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目標是皇位,你的目標是慕月白,如果我們兩人聯手,贏的希望會大大提升!」
雪幽兒手中的匕首停頓了,她嘴角泛起冷笑,慕月離終于說出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了,可惜。……
「我習慣獨來獨往,不想增添累贅,識相的,繼續回去當你的病秧子王爺,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否則,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將匕首插回到刀鞘,她轉身,一抹淡淡的清香傳入他的鼻間。
慕月離目露寒光,輕挑嘴角,十分有把握的說︰
「總有一天,你會接受本王的提議!」
可她卻毫不為之所動,輕甩袖子,將所有的燭光滅掉。
十年來,她的真實面目從見過光,現在面對明亮的燭光,她有些不適應。
「不準備離開嗎?我該出門去找我們家相公了。」
雪幽兒輕眨雙眼,將「相公」兩個字叫的格外誘人,感覺告訴她,慕殘月還活著。
如清風般的微笑從慕月離的臉上溢出,她的聰明讓他再一次證實,自己沒有找錯人。
「本王把慕殘月丟在了丞柔兒的寢宮里,以她家傳的解讀手法,要救慕殘月並不是難事,可是本王勸你明早再去,否則說不定會看到限制級的東西!」
慕月離玩味的笑著,推開門,毫無顧忌的走了出去。
借著月光,雪幽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將那身夜行衣月兌去,一頭倒在床上。
慕月離說的對,就當是自己發善心,給那對狗男女一點溫存的時間吧。
丞柔兒的寢宮中
兩對嘴唇不帶一絲縫隙的覆在一起,她伸出柳丁舌,將他的齒貝撬開,嘴中的藥順著舌頭源源不斷的送進他的嘴里。
她不知道是誰將他送到自己這里來的,但她要感謝他,感謝他給自己這樣一次與他親近的機會。
解藥喂完,她的唇仍舍不得離開,舌頭繼續的纏綿在一起,他身上的松樹香令她近似瘋狂。
她暗戀了他十年,可她卻從未正眼看過她,只因她是與慕月白有了婚約的人。
現在,她嫁為人婦,曾經的矜持自然也拋之了腦後。
她只是知道,她想要的到他,哪怕得到的只是他的人也好。
她親吻他的嘴唇,眉毛,眼楮,鼻子,臉頰,慢慢的吻遍令她著迷的每一個地方,軟滑的小手探進他的衣襟,放肆的撫模著慕殘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嗯……」昏迷中的慕殘月在丞柔兒的挑逗下,有了反應,輕啟薄唇,不住的申吟著。
他的反應更加挑起了丞柔兒的佔有欲,她的小手終于不再甘心只撫模上身,而是緩緩的向下探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