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宮若翎一愣,眼里有些黯然,「總而言之我是不會成為你的棋子!」
「恐怕由不得你。」皇甫晏陽收斂了笑容,眼里又散發著讓人冰冷徹骨的氣息。
「怎麼由不得我?」南宮若翎抬眼看他,眼中盡是不屑。
「以後你就會知道。」
皇甫晏陽冷冷地看了南宮若翎一眼,便起身穿上衣服,那副純真無邪的表情又溢于他的臉上。
「你不做戲子真的浪費了你。」南宮若翎沒好氣地瞪了皇甫晏陽一眼,她實在看不慣這樣表里不一的人。
「娘子,你在說什麼,晏陽不懂。」皇甫晏陽托起南宮若翎的下巴,「娘子最好小心說話,不然突然暴斃可就不好玩了。」
南宮若翎咬著唇,忍著下巴傳來的疼痛。
皇甫晏陽卻不予理會,轉身離去,「吱呀—— 。」就這樣拋下傷痕累累的南宮若翎,沒有一絲遲疑,沒有一絲憐惜,頭也不回地甩門離開。
「皇甫晏陽,有朝一日,我南宮若翎要把這些侮辱雙倍奉還!」下巴隱隱傳來的疼痛,讓南宮若翎很不舒服。
當初爹要把她嫁入東宮,她可是千萬的不願,若非顧全大局,她寧可長伴青燈!而如今,南宮若翎卻希望太子真的是一個痴兒,她乞求昨夜的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場噩夢!雖然她在家中經常被族人唾棄鄙夷,卻也不曾受過此等侮辱!想及此,南宮若翎終是忍不住流下眼淚。
「不行,我不能就此任他宰割。」不知過了多久,南宮若翎終于止了淚水,安靜地躺在床上,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一定要逃,一定從這里逃出去。」
雖然南宮若翎知道這太子府守衛森嚴,但她也只能放手一搏,賭上一賭。
雖然這一走,她便不能再回到爹娘身旁,這一逃,注定她要舍棄南宮若翎這一身份,割舍她與爹娘之間的聯系!
但她必須逃,她不能枉顧爹娘的性命不顧,她不願被人威脅,所以她只能逃,逃出皇甫晏陽的魔掌!
在隨後的幾天里,南宮若翎潛心在東宮內靜心休養,很少踏出房門。
皇甫晏陽對下人們吩咐,不許踏進房門一步,不用服侍太子妃。下人們雖覺得詫異,但也沒思量那麼多。南宮若翎也樂于其中,因為這樣她受傷的事就不會被人發現,自己也可以隨意不少。
至于皇甫晏陽,他這幾天很少待在太子府,晨不見影,夜不歸宿。而下人們好似都習慣了一般,竟沒慌張四處喊著「太子失蹤」。
雖然南宮若翎對此事甚為好奇,卻也不想深究,再者皇甫晏陽這樣的行徑,反倒讓她暗自慶幸欣喜。
這幾天她的身體康復得極好,只要再過些許時日就能完全康復,她希望皇甫晏陽就這樣一直不要出現,直到自己離開這里。
「永別了。」南宮若翎把一封信壓在燭台下,下了決心,「但願一切順利。」
她這幾天雖很少踏出房門,卻也有留心東宮內的一些事情,經她這幾日的觀察,最有利的時間就是正午換班的時候,也正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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