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醉夢看著正門口處的那名男子,眼中絲毫沒有感激之情。
白天,自己已經說得那麼明確,但遺憾的是,他真的很不乖。
慕月離嘴角上揚,滿帶著邪氣的笑容在他誘人的臉上綻放。
他倚在門口,高深的武功令她也絲毫未察覺,但卻不可否認,他是這場真人秀的第二個觀眾。
「不愧是我們的三王妃,即使是殺人,也決不讓自己的手上沾上血腥。」
他的聲音帶有一絲玩味,與那個采花賊一樣,他也是費勁了千辛萬苦才找到她的房間,但卻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那麼刺激的一幕。
「白天我對你的警告,似乎還不夠絕情!」
醉夢半躺在軟踏上,慵懶的眸子里滿是諷刺,她修長的指尖滑過軟榻旁的一顆按鈕,那桶裝著猥瑣男子的血水便掉進了一個深淵,房間里原本的血腥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是你對我下的毒,還不夠重!」
慕月離暗自佩服這里的一切,包括她所住的這間密室,以及密室中這一系列暗藏的機關。
她的實力,以及狠辣,令他對她越來越好奇。
究竟在這十年時間里發生了什麼,竟然可以讓一個不染塵世的小女孩變成無情的冷血殺手?
他伸了個懶腰,向她走去。
明知前方的那個人,渾身長滿毒刺,但冥冥中,一股不知名力量的催促,他被她深深地吸引。
「怎麼,二王爺,難道你也想嘗嘗這蝕骨散的威力?」
她冷笑,一瓶滿裝著蝕骨散的小瓷瓶像是變戲法般的出現在她柔若無骨的手里。
慕月離听得出來,她是在威脅,威脅他的靠近,威脅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如果能跟三王妃合洗**,本王倒是不介意那小小的蝕骨散!」
他放肆的微笑,猛然凌空揮出一掌,那只小瓷瓶便摔到了遠處的牆壁上。
破碎的聲音劃破天空,他步步壓境,嘴角還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
「你以為我的本事,就只是你所看到的這點嗎?」
一枚銀針瓖嵌在她的指縫里,肆意待發,仿佛只要他一靠近,銀針就會立即陷進他的肉里。
對面,慕月離雲淡風輕的一笑,已經中計過一次,他怎麼能允許再一次失誤?
如一陣閃電般,他沖到軟榻前,在她還未來得及動手之前,便將那枚銀針刺進了她的皮膚里。
「你!」
她知道,自己失手了,但憑借著銀針上的毒,還傷不了她,但更為令她火冒三丈的是,自己已經被控制住,似一只等死的羔羊。
「怎麼樣,我的三王妃,被自己研制出的毒藥刺中,感覺舒服嗎?」
他將她壓在身下,感受著她略帶憤怒的呼吸,在蔓簾包裹下的肌膚,是那樣的潔白柔女敕,簡直是在勾引他一樣。
曖昧的姿勢,令她感到不舒服,尤其是他越漸加重的呼吸聲,更讓她隱約想象的出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三王妃,不,現在你是醉夢,你真的好美。」
他垂下頭,吸吮著她頸間細女敕的肌膚,時而如饑似渴的舌忝弄,時而輕輕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