境遇,他這個一軍統帥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落子陌有些不解。
宮七寂將她散落下來的碎發掬起,攏到耳後,然後攬住她的肩,「休戰了。」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落子陌感覺他說話的時候,透著無盡的疲乏。
若她沒猜錯,他應該許多天都沒睡覺了。
看他身上穿著的戰袍,就知道他一回宮就來著坤寧宮了。心里突然發起酸了,落子陌擰了擰鼻子,「你睡會兒,我去給你做些吃的。」
宮七寂倒也沒阻攔她,自從與南陵開戰以來,兩軍每回都是惡戰,他一天只睡兩個時辰。現在回宮了,神經也終于得以松弛下來。
落子陌伺候他更了衣,關了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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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輪轉,很快就由白日轉到了黑夜。
晚上,皇宮里舉辦了家宴,落子陌原不想參加,可太後早就下了的死命令。除了殘疾,後宮妃嬪一律都得參加。
家宴在文娛殿舉行,說是家宴,可等落子陌由宮七寂拉著說進殿的時候才發現,這次滿朝文武都參加了。
難怪會設在文娛殿了。
落子陌坐在宮七寂的右手邊,太後則是左右邊,其他妃嬪則按分位的高低依次排列。右邊是坐著滿朝文武,領頭坐著的就是新上任的大學士。
她突然對誰頂替了秦茂良的位置覺得好奇,不驚瞥眼看去,只見那人極其年輕,與他下首的那些大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宮七寂這次立的應該是自己的心月復了,難得他敢為天下先,任命這麼年輕的人做大學士。想必那人也是有特別大的本事,能擔此重任的。
「吉時到,開席!」殿外太監剛喊出口,就听里面絲竹驟起。
一片歌舞昇平,落子陌看著手里的酒杯,月光杯,听說用這樣的酒杯喝酒,肯定是唇齒留香。她穿越到這里這麼久,都不曾喝過酒,今天就嘗一回。
她身邊的墨香看主子要喝酒,連忙拉著她的衣袖,表示阻止。落子陌也不惱,耐著性子小聲說,「就喝一點,別擔心。」
「娘娘,皇上吩咐奴婢看著您,不能讓您喝酒呢!!」墨香反對。
「本宮喝點酒,不會出什麼事!」落子陌執意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甜甜地,像現代的葡萄酒一般,她剛想再大點喝一口,抬眸正撞上宮七寂那雙冷眸,他用眼神示意她放下手里的杯子。
她當然是讀懂他的意思了,可心里像是被什麼堵著,就是不願意放下,閉了眼,仰頭就喝盡了。
太後也察覺這邊的不對勁,投了眼神過來,只見落子陌仰頭一杯一杯不盡地喝著酒。再看看皇帝,臉色也越發的難看起來,無奈是家宴,也不好發作。
她落子陌心里難受,不是他因為打仗忙沒有每天給她傳來消息,也不是他要回宮了,她這個做皇後的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她是為當日太後在坤寧宮問的那個問題,郁悶著,並且這麼多天來,她心里一直難受,很難受。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殤國公主,不用避諱那些血仇。可她心里就是沒辦法放下,心里的那道砍似是堵死了一樣,根本就跨不去。所以現在面對宮七寂時,她總會覺得身上帶著沉重的負罪感,那樣的感覺,在她離他越近的時候,就越發的明顯,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
宮七寂的眼楮一直跟著她,丹鳳眼里的怒氣也隨著她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而變得越發地凌厲了。
落子陌一直再喝酒,她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他實在也不想看見。人們常說,醉酒後就能把一切的煩惱都忘記了,她完全不顧墨香的阻攔,越發凶的喝起來。
家宴在皇後醉酒後,散場。
落子陌這次醉得不省人事,她只知道被人抱上床,然後很暖很軟的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她就記不清任何了,就算做完抱她上床的人是誰,她都不記得。
翌日清晨,她在頭疼欲裂中醒來,她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裂開了,剛想起床,就見躺在自己身邊的人。
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幽深的眸子正鎖著她,「清醒了?」他沒發怒,可語氣卻滿是不爽。
落子陌點點頭,爬起靠在床欄上,「今天不上朝麼?」她知道他是在等她解釋昨晚當著滿朝文武如此失態的原因,可她不想說,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的。
「今日休朝。」
「與南陵的戰事,怎麼這麼快就停了?」這個問題她昨天就想問,但看他實在太累,就忍住了,沒問。
宮七寂沒急著回答,他坐起身,學她一樣,靠在床欄上,將她攬進懷里,「明日我們出發去北寒。」
他的話對落子陌來說,無意是個驚天響雷。
「北寒?」她一再確認。
宮七寂點了點頭,表示回答。
「為什麼去那?」要去也是去南陵吧?兩國的戰爭什麼時候把第三國北寒給扯上了?
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岔子,而她不知道?
「南陵送公主過去和親,北寒王邀請我們也一同去。」宮七寂耐心地回答,他心里正揣摩著懷里女人突然性情大變的原因,想來想去也只有太後有這個本事了。
這次要去北寒就把她也帶去,免得她留在皇宮里,受委屈。
「南陵皇帝也去?」她似乎問的不經心,可腦子里早就想到了那張蒼白的消瘦的臉。
「听說會去。」宮七寂將她摟著更緊些,早就膨脹起來的***,把他逼的難受。
隨後他的大手就扯下她的衣帶,直趨而入,路過的地方帶來一陣陣的酥麻,落子陌很快就癱軟在他的懷里。
許久未行歡,這一次他們都在對方的身體里找到了最原始的自己。事後宮七寂從背後抱著她的腰,「你究竟是誰?」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落子陌早就累的睡著了,終是沒听見。她像是做夢了一樣,不斷往他懷里縮去,宮七寂將手臂張得更開些,極大容量地將她包裹在懷里。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把懷里的寶貝給弄醒了。
胤天與南陵突然休戰,是接到了有關七色龍珠在北寒的消息,這才有了南陵送公主嫁去北寒的事。他原本想著用怎樣的借口去北寒,沒想到北寒王竟派人送來的帖子。既然北寒王邀請,那他也可以去探探消息,何樂不為!!
至于七色龍珠是不是真的在北寒,那還有待商榷!可經過蕭遠這麼久來的查探,他現在能確定的事就是七色龍珠肯定不會在胤天朝境內了。
尋了這麼多年,若真的找到了,有一天一統天下,他也好把萬壁江山雙手捧到她的腳下,好彌補她進宮以來承受的所有困難。
宮七寂低頭,輕啄了一口懷里女人的唇,心里卻早已對她許下了,千秋萬代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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