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情愛,要說有的情愫,就是七年前沈嬌在他窮困潦倒之際,還不離不棄地守著他。
這份恩情,他原以為用夏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可以彌補,現在卻連這個也吝于給了。
只因,一切的美好,他都想給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是不是變成你的負擔了?」她听藍非墨說過,沈嬌之于夏炎煜,算得上是恩人,如今,她的介入就像是第三者,破壞了屬于他和沈嬌的幸福。
這一點,她深知,卻始終無法月兌身,或許,她從不願意,哪怕成了罪人。
「嗯,是成了負擔,」他淡笑,揉了揉她的發絲,嘴角的弧度擴散,「是最甜蜜的負擔,而且,我似乎一點都不想放下了,也不打算放下。」
「為什麼?」她淺淺呢喃道,迷蒙的眼靜靜凝著他,哪怕答案,她似乎明白了些許。
「小奴,我愛上你了,一點都不想放開你,你,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他語氣溫柔,那聲甜蜜的告白,徹底讓洛馨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她從來未曾想過這句話會從他嘴里說出。
即使彼此心照不宣,那句甜言蜜語,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安心的保證。
臉上露出燦爛的笑意,洛馨緊緊回抱住他,聲音里竟然帶著絲絲顫抖,「我也愛你,夏炎煜。」
「我知道。」他彎唇,自信點燃了深邃的黑眸,黑曜石一般明亮。
「你這個自大狂。」洛馨忍不住輕斥,嘴邊卻是止不住的幸福。他對她的寵溺,她深知,甚至連心也淪陷了,如果這份愛能夠得到他的回應,無疑讓她有了堅持下去的理由。
只是,他們真的會有結果嗎?
像是感應到她的不安,夏炎煜笑了笑,俯身吻住她粉女敕的唇,肆意啃咬,力道也不輕。
「疼……夏炎煜……」她抱怨,捂著唇,不讓他亂咬。
「還知道疼?看你還敢不敢想別的?」他說得理所當然,身上那種唯他獨尊的氣質,渾然天成,讓她不禁好笑,看看自己招惹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從未想過完美如他,也會喜歡她。
伸出舌怯怯地回應,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她竟然這般想念他的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仿佛那檔子事,只要是與他做,都會變得那般神聖,那般自然地想要更多。
「這才乖,寶貝。」被她生澀的技巧挑•逗,夏炎煜滿足地回應,唇舌之間,來回翻轉,轉而互相**,仿佛,彼此都想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洛馨只覺得身體愈發柔軟無力,只能借由手,緊緊攀著他厚實的肩,小臉微微揚起,她清晰感受得到他在她胸前種下的專屬標記,些微的疼痛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奮感,讓理智紛飛。
手指穿過他的發間,洛馨忍不住嚶嚀出聲,柔媚醉人的嗓音讓她自己都頓覺得羞人不已。
「怎麼,想要了?」他抬起頭,壞壞一笑,動手解下她胸前衣衫的排扣,讓她光潔的肌膚全數與空氣接觸,落入他深邃的眸里,,一絲贊美迅速閃過,他被情•火控制的雙眸一路往下,看得她雙頰愈發紅艷。
「別這樣看我。」她將頭埋得深深的,雙手環胸,就連雙腿也不自在地蜷在一起,似乎想要抵擋他灼•熱的視線。
「寶貝,你很美,美得讓我,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連骨頭不想留。」他笑得妖嬈,在她耳邊低聲,帶著被誘惑的沙啞,在專屬的套間里,更加讓她害羞。
「夏炎煜……」她淺聲,伸手捂住他的眼楮,口吻帶著些許得意,「讓你還看!」
勾唇一笑,夏炎煜也不急著拿開她的手,反而一把攬上她的腰,將她橫著抱起,轉著圈圈。
「啊,夏炎煜,你壞蛋。」她嚇得將他摟得更緊,就怕被他給扔出去。
「傻瓜,我不會放手。」仿佛看出她的驚恐,他揚眉道,順勢將她放在潔白的床上,身子也附了上去,彼此,再無距離。
感受到隱秘地帶的那一處灼熱,洛馨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視線迷離地望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絲懼意,卻又那般渴望,情緒竟然復雜至此。
輕而易舉捕捉到她的絲絲怯意,夏炎煜淺淺一笑,大掌使壞般地**她豐•盈的胸,舌尖緩緩在她身子的敏•感處滑過,激起一片戰•栗,挑•逗之余,還不忘在她耳邊呢喃,「別怕,這次,我們慢慢來。」
聞言一愣,洛馨不禁為他的體貼而心暖,原來上次的不愉快他還記得,那時在樹林里她惹怒了他,被他那般對待,故而不管他們有多美好的曾經,那次他的粗魯在她心里留下了絲絲恐懼,倒沒想到他注意到了。
眼底一片濕潤,她看著那個猴急的男人,因為解不開她的胸衣,索性將它推高,他低頭含住頂端那抹粉色蓓蕾,靈活的舌時而旋轉,時而**,存心要將她隱藏在最深處的渴望全數帶出來。
「夏炎煜,你這壞蛋。」她感受到他粗糲的指月復摩挲著•敏感處,不禁低呼出聲,身子情不自禁地弓向他,洛馨咬緊唇,只覺得下月復一片濕潤,這男人,存心要折磨她吧。
「呵……」他壞笑,明知她想要,卻偏不讓她如意,視線慵懶地掃過她一身的凌亂,隨意扯下胸前的領帶,那姿勢狂妄邪魅,從他含笑的眸子里,洛馨看到了濃烈的情•火。
他,也和她一樣想要吧,可是為了消除她的恐懼,他不惜壓抑著渴望,對她百般挑逗。想到這,洛馨只覺得心里好滿足,這種感覺竟然讓她莫名地熟悉。
曾經那個人,也是這般溫柔,只是為什麼後來,卻變了?
眉間緊蹙,洛馨望著那男人噙在嘴角的笑意,忽而覺得不對勁,先前龍城用她做籌碼,想讓黑炎幫的老大歸位,可黑炎幫不是離軒七年前掌管的幫派嗎?