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馨本來就準備隱藏自己的武功,不讓慕容家其他的人知道這一點,于是仗著武功輕輕躲了過去。
黑衣人似乎知道她會武功,一心要探出她的虛實,一次沒有擊中,于是反身回來又是一招,這次直逼她的臉,這下,兩個人見面了,可惜,刺客是帶著黑布,蒙住了臉,只剩下一雙眼楮,炯炯有神。
這次的攻擊,直指她的面部,很明顯還是逼她反擊。而歐陽馨則憑借著自己的輕功根底,不顯山不樓水地就躲過了這次攻擊。
黑衣人也發現了她的輕功功底不錯,只是不知道這是哪一派的輕功。
黑衣人就是華叔,慕容昌吩咐他去刺探一下歐陽馨的武功,于是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番打斗。可是華叔卻沒有辦法看出她的武功派別,畢竟,近三十年沒在江湖上行走了,與江湖上的門派高手都已經很久沒有交過手了,以前的那些對手中,根本沒有這種輕功招數,由于只是想試探一下她的招數,沒有想傷她,只好再次出招,見她還不露出自己的真實本領,只是憑借自己的輕功,躲過所有的攻擊,于是便準備鋌而走險,使出一招狠招,梅花三弄,直逼歐陽馨的上中下三路。
歐陽馨一見如此,當下也就心急了,畢竟自己也使初出江湖,對江湖套路不是太了解,沒辦法及時想出應對辦法,只好再一次使出自己的輕功,希望自己可以在危急中可以就自己一命。
黑衣人一見如此,知道自己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探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因為這個姑娘只會一些稀松平常的武功套路,只不過是輕功比較精妙,讓人難以得手。于是又是一招,「全身而退」,雙手變掌,直拍出去,可是身體確實向後退的。歐陽馨只好再次使用輕功,跳到一邊,黑衣人于是趁勢後退幾步,轉身上牆走了。
歐陽馨這一下倒是累的氣喘噓噓,也沒有去追。
「這慕容府中怎麼會有刺客呢?難道是來刺殺慕容大人的。可是為什麼又是一直對著自己出招啊,而且招數甚是奇怪,也沒有听到了無大叔和了了大叔說起過這種武功。」歐陽馨在心中琢磨道,「算了,等會告訴呆子,讓他注意一下,府中本來人手就少,再不注意豈不是就更加危險了。」
這邊,慕容瑜從慕容昌的書房出來,就去找歐陽馨,想告訴她他爹的疑問,希望能得到一些更加真實的信息,來證實慕容昌的猜想是錯的,因為他從一開始見到歐陽馨就不認為她是壞人,到現在也使如此,一直都沒有把她當做壞人。
來到歐陽馨的門外,「歐陽姑娘,在嗎?」
沒有人回答,「難道出去了?」
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慕容瑜只好轉身回去。
剛到後院,就踫到了歐陽馨。
「歐陽姑娘,你在這里啊!我剛才一直在找你啊!卻沒想到你在這里啊!怎麼樣,在這里過的很好吧?」
「慕容公子,我也在找你呢,我有事要你跟你說。」歐陽馨急切地說道。
「怎麼了?」
「我剛才在後院被一個黑衣人偷襲了,還好我的武功不錯,沒有受傷。」于是便把一切都告訴了慕容瑜。
「哦,有這種事?府上竟然有刺客,這事,我還是要跟爹說的,不然,家里就危險了。」慕容瑜吃驚地說道,「對了,既然這樣,你就不要出去了,就在屋里呆著啊!等我和華叔將院子巡視一遍,看看刺客走了沒有,等安全了,我再喊你出來。」
「沒事,你別忘了,我也是會武功的啊!剛才,我與那黑衣人有過交手,知道了他的招數,見面也可以看出是不是同一個人。我覺得,這次來的不應該只有一個人,還會有其他的同黨,藏在這里。」
「還有其他人?不會吧,府上一直沒有來過陌上人啊!」
「對了,你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比如,某個大官,某個江湖人士,某些門派,某些有錢人?」
「這事,不好說啊!爹一直都是一個直言進諫的人,得罪的官員恐怕不少,不過,因為這個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吧!還有,爹還經常上書言政,指摘皇上的不是,這個黑衣人,難道是錦衣衛的人?如果那樣,府上就不安全了。錦衣衛,可是不好惹的啊!」慕容瑜想錦衣衛,不由得一直脊背發涼,這三個字,基本上就是死亡的代名詞,被錦衣衛盯上了,基本上是九死一生,即便活下來,也是苟延殘喘。
「看把你嚇得,不用擔心,有我在呢,我會幫你的。實在不行,咱們就逃唄,肯定不能束手就擒。呆在這里等他們來抓咱們。」
慕容瑜一陣出神,錦衣衛自一開始建立,就是一個極其秘密的組織,從刺探敵方軍情,到監事百官,從追捕犯人到監督百姓,無所不能,甚至連王公貴族見了他們都要讓上三分。如果家里真的被錦衣衛盯上了,那豈不就是有入獄的危險了。可是細想,自己最近又不在北京城,不會出什麼事,爹一直清正廉明,除了得罪幾個同僚外,也沒有什麼事。可是這錦衣衛難道是為了歐陽姑娘而來?如果真的如此,爹的推測就沒有錯,那就是歐陽姑娘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普通人家千金。
「走吧,咱們回去,去和爹還有華叔商量一下,看他們有什麼辦法。在這里著急也是沒有用的。」
听到慕容瑜這麼說,歐陽馨也只好跟著他走了,向前院走去。
書房中,華叔一身黑衣,正在和慕容昌討論的。
「老爺,那個歐陽姑娘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武功還不錯,不過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防身招數,看不出來歷。不過一身輕功十分精妙,連我都自嘆不如。只是好久不在江湖上走動,這些後期之秀的武功套路,知道的確實不多。」
「哦,那麼說,那個歐陽姑娘就是一個會武功的姑娘了,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啊!」慕容昌撫須沉吟道,「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名叫歐陽飛雪的人,身為白蓮教的教主,武功十分了得,最讓他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的輕功武術,可以是在雪上行走自如,連腳步都不會留下,因為人稱‘平地飛雪’,難道他們是一家的?」
「歐陽飛雪,這個名字好熟啊!是不是就是他將白蓮教處理的十分妥當,在江湖上一直名聲大作,而且還被朝廷承認,再也不是所謂的‘邪教’了。這個人倒是听說過,十分厲害。」
「恩,我記得瑜兒也說過,那一次在宇文府上,她听說歐陽飛雪的名字時,當下震驚了一下,聯系這些情況,恐怕她與歐陽飛雪有很大的聯系吧!」慕容昌說道。
「那,老爺,怎麼辦?」
「恩,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目的,先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你看緊了瑜兒,督促他離那個歐陽姑娘遠一些。」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