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相公在外面另尋新歡,作為妻子的我雖然倍感心痛,但也絕對不會阻止妹妹你進門的。」
肉肉反手握住丞木蘭的手,將銀針拔出,眨眼間便刺到了對方的手上。
滿臉的笑意很難令人想象,她竟然也是個用針的行家。
銀針殘留的毒液如數滲進丞木蘭潔白的皮膚里,她的那只手變成藏青色,冷汗也從額頭冒了出來。
她瞪了肉肉一眼,滿是驚訝與恨意。
肉肉眨著無辜的小眼楮,聳了聳肩,可眼底卻有著嗜血的冷笑。
「木蘭,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出這麼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殘月似乎看出了丞木蘭不對勁,于是趕緊上前關切的詢問,一雙修長的眸子里滿是擔憂。
「我,我沒事,只是日夜趕路,有點累了,累了而已。」
丞木蘭靠在慕殘月懷里喘息著,額頭的冷汗越冒越多,嘴唇也有些發紫。
她自然不能承認自己是中了毒,萬一被慕殘月查到,她見到肉肉的第一次,就拿出最厲害的銀針,想要除掉絆腳石,那她處心積慮了那麼多面的形象就一下子全毀光了。
「既然妹妹累了,那就快點回房休息去吧,相公這麼在乎你,你可要保重好身子啊!」
肉肉裝成親昵的樣子,拉出她藏在袖子里手,隔著袖子拍了拍銀針剛剛刺過的地方。
「嘶!」
丞木蘭深吸一口涼氣,卻不敢叫痛,只能咬牙瞪著肉肉。
「多謝關心!」
在慕殘月的攙扶下,丞木蘭離開了肉肉的房間。
可是,臨走前她怒瞪著肉肉的眼神,卻是在為下一場比試而宣戰。
肉肉冷笑著,從腰間拿出一枚銀色的藥丸服下。
「三皇嫂,看來以後你的日子不會太清閑了,丞木蘭可是個狠角色!」
不知什麼時候,慕月歌半邊身子倚在了門邊,看似在跟肉肉說話,可他的眼神卻一直盯著天上被雲霧遮住的月亮。
「如果四王爺您擔心或是好奇,不妨搬到我三王府里住。」
她面無表情,順勢躺在軟踏上,眼楮已經有些睜不開。
不得不承認,丞木蘭剛剛下的毒的確很厲害,最起碼連自己的血都無法將毒素解除干淨。
再回頭,她已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他如一陣清風般進門,坐在軟榻邊,看著她的睡顏,像是被玉石雕刻出的手撫上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