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永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月復部的**,正要開口回答她的問題,豈料卜月光卻不知好歹貼了上來,好不容易才壓抑下去的**又一次復蘇,燒得他身體發疼。其實,她沒完全貼到他身上,雖然很小,兩人中間確實留了一小條狹縫,但這也足夠讓他感覺到她的體溫,他咬緊牙關,拼命忍住壓倒她的沖動,「該死,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真想玩我的蛋蛋是不?」
盡管不解他為何滿頭大汗,一臉痛苦的表情,但璽永龍的話讓卜月光十分生氣,「張口閉口蛋蛋蛋蛋,你羞不羞呀,那兩顆蛋蛋長在你身上的吧,你要有羞恥心的話,就應該絕口不提蛋蛋兩個字呀,蛋蛋,蛋蛋,你說的不臉紅,我听著都想找地洞躲了,蛋蛋,蛋蛋……什麼玩意兒,哼!」
「月光,」璽永龍饒富興味地睨著她,眼神好不曖昧。
「什麼事!」卜月光惡聲惡氣,不屑打理齷齪男的樣子。
「別生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說蛋蛋的次數比我多,我從頭到尾就說了兩次。」璽永龍打趣地睨著她,臉上的表情欠扁極了。
「哼!」卜月光用鼻子重重噴氣,動了動身子,不小心摩擦到了璽永龍的身體,「我這還不是被你氣的嗎。」
「是是是,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別生我氣,好不好?」璽永龍咬緊牙關,努力隱忍突起的舒服快意,卻怎麼也忍不住,怎麼辦?他好想就地壓倒她,可是不行,這里還有別人,如果真在這里壓倒她,那她嬌媚的模樣豈不被杜靈恩看光光,他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璽永龍將卜月光推離少許,「為了你的貞潔著想,你還是不要靠近我的好。」
璽永龍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是女人都應該曉得他的苦心了吧,然而我們的女豬腳卜月光雖然智商超群卓絕,情商卻弱智的教人捶胸頓足,仍粗線條地揚著絕美的臉,不解地看著璽永龍,天真地問︰「怎麼了嗎?」
唉,他該拿她怎麼辦呀,磨人的小妖精。璽永龍無奈地嘆了嘆氣,索性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使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大掌按住她圓潤可愛的臀部往自己腰月復壓,讓她感受他的亢奮。如果這樣都還不懂,他也許會失控的一把掐死她。
「你……」卜月光赧然,不敢看他的臉。
「懂了嗎?」璽永龍聲音沙啞地貼近她耳邊,灼熱氣息噴吐她耳朵,癢癢的,又酥又麻。卜月光身子發軟,腿腳無力,要不是他圈抱著她,真會軟倒地上——
該死的齷齪男,居然敢拿身下的家伙抵觸她,不要臉。
「狗男女,你們在做什麼!有別人在,你們居然做得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一點道德操守也沒有了嗎?」杜靈恩簡直氣瘋了,一不注意,手指被剃須刀劃傷一道不小的口子,紅艷艷的鮮血溢出,迅速染紅整只手指。所謂食指連心,被劃傷一點點也會覺得很痛,更何況那麼大一個傷口。然而,手指上的傷口雖然很疼很疼,卻遠遠不及他們兩個給他造成的傷害痛,卜月月的不自愛,讓他既心寒又心痛。
他扔下剃須刀,箭步沖上前來,粗魯地扯開像牛皮糖一樣緊緊黏在一塊的兩人,「該死,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家伙,快給我分開,快點給我分開!」
打從認識以來,杜靈恩為了給卜月光留個好印象,每次在她面前都表現的溫文爾雅,何曾發這麼大火,卜月光一時竟被嚇蒙了,傻傻呆在璽永龍懷里,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這更激怒了杜靈恩,口不擇言辱罵道︰「該死的月月,你要**發浪,盡管用別的身體去,對方是乞丐也好,是紳士名流也罷,總之我不許你拿我女人的身子如此亂來。你給我滾,永永遠遠滾出我女人的身子,看見你我就惡心,胃里的東西都快被吐光了,你給我滾,最好思想有多遠就滾多遠!」扯動兩人的動作更粗魯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太失禮了。」璽永龍說,較勁地不讓他將卜月光扯離他懷抱,緊緊抱住她。
愚蠢的家伙,你現在所說的話只會把月光推得遠遠的,懂不懂!不過,這對我極為有利,我是不會提醒你的,以後你就自求多福吧。璽永龍陰險地暗忖。護住卜月光的力道更大了。
「放開,趕快給我放開她!」沒能如願將卜月光從璽永龍懷中拉出來,杜靈恩又氣又惱,大聲吼璽永龍說,「虧你還是神王之子,你把神人一族的臉丟光了!我們明明訂立過協議的,在這副身體選擇出由誰當它的主人之前,我們誰也不能踫它的,結果你,你三番兩次違反協議,神人一族原來是這麼言而無信之‘人’,真是萬萬想不到啊。」
「違反協議是我個人行為,跟我族人無關,你少把他們牽扯進來!」璽永龍惱怒道,放開卜月光,銀瞳火大地怒瞪杜靈恩,與他四目相對,進行視力較量。
一而再,再而三違反協議,踫了卜月光的身子,他承認自己有錯,可卜月光實在太美了,還這麼可愛,他情難以控,才……可是,他怎麼能一竹竿打翻一條整船呢,如此以偏概全,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他雖然是神王之子,卻不能代表全部的神呀。這杜靈恩太不講理,太不可理喻了,他要據理力爭,讓他收回那句話才行。否則,身為王子的他將無顏面對自己的族人,是他,讓他們蒙羞了。
哼!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家伙。卜月光冷嗤一聲,取下掛在杜靈恩脖子上的相機,帶著被杜靈恩狠狠傷害了的心,獨自去幫地獄看門獸拍照去了。
待兩男終于結束怒目交戰的時候,卜月光不但把地獄看門獸剃得光溜溜的,還幫它擺了許多繚繞姿勢,照了許多羞人的相片,其中一張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