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王妃就在眼前,本王怎麼淡定的了?」
一雙縴細滑女敕的玉手,撫上那張臉,有些冰冷的溫度,夾雜著淡淡的松樹香,襲入鼻間。
肉肉屏息,縱然故裝鎮定,也緩解不了清晰的心跳聲。
是的,她承認,在這一瞬間,她心跳加速了。
「怎麼了王妃,你很熱嗎?本王看你頭上出了很多汗。」
看到肉肉中招,慕殘月得意的一笑,決定乘勝追擊。
那張妖媚的臉,緩慢地向肉肉靠攏著,修長的丹鳳眼輕眨幾下,睫毛扇動著周圍幾縷空氣,噴灑在肉肉的臉上。
「咕嘟」肉肉咽下一大口唾沫。
她跟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之隔,仿佛她一抬頭,就能踫到那張微啟的薄唇。
他是妖嬈美艷的,就像是罌粟花一般。
「慕殘月,你發生什麼瘋?」
天知道,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下定決心推開他。
她很清楚,他嘴角帶著的壞笑,不是愛!
小白兔與老虎之間,也不可能有愛。
「與自己的娘子親熱,難道就是發瘋嗎?」
慕殘月不理會肉肉憤怒的眼神,扯住她的手腕,將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懷里。
匕首,在肉肉的衣袖中蠢蠢欲動。
只要他膽敢再放肆,喉嚨處就立馬出現一條血痕。
慕殘月冷笑。
從小熟悉冰刃的他,怎麼會猜不到,隔著幾層布料的地方,那個硬家伙是什麼!
現在,他開始對他的王妃越來越好奇了。
重復上次的動作,他將頭慢慢的埋在肉肉的脖頸處,將呼出去的氣體全部吐在她粗糙的皮膚上。
他在挑戰她的極限,逼她動手。
光天化日之下,兩人的動作甚是曖昧,就像是恩愛的夫妻一般。
一直蜷縮在角落里的慕月風,以及堅持爬在牆角,「堅守崗位」的家丁丫鬟們,臉頰通紅的低下了頭,嘁嘁喳喳的偷笑著。
肉肉雙手緊緊握拳,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她閉上了眼楮,匕首慢慢從衣袖中滑落……
「啪」不遠處,突然傳來刺耳的碎裂聲。
「誰!」慕殘月警覺的放開了肉肉。
「對不起,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白衣翩翩,嘴角含笑,這人,正是水沐僚。
肉肉動作迅速的將暴露在外的匕首收好,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水沐僚是故意踢碎花盆的。
慕殘月眼角的余光撇了肉肉一眼,嘴角玩味的笑容逐漸加深。
「不妨事,本王與王妃親熱的時間,以後還很多,是不是啊,王妃?」
慕殘月笑的曖昧,說完,還故意看了看肉肉的反應。
「呵呵,對,對啊。」
肉肉順從了點了點頭,嘴角拼命露出甜甜的笑容。
慕殘月,既然你不要老娘好過,那咱們就走著瞧!總有一天,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