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才逃獄了呢!」
甩過頭,不理他,醉夢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朝著叢林中那一處清泉狂奔而去。
她沒有看到,身後那個男人臉上揚起的一抹玩味的笑。
她在叢林中打著轉轉,憑借記憶找到了那處霧氣騰騰的泉間,這里處于叢林深處,就連鳥兒都少了許多,安靜的有些恐怖。
但這卻剛好合她的胃口,她是生存與黑暗之中的夜襲動物,唯有這種了無人煙之地,才能令她感到舒適愜意。
迫不及待將那一身滿帶著尿騷味的衣裙月兌下,霧氣下的玉體**,泛著淡粉色的光芒,晶瑩剔透,惹人垂憐。
她輕移蓮步,試探性的向泉水的深處走去,絲絲沁涼感傳入心間,她倍感輕松,孩童的玩趣浮上臉頰,她屏息,整個人侵入到水中,獨自享受這難得的悠閑。
突然,她被一個寬闊的胸膛攬進懷里,還未來得及掙扎,對方便將她瘦弱的四肢禁錮了起來。
略帶懲罰的吻肆意與她糾纏在一起,她反抗,還無法逃月兌,于是下意識的張嘴,狠狠的在那條如蛇一般絲滑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頓時,血腥味在兩人的嘴間彌漫開來,趁著對方吃痛之際,她一腳踹中了那人的命根子,並以優美的姿勢游回到了泉邊,披上那件還未干的衣裙。
僅僅只是瞬間,水面上便飄起來一個全身光溜溜的男子,從遠處看,他像是正在捂著命根子,輕輕啜泣,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女人,你想廢了你男人嗎?」
見醉夢一臉悠哉的坐在泉邊,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後,該名男子暴跳如雷,但礙于**疼得要命,沒法動彈,他只能夾住腿,一點一點的向泉邊移動。
他只是很體貼的怕醉夢一個人害怕,所以就很好心的**衣服,下水「保護」她,結果他不僅被咬的舌頭出血,更是差點斷子絕孫!
下手這麼重,她算什麼女人!
「哦,原來你是我男人啊!我還以為是哪個**,正後悔沒踢的更用力一點呢!」
絕美的臉上一片幡然大悟,可卻並沒有一絲悔意,而是光明正大的抿嘴偷笑。
早在他摟她進懷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他是誰,只不過如果一直放任他亂來,或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厲害!
咬牙,他踮起腳尖,艱難的走上岸,卻悲劇的發現原本整齊放在岸邊衣服不翼而飛。
「女人,快把本王的衣服的拿來,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慕殘月怒瞪著丹鳳眼,居高臨下,櫻唇因為**的疼痛的而有些蒼白。
他知道,是她拿了,因為遙望這泉邊,除了她,連個鳥影都沒有。
可他卻不知道,是她拿了,但她是不會還的!
「王爺,俗話說捉奸拿雙,捉賊拿髒,您哪只眼楮看到是妾身拿了您的衣服?妾身剛剛才受到驚嚇,現在身子虛的要命,或許隨時都會昏,昏過去……」
話音剛落,她作勢晃了幾下,隨後輕輕地,優雅的,小心的,倒在了一塊石頭上。
對面,是將牙磨得咯咯作響的慕殘月,他沒好氣的朝醉夢翻了一記白眼,咬牙切齒的怒喊道︰
「膚淺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演得太假了嗎?趕快交出本王的衣服,否則,先奸後殺!」
「奸?」
醉夢一臉慵懶的躺在石頭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兩腿中間那坨軟塌塌的肉肉。
就算她現在開始不反抗,那東西沒個三五天也別想再重振雄風了吧?
慕殘月順著她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全身,忽然趕緊伸手將那處秘密之地遮住。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身體異常的緋紅,妖孽般的臉頰更是紅得快要冒火一樣,並且很想大喊一聲︰「**!」
「唉,看在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情分上,別說我不善解人意,吶,給你!」
隨手從樹上摘下一片樹葉,她向慕殘月丟了過去,嘴邊還帶著玩味的笑。
「你給本王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指望本王把這個當做衣服,穿在身上不成?」
他把玩著手中的樹葉,卻還不忘遮擋住仍舊疼得厲害的命根子,他發誓,如果自己廢了,那絕對也要拉上她!
听著慕殘月冷嘲熱諷的話語,醉夢不屑的擺擺手,再次伸手,指著他那**多余長出來生物,邊打哈欠邊說︰
「這樹葉這麼小,穿身上是別指望了,但放那兒,就足夠了,反正面積也不大。」
面積不大?慕殘月偷偷挪開手,用那片樹葉比量了比量,突然羞愧的大喊出聲︰
「沒見識的女人,你看你看,它與樹葉大了好多,這片樹葉跟它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醉夢頭冒冷汗,嘴角抽搐,呆呆的望著慕殘月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最後她無奈的起身,拍拍準備走人。
唉,三王爺失常了,看樣子自己還是趁早收拾起包袱,準備改嫁的好!
「喂,女人去哪里啊?難道要拋下光著身子的夫君,自己一個人去逍遙自在嗎?」
他是雪月國最有魅力的王爺,這樣**的模樣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他這形象不就徹底的毀了嗎?不行!他不依,堅決的不依!
「夫君,你認為妾身的魅力大到,連這叢林里的野獸都肯為我著迷的地步嗎?我要回去睡覺了,你自己找找看,或許衣服就在我剛才坐著的那塊石頭下面也說不定。」
無力的翻著眼皮,她渡著步子向營地走去,慕殘月這次竟然好脾氣的沒發火,真是無趣,原本自己連瘙癢粉都準備好了,可卻沒派上用場。
清澈的泉水中,他愜意的泡在里面,望著逐漸清晰的月光,他妖孽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
「三皇嫂,三皇嫂,大事不好了,我三皇兄呢?關鍵的時刻他怎麼不在啊?」
慕月風俊朗的臉上掛著幾滴淚珠,神色慌張的跑進了醉夢的營帳,雖然他膽小怕事,但這樣恐懼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