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希瑞瑞是個可怕的妖孽,但他真的想不到她能在沒有啟封的礦泉水里下安眠藥,這種近乎犯罪的舉動除了電視中有,生活中誰會真遇見!
雖然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但池憶巋心里卻清楚明白,如果希瑞瑞耳後皮膚上那個吻痕真的是商勒彬干的,無論商勒彬的動機是什麼,就算是他是真的對希瑞瑞動心了才會情不自禁,希瑞瑞會為他此舉做的報復就絕對不止她預告的這些皮毛。
他不僅開始皺眉,死撐著最後的清醒意識從西裝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密碼後努力翻動著通話記錄,尋找著商勒彬的電話號碼。
希瑞瑞怎麼可能真的讓他打出任何報警電話,看著手機屏幕已經閃亮,手機密碼已經被打開,希瑞瑞立刻飛速奪過了手機,在池憶巋最後的意識中留下了最後一串銀鈴般地得意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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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手機在桌面上的振動劃破了寧靜,陳梓弘可能就那麼伏案睡到了天亮,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自美國的郵件提醒短信,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剛過凌晨2點,展濤果然在24小時之內完成了項目預算書。
重新激活電腦上網收了郵件,直接打印出厚厚一疊A4紙,陳梓弘便關了電腦,走出了早已經空無一人的辦公樓。
一路開著車,陳梓弘沒有選擇直接上高架,而是把車開到了最著名的衡山路酒吧一條街,因為是非周末的凌晨,所有酒吧雖然都還亮著霓虹燈,卻都是門可羅雀的清冷著生意。
隨意找了一家酒吧,陳梓弘直接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走進了酒吧點了一杯黑方,便坐在角落里听著樂隊的現場演奏。
陳梓弘的那輛白色翅膀車已經暴露了他的豪門身份,何況暗夜中的他更是帥的沒天理,酒吧里所有人都因為他的橫空出現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樂隊主唱妞更是立刻讓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文藝女青年的頹廢之美,讓本來有些敷衍的歌聲立刻轉變成足夠可以上春晚的真正實力。
早晨九點在市政府就有一個商業發展見面會,如果不是因為必須回家換一身衣服,陳梓弘根本懶得再開車50分鐘回到位于近郊的玫瑰園別墅。
反正回家也就3個小時的休息,睡和不睡都尷尬,陳梓弘這才決定讓自己喝點烈酒听听樂隊的現場表演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
「辦公室里不設更衣室是總裁的吩咐,他說男人不該讓自己有夜不歸宿的任何借口。忙到再晚也要回一次家,哪怕真的只夠回家換一身衣服的時間也無所謂。」
「總裁喝的咖啡從來是總裁夫人親手準備的,二十多年都沒有讓秘書經手過,所以總辦沒有這項費用預算,我只能拿了茶歇室的咖啡給您煮了咖啡,所以味道才有點一般。」
「總裁每年情人節都會給本部的女員工發一支玫瑰花,總裁夫人還會親手為每一朵玫瑰都綁一根粉紅絲帶,今年的玫瑰和絲帶都已經按照慣例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這些絲帶要不要綁。」
「總裁以前--------」
只是一個秘書就已經對他說過無數遍的‘總裁說’,何況其他人!
明天一早的這個會議,是他第一次代表父親出席有市領導出席的大型政商見面會,面對一眾叔叔伯伯他的耳邊一定又會出現無數的鼓勵聲浪,而那句‘很有陳少當年風範’一定會是所有聲浪中出現最頻繁的一句吧。
自嘲地笑笑後,陳梓弘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示意站在不遠處的酒吧服務生再拿了一杯加冰塊的黑方,這才靠在了椅背上努力讓自己腦中放空了一切,只去听主場女孩具有磁性的歌聲和空氣都充滿震蕩波的樂隊現場演奏,真正享受著只是他自己,不是陳影縭的兒子的悠閑時間。
就這樣靜靜地度過了2個多小時,眼看著窗外天色已經有了些魚肚白,陳梓弘才買單離開了酒吧,從新開著他那輛囂張的豪車,在街上早起送牛女乃,送報紙和清掃工的驚艷眼神中一路把車開回了玫瑰園。
不想吵醒相鄰車庫佣人房里睡著的佣人們,陳梓弘沒有用遙控器打開車庫的自動鐵卷簾門,直接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便走進了別墅,一路直接走上了三層打開了他的臥室。
一如往常的慣例,佣人為陳梓弘的臥室留著一盞螢火之光的台燈,因為窗外已經有微量,陳梓弘便沒有再開大燈,而是借著台燈的微弱光線走到了窗戶邊,伸手拉開了兩層窗簾,讓房間被自然光照了個透亮。
這才轉身一邊解開了襯衫扣子,準備洗個澡換身衣服就下樓看早新聞打發晨起的時間。
這一轉身,他立刻被床上露出被子外的一整條女人的腿嚇了一跳,順著這條腿往上看,看清這個抱著枕頭睡得香甜的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房小菱,她不但還保持著白天的麻花辮發型,甚至眼楮上的濃妝都還都一點沒擦掉。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再是校服,而是---他的睡衣?
看著這個丫頭不僅囂張地橫睡在自己的床上,竟還穿著他的睡衣,陳梓弘真的
是無語至極,也懶得去多想究竟是影月還是陳芊芊的‘義舉使然’,只想早些把這個不速之客趕下他的床!
走到床邊,伸手拉起被子蓋住了小菱完全的一條腿,同時蓋住了長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小內褲後,陳梓弘這才大力地搖動著房小菱的肩膀,搖地毫無憐花惜玉的耐心,直到搖得尚在甜夢中一嘴角口水的小菱終于緩緩睜開了眼楮。
睡得迷迷糊糊,房小菱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肩膀,睜開眼楮後,一雙深邃的大眼楮立刻進入了她的視線範圍,借著灑進房間的明媚光線,小房子漸漸辨認出了這雙眼楮的主人,還有主人已經敞開的襯衫里的健碩胸肌、月復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