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請留步」。
南宮若放下剛抬起的腿,瞄了眼隱藏在樹上的暗衛A。
「這是?」
「王爺說任何雄性生物不得入內」。
暗衛B猛拍一下A的頭,「我們這是照王爺命令對王妃進行全方位的保護,二公子請。」
南宮若又抬起腿,「他們是在?」那些一臉緊張小心翼翼地飛來飛去的人是在進行輕功訓練?
「抓蚊子看是公是母」,A很老實,一絲不苟。
「啪」,又是一拍頭。
「主要是怕蚊子太多,驚擾王妃休息,二公子快請,快請。」B一邊說一邊做出往里請的手勢。
南宮若沒有搭理他,再度放下腿,謹慎的瞧了瞧四周,沒有人看見,往後退了一大步。他十分確信這里已經劃成**,往里請?開玩笑!
「南宮若,你在這里干什麼。」趙子陌剛一出門便看見呆呆的南宮若,心下狐疑。
瞥了眼投向他無數可憐的眼神,南宮若點點頭,表示他絕不會把他們暴露在群眾的目光下。
「當然是有好事找你」,听說攬月閣的頭牌姑娘要出門賞花,多個人去湊湊熱鬧也是不錯的。
她怎麼這麼不信呢,趙子陌癟癟嘴,「你啥時候改當門神了,有事進來說話。」
投去一個很無奈的眼神,南宮若壓低聲音,「你不知道這里成雷區了麼?」雖然他也很懷念春草的銀耳湯,可是他更不想被炸得外焦里女敕。
趙子陌東瞅瞅,西看看,除了她和南宮若沒有其他活的生物的跡象。心里直嘆上天不公,她身邊的人怎麼就沒一個處于正常狀態的。
「大片大片的美男等你去**,去不去?」深深模透趙子陌脾性的南宮若咧開嘴。
「南宮兄啊,你怎麼不早說呢,哎哎,不用進來了,等我帶上銀兩,咱們馬上就走。」趙子陌立馬笑開了花。
待稱兄道弟的兩人剛剛離開,樹梢上人影閃動,「去,告訴王爺,二公子帶王妃出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